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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醒了?”宫女鱼岁打起帘子,唤人进来伺候她起床。
“什么时辰了?”
阮在欢揉揉眼睛,不情不愿爬起来。她就是睡个午觉,睡得有点久了。
“戌时末了,”鱼岁搀着她坐起来,“陛下可要传晚膳?”
戌时末了啊。
今年也差不多要过去了,父皇走后,宫里冷清多了,没有家人,这个年,她谁也不想跟着过。
阮在欢迷迷蒙蒙点了点头,“传膳吧。”
想了想又说,“我自己吃便是,你们几个伺候着的也传一桌去旁边吃,既是过年,不要太拘束。”
宫里大部分人都放出去过年了,剩下几个不值班的也都聚在一块过年,剩下她们几个贴身的,反而没得歇。
一个人吃着饭总不至于太开心,阮在欢越吃就越生气,扒了两口就不想吃了,她想去问鱼岁一点事儿,可是鱼岁那边听着就挺开心的。
她去只会扫兴。
便作罢不去了,一边喝酒一边等。
等着等着就更生气了。
那个人明知她一个人孤零零在宫里,也不会来陪她。
好不容易挨到鱼岁过来看她,倒把鱼岁吓一跳,“陛下,你怎么饮这么多酒?”
“要是叫萧丞相知道,定又要说您了。”
鱼岁忙叫人去端解酒汤,陛下才刚及笄,萧丞相管得最是严格,真要叫她知道陛下喝醉了,她们几个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她喝得小脸通红,火气蹭蹭上来,“萧丞相,萧丞相,她要真是管我,怎么任我一个人在宫里过年?她最坏了。”
两头都不能得罪,鱼岁哪敢插话,只得好生好气哄着这个小祖宗,“是是是,陛下最乖了,来把解酒汤喝了就睡吧。”
阮在欢又睡了一觉,才想起来要问鱼岁的问题,“鱼岁。”
鱼岁就睡在外榻,阮在欢稍有动静她都知道,“陛下可是酒吃多了头疼?”
“不是,”阮在欢麻利地爬起来,“萧婉一直都没进宫吗?”
鱼岁刚才还有些迷糊,一听这个问题立马就清醒了,“今儿年节,萧丞相估计也是在家过节呢。”
阮在欢不说话,嗙叽一下倒在床上。
心里跟打翻了调味瓶似的,五味杂陈,眼睛一酸,将将就要哭出来。
她是半点都没想着她。
这个臭女人。
阮在欢想发脾气,可是不知道发给谁看,父皇走了,再没人无条件包容着她哄着她了。
“鱼岁,”阮在欢难受了一会儿,就猛然坐起来,“备车,我要出宫。”
“哎哟,我的小祖宗,”鱼岁哪儿跟得上她的脑回路,“这三更半夜的您要出宫去哪儿啊?”
阮在欢跳下床,踢踏着鞋子,“鱼岁快点儿!给我换衣服,我要去丞相府!现在立刻马上就要去!”
“这个时辰丞相肯定都睡了,”鱼岁赶忙来劝她,“您去岂不是又要找骂吗?萧丞相的脾气您不是不知道,这样无理取闹的事儿,她是绝对不会惯着您的。”
“鱼岁你胆子大了啊,”阮在欢踢掉鞋子,假模假样去踹她,“朕就要出宫,你还敢拦着?”
就算燃着地暖,大冬天的光脚踩在地上还是有些凉。鱼岁着急忙慌捡了鞋子替她穿上,只要跟萧丞相有关的事儿,她们就半句嘴都别想插上。
“奴婢哪敢拦着您呀,”鱼岁也不劝了,招呼着人伺候她,穿衣的穿衣,备车的备车,“您啊,就是-->>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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