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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醋坛子蹭蹭的往外冒酸气,连鸡汤都突然好像有股酸味。
萧行言无奈又好笑,“客人在会所里晕倒,该会所负责,服务生又不是不会打电话叫救护车,关我什么事?”
啧,真冷血。
……不过她喜欢。
宁缈撇撇嘴,哼哼道,“人家姚昙惜肯定是希望你送她去医院啊,寒冬腊月孤苦伶仃的……哦,”她突然想起来,“她以前就跟我说来着,什么你们有相同的身世,在一起给彼此温暖,我这种高高在上的公主永远也不会懂,呕……”
萧行言剑眉微扬,“身世相同就要在一起?玩消消乐吗?”
宁缈:“……”
“噗!”宁缈倏然扑哧笑了出来,继而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哈哈哈哈……你,你太坏了吧!消消乐……噗哈哈哈!”
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中,萧行言不急不慢地将一碗鸡汤喝了个精光。
动作优雅拿餐巾擦了擦唇角,接着慢条斯理地起身,微微俯身将笑趴在桌子上的宁缈轻松地抱了起来,长腿迈步朝楼梯走去。
男人清隽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饱暖思淫l欲”几个大字,宁缈倏然想到群里大姑姑自告奋勇的要当babysitter给他们哄宝宝,咬着唇乖乖地靠在他的肩头上,默许了他的行径。
夜间起了风,呼啸的北风敲打着玻璃窗,主卧里却春光旖旎,空气被柔情蜜意点燃。
一切轻车熟路,萧行言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怎样的撩拨最能让她情动,他再清楚不过。细细密密的吻沿着她玲珑纤细的锁骨落下,他伸手够向床头柜——
酥酥麻麻令人舒服得飘起的吻倏然停了,宁缈不满地睁开眼眸,水光迷离的眼神落在他手中的空盒子上,她轻“唔”了一声,嗓音绵软含糊的仿佛汪着水,“没了?”
“……嗯。”萧行言低哑的声音透着股难言的燥意——任是哪个男人在这种箭在弦上的关键时刻发现没有套了,都不可能不躁郁——他不死心地又在抽屉里摸了一下,依然是没有。
是了……前天用完了,忘记买了……
萧行言闭了闭眼,抬起大掌抹了把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几乎耗尽了全身的
自制力,正要翻身下去。
然而这时两条纤细的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笔直纤长的腿如蔓藤般缠紧了他。盈盈潋滟透着意乱情迷的眸望着他,她软软的小声说:“不用也可以的。”
“……”
妖精。
萧行言紧咬着牙,身上涨得发疼,声气沙哑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行,你不是安全期——”
“没关系啊,”宁缈眨了眨眼睛,他紧绷的肌肉硬的像石头,她不懂他为什么要强忍着,“万一……有了,就有了呗。”
萧行言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又粗重了几分,那股没有发泄的疼痛仿佛又加深了些。他想,他这辈子遇到过的最艰难的境况,莫过于此了。
“我喝酒了,”他的嗓音粗哑得仿佛被砂纸打磨过,“酒精会影响……不好。”
宁缈蹙起了眉,“你刚才不是说没喝吗?”再说她也没尝到酒味啊?
“只喝了一口,四舍五入。”萧行言咬着牙道。
……还能这样四舍五入?
宁缈还要再说什么,萧行言俯首在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上亲了亲,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柔声安抚道,“我们不要冒任何风险,好不好?等我们都准备好了……到时候再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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