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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歌,你还真是个吃里扒外的软骨头!”苏星楚气得浑身颤抖,指责着苏安歌偏帮外人,然后又向赵玉清发作道:“还有你,若是你及时掏钱,那副头面也不会被人抢了去,还害得我被人羞辱!若母亲还在,一定不会同你这般抠搜小气!”
苏安歌瞧得她这副样子,心中觉得很是解气,苏星楚长这么大怕是还未尝过被人轻视欺负的滋味。但是看着锦绣阁客人围观的目光,苏安歌担心她再对舜华公主出言不敬,急忙安抚着,“这样吧,父亲今日给的钱,你都拿去用。我那里还有些衣裳首饰,将就一下也行。但只有一点,别再胡闹了。”
苏星楚听到这话气消了一半,“大姐姐,你可别反悔。”然后欢欣鼓舞地去挑选采买了。
赵玉清咬着嘴唇,一脸难堪地说道:“委屈你了,安儿。”
这时突然楼下传来一阵骚动,“不好了,不好了,有刺客,大家快跑啊!”
人群瞬间开始乱作一团,来这的大多都是些富家小姐,都被这种场面吓慌了神,哭喊惊叫着四处逃窜。
苏安歌定了定神,心中觉得有些蹊跷,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胆敢在巡城最严密的京都行刺,这也太不合常理了。转头看着同样惊慌失措的赵玉清和苏星楚,只能让白芷护在前面,她则无奈地拉着两人躲避着人群往楼下走去,却看到了一个蒙面刺客挟持了一名女子,正拿剑逼着人群为他让出道路,慢慢往门口挪动。
苏安歌仔细一看,那名被劫持的人质是刚刚与她们发生口角的舜华公主--李馥莹。李馥莹一个自小教养在深宫之中的金枝玉叶,哪里见过这个场面,随行的那几名宫人死的死伤的伤,她也被脖子上那把利剑吓得战战兢兢,浑身不自觉地颤抖着。
“你想要什么?我有银子,都给你,不够的话我让宫人再去拿,你不要杀我,呜呜呜……”李馥莹哭得梨花带雨,她感觉那把剑随时都会要了她的性命。
那名蒙面刺客却并未有所松动,剑抵得更紧了,“我可不贪图金银,今日,我是来报仇的。上个月,二皇子将我的妹妹强掳了去,欺辱她,逼得她上吊自尽。如今我也让这位二皇子尝尝失去妹妹的痛苦!”
这话说完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二皇子贪恋美色这事几乎人尽皆知,但身为皇子,竟然强抢民女还将人逼迫致死,这可是宫中的大秘辛啊。
李馥莹听到这话哭得更厉害了,对于这位皇兄的癖性她还是知道些的,平时看起来翩翩君子一般,但一遇到入眼的美人就暴露本性,所以她并未怀疑刺客所说的真实性,绝望地看着人群希望有人能救自己。
“哼,活该!”苏星楚冷哼了一声,很是幸灾乐祸。苏安歌回头看她时,眼睛却不经意瞟到了一旁的赵玉清,她的脸上闪过一抹诡计得逞的笑容,但很快就消失了。
苏安歌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她前世虽然与李馥莹有些仇怨,但那多是小孩子恶作剧心性,不至于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杀害。苏安歌递给白芷一个眼神,白芷刚要有所动作,门口却出现两个熟悉的身影,打乱了这一切。
来人是李景胜和苏致远,苏致远并不会武功,趁着李景胜与刺客周旋时,趁机一把救下了被刺客胁迫的李馥莹,拉着李馥莹就往人群中跑去。但那名刺客红了眼,拼着命也要将剑刺向李馥莹的身体,说时迟那时快,苏致远斜身挡在了她的面前,胳膊瞬间被剑刃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
李景胜也没有犹豫,动作迅速,如浮光掠影般一剑封喉,那名刺客当场毙命,鲜血飞溅出来,吓得围观之人纷纷捂上了眼。
“哥哥,你怎么会来这里?你流了好多血,我们快点去看大夫。”苏星楚第一个跑到苏致远身边,俩人自小感情就好,母亲去世后,兄长是她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她不由地看着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心疼地流下泪来。
“这位公子,多谢出手相救!”李馥莹一改往日的高傲狂妄,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心脏猛跳,然后睫毛微颤、柔声细语地说道。“快跟我去宫里,我让最好的太医帮你疗伤。”
苏致远捂着受伤的手臂,月白色的锦袍染上鲜血,他顾不得疼痛拼命维持着淡然的笑容,“公主无事我就放心了,本来是听说大姐和星儿今日来这里采办及笄礼上用的东西,我送些银钱过来略表心意,没想到遇上这种事,这点儿小伤无碍的。”
李景胜满意地看着两人的互动,“只知道苏公子学富五车的大才子,没想到遇事冷静、沉着不乱,本皇子佩服。”
苏安歌看着李景胜虚伪吹捧的样子有些反胃。她全程围观了这幕英雄救美的戏码,又看了一眼李馥莹不经意露出的小女儿姿态,总算是知晓前世她和苏星楚是如何搅到一起的,原来“一见如故”的并不是这俩人,而是李馥莹和苏致远。
但最令她震惊的是,李景胜今生竟这般早就与苏致远结为了同盟,今日这两人伙同赵玉清合力演了这出戏,不过是为了让苏致远攀上舜华公主,顺便找一下二皇子的麻烦。若是苏致远将来真的成了驸马,而二皇子失势,那么凭着淑妃爱女心切的性子,将来她的一切都会是公主和驸马的,自然也就是李景胜的。
想到这,苏安歌走出人群,她毕竟还是苏府的人,若是一直冷眼旁观也会被人诟病。“马车上有药箱,我先给你简单包扎一下,要不然会失血过多,可能会留下后遗症的。”
就这样,告别了李景胜和李馥莹,回去的路上苏星楚不情愿地上了赵玉清的马车,苏安歌则是在另一辆马车中为苏致远处理着伤口。
“你对自己倒是狠心,为了权势富贵,连胳膊都不要了?”苏安歌用止血散在其伤口上洒了厚厚一层才好不容易止了血,疼得苏致远额头上冒起了汗珠。
“左胳膊而已,不影响读书写字。”听到苏安歌轻易地揭穿他,却并不惊讶,话语中透出一丝傲慢的玩味,“有的时候,真希望你和星儿换一换。但我们的立场注定是敌人,作为我的敌人却这么聪明,苏安歌,你让我很难办啊。”
苏致远在人前一直是少年老成、沉稳内敛之人,很少会有这样锋芒毕露的时候。苏安歌直视着他眼中的危险与凌厉,笑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绢帛缠在伤口处,打结时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拉,苏致远瞬间被疼得龇牙咧嘴。
“血止住了,自己找大夫缝合去吧。”苏安歌扬起下巴,笑容轻蔑,“对了,父亲没有教过你,直呼姐姐的名字是大不敬吗?我的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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