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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客!速速护驾!”城楼上有人发出惊呼,遂有一众锦衣兵卫从四面八方的暗处跃上城楼,齐齐抽刀将帝后及天师丞相等人护在身后,紧紧盯着各处。
城楼上严防死守,但花车被四散奔逃的人群围困在主街之上,一时之间,兵卫很难靠近,只剩台上四位皇子和从人群中伺机暴起的一群黑衣蒙面人相对而立。花车上唯一能称得上是武器的天王佩剑也只是表演用的道具,为避免伤到几位殿下,并没有开刃。此时四位皇子面面相觑,似是束手无策。
而另一边,人群突然骚动,一转眼就与苏叶走散的项恒勉正焦急地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着那个瘦小的身影,却是挨肩撞踵,一边闪避着横冲直撞的老汉,一边小心地躲开走失哭喊的幼童,项恒勉被推搡着挤到了花车边沿。
华台之上,刺客们正准备拔刀开战,突然只听身后似有脚步声,几人猛地回头,却见一个高瘦精壮的男子跳到了花车舞台之上。
项恒勉被撞了下肩膀,一个趔趄差点踩到一个抱着孩子的老妇,躲无可躲,他只得腾身起跳,一个后仰,翻到了台子上,“呼——”他长舒一口气,总算没有伤到人,又发觉此时身处之处位置偏高,视野不错,正准备仔细寻找一下苏叶,却敏锐地听见身后传来了刀剑出鞘之声。
刺客几人见项恒勉身姿英挺,腰间佩刀,只道是赶来营救的护卫。几个皇子手无兵器,不足为惧,倒是身后不请自来的男子似乎是个练家子,便将刀尖齐齐对准了来人。
项恒勉也似乎对眼下的状况感到诧异,天地良心,我真的不在乎你们这几个戴着面具分不出来的皇子,我只想找我家公子。但眼见着被几个黑衣人团团围住,包围圈逐渐缩小,项恒勉无奈,也只能拔刀做出迎敌之势,公子啊,你再坚持一下,我速速就来。
终于有人先动了,项恒勉很快和几个黑衣人缠斗在一起,只见舞台之上银光乍现,刀剑相抵,刺客们互相配合,试图找到项恒勉的防守死角,但他闪烁敏捷,身形异常灵动,几人轮番出击,却都无法近身。
突闻一声厉喝响起,项恒勉刀势陡然加快,刃下生风,纵横交错间,最终斩向敌人的喉咙。身旁几人见势,互相使了个眼色,转身便欲四散撤离,项恒勉捡起地上尸体手里的刀,抬手抛起,一个横踢,刀刃飞出,直插一人胸口。又朝反方向纵跃如飞,闪身扑向另一人,那人被扑压在地,回身便欲反抗,却见项恒勉手起刀落,利落地横刀一闪,将对方的话封在了喉咙里。
仅剩的一个黑衣人见逃脱无望,似是怀着鱼死网破之志,不顾项恒勉的逼近,调转方向朝着几个皇子奔去。
虽手里持剑,华台之上的“增长天王”也是浑身颤抖,看着飞速逼近自己的刺客,只能无助地抱臂格挡,刀光闪至眉心,却见眼前之人嘴唇轻颤,举起的手臂骤停,似断了线的木偶,瘫软跌倒在了面前。而刺客身后现出眉目凌厉的少年,面上溅了血,手上却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收刀入鞘,冲自己抱拳一礼,便转过头飞身跳下了舞台。
城楼上的权贵和躲在道旁的苏叶还没缓过神,花车之上的几个刺客就已被就地正法,此刻附近的百姓也散得差不多了,苏叶朝紧挨着自己的纪浔眨了眨眼睛,纪浔了然,便松开了苏叶的胳膊。
苏叶被一番变故惊得悬起来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朝远处的项恒勉挥了挥手臂,便见少年紧锁的眉头舒展,起身朝自己跑来。
“可以啊恒勉,都学会用战术了!刚刚那一声厉喝,叫什么来着,声东击西?”苏叶仔细左右打量着项恒勉,见对方似是没有受伤,便半是调笑地说道。
项恒勉有些难为情,全然不见刚刚舞台之上的雷厉风行,半晌才慢吞吞开口道:“这是苏大人给我的兵书上看的。”
一旁的纪浔却神情晦暗难测,眸底沉冰地抬头凝视着城楼之上,苏叶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一众权贵纷纷看向她们,脸上似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苏叶下意识想去拉项恒勉的胳膊,却只听城楼之上,传来几下清脆的掌声,一国之主此时已站起身来,睥睨着几人,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这位小公子,救驾有功,护吾儿安危,应赏,祭祀大礼之日,更应大赏!”
而此时,华台上几位皇子也纷纷摘下了面具,眼见刺客被击杀在自己面前的“增长天王”此时膝盖发软,拄着手支在花车一侧,竟是三皇子周效远。而一旁背着琵琶长身独立的四皇子周效寒则俯身朝项恒勉深揖一礼。
这是怎么回事,苏叶有些发懵。
一段小插曲之后,宫宴仍要继续进行。因着救驾皇子立了大功,陛下更盛赞其身手了得,项恒勉被封为八品“御武郎”,在京安的校场统管两百兵士,负责日常操练指导,还赐了宅邸,不日便可入主。
一时之间成了百官宴会上津津乐道的热门人物,不善言辞的项恒勉更是邀约不断,身侧不停有人前来攀谈敬酒。
苏叶只独自兴致怏怏地搅着碗里的菜,父亲在皇帝身侧应酬,那势力眼的天师巡礼一结束就称是回观里休息了,纪浔也不知溜去哪儿了,她盯着项恒勉被缠的脱不开身的样子,莫名地心头涌上一丝滞闷。
手下来人附耳回禀:“这项恒勉便是当年凉州一事被牵连降罪的陇右节度使副官,项黎之子。”俞轲眯了眯眼睛,心下了然,沉声吩咐道:“让下面的人去办吧。”
转而回身与皇帝和苏时许闲谈,“苏相所言差矣,这为人相,就如相夫教子,嫁的当然就是帝王家。‘相夫’就是相帝王,自当忠贞谦卑。而这‘教子’,便是教化民众,官为父母,民为子女,视民如子嘛。”俞轲略一停顿,抬手敬了苏时许一杯酒,苏时许没有接,他便继续谈道:“当然,更之下,则民为禽兽,如此更需驯育,教民也就必须‘牧’民,先驯化之,然后才能驱使之。”
苏时许则对此嗤之以鼻,色凛道:“民为禽兽,你当为何?立国之论,民当为本!”
俞轲则放下酒杯,抬眼望向周皇,又笑着对苏时许道:“民为本,君又何在?”
“你……”苏时许气得扶桌。周皇则对二人的唇枪舌战早就屡见不鲜,立刻抬手止住,耳根清净,沉言道:“好了,两位爱卿皆是肱骨之臣,国宴便既是家宴,家宴之上,不谈国事。”
一旁的四皇子此时走上前来,抱拳拱礼,谦声道:“母后有些不胜酒力,儿臣先扶母后回贤灵殿了。”
周皇差点忘了这宴席上还请了后宫众妃嫔,便挥挥手,“带你母后回去吧,她性子冷淡,以后这种场合她不愿掺和就不必来了。”
周效寒一愣,微微抬眸,看向面前的父亲,又垂眸俯身,只道是“儿臣遵命”便信步离开了。
送贤妃回了贤灵殿,周效寒也不愿再回到宴会上,便踱步走到了宫门口,却碰见了独自倚在门口吹风的苏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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