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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第2页）

顺风耳：“禁止严刑逼供，如果主播屈打成招，可不能算抓到凶手啊。”

……

京圈土地老：“我突然发现一件事，主播似乎不怎么爱用我们给他的打赏？”

九天银河一颗星：“好像用过几个了，但确实不会像其他主播那样迫不及待立刻用光光。”

……

一炷香后，胤礽骑马到了张家宅子。

张道和张山兄弟已经被带到宅内，二人看到太子爷亲自驾临，俱是惊讶，双双跪地叩拜。

“都起吧，随我来。”胤礽温声说罢，就带着二人直奔张家老妇所居住的寝房。

张道和张山见太子是态度随和之人，没一开始那么忐忑了。等到进了嫡母房间，眼见着床铺上那一滩已经红得发黑的血迹，俩人的神色都不好看起来。

胤礽道：“听说人在枉死之后，冤魂会一直徘徊在死亡之地，不肯离去。我知道凶手就在你们二人之中——”

直播间在这时候沸腾了，尤其是顺风耳和太上老君坐下青牛，一起嘲笑胤礽审问方式可笑。

顺风耳：“我当他那么自信有什么好办法呢！难道别人审了两天不好用，他带人到案发现场就能逼人认罪吗？”

太上老君坐下青牛：“就是，主播白活两世了，真十五岁少年都没他这么天真！”

……

胤礽无视直播间的众多嘲笑，专注于观察张道和张山二人的表情。

张山在一进门的时候会下意识地避开不去看床铺，张道则看了一眼之后，才吓得不敢再看。当他提到凶手的时候，张山的表情看起来反而相对淡定了，似乎在极力证明他没有做贼心虚。

胤礽觉得兄弟俩都不无辜，但如果要从二人之中选一人使用阴阳眼的话，胤礽选择张山。

须臾间，原本表情淡定的张山，脸色骤然变了，他惊恐地看向胤礽身后的床榻，慌得连退数步，跌了个跟头。

“不，这不可能！”张山不敢相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他尖叫起来，“你别过来！我本来不想杀你！都怪你，逼我们兄弟太甚！”

“四弟！”张道慌了，忙喊一声张山，但张山此刻根本注意不到张道的呼唤，惊叫着跑出门。

于成龙立刻带人去擒拿张山。

跑到院里的张山惊恐看向东方，又看向西方，“你们都别过来！别过来！我不想杀你们，都怪那个老东西，你们找他算账！”

张山还想跑，被衙差狠狠地按在地上。

张山满脸挂着冷汗，惊恐至极，大声呼救，哀求着于成龙等人赶紧放他离开。

于成龙趁机质问他是否认罪，张山立刻点头认罪了。又问他凶器藏在哪里，张山表示他杀完人第二天，就把凶器埋在了护城河边的一棵柳树下。

随后于成龙带人找到了凶器，跟凶器一块埋在地里的还有一套男衣，锦缎料子，袖口处还沾着血。这衣服与张山的身形并不匹配，稍短了些，随后证实符合张家二房公子的身材。

原来张山在得知嫡母贪下了亡父留给他和张道的二百两分家银子后，心中一直愤愤不平。他曾找过嫡母理论，却被打骂了出来。张山气不过，便从江湖人手里买了大刀，找了大夫开了助人入眠的药粉。案发当日的黄昏，他偷偷爬进张家宅子，提前把药粉下在了水缸里。

晚间，他约好了张道来自家里吃酒，把张道灌醉后，他就趁夜行凶。他觉得只有把张家大宅里的人都杀完，他和张道才能万无一失地继承张家的财产。

杀完人后，他换掉了血衣，回家后，就叫醒了早前吃醉的张道，跟他袒露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