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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瓜,但是当下显然不适合问。
夜色浓重,纱帘两角随风晃动。
也许是知道温绪明天要离开,这晚,周烈很是霸道。
温绪刚买的婚纱是被撕开的,被撕开后,周烈在她那颗妖冶的朱砂痣上咬了口,便闷声道,“我会赔你新的。”
温绪却是一笑,说不用。
下次再穿婚纱,她应该是嫁给最爱的人。
周烈不再出声,开始埋头在她身上落下印记。他要她走之前狠狠记住他,要叫她不能轻易把他忘掉,也要叫她遇不到像他这样可以的。
他从没如此动情过,用力得好像要把她合成他骨血的一部分,从此不分离般。
温绪很快眼神迷离,泛起水雾。
当他膝盖再次挤入她双、膝之间时,她终究是忍不住叫出声,“周烈”
周烈垂首,在她唇角亲了下,抬首注视着她,问她是疼了吗。
他以为是他力度没收好,像先前那样把她弄疼了。
温绪摇摇头,“我下次来,还能找你么?”
周烈一滞,“能。”
他还说,“只要你来。”
温绪满意的笑了,抬起头对着他肩头就是一口,继而松开笑出声。
再度抽身离开,周烈坐起身,去电视柜上拿了一瓶矿泉水,喝了三分之一。
温绪缓了缓,也坐起身,“给我也喝点,嗓子干了。”
周烈什么都没说,只给她递了水。
休息片刻,温绪出言说,“晚饭还没吃,我突然很想来份港式蛋餐面。”
她吃过一次,半个月前的一天,周烈给他亲手做过,那个汤很好喝。
周烈应了她。
捞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下了楼。
半小时后,他打包了两份港式蛋餐面回房间,还给温绪弄了杯冻柠茶。
温绪已经换上他的上衣,闻到味儿就爬起来,接过筷子,开始享用在港岛最后一餐。
其实,她以为走那天,怎么着都会找个看夜景不错的餐厅坐下,然后好好告别。
却没想最后一餐是港式蛋餐面。
喝完最后一口热汤,温绪放下包装盒,抬眼去看周烈,冷不丁地道了句,“确实是曾对你动心过,不过我们没可能。”
这话她不想说,却又不得不说。
她要走,就不能给他抱有任何幻想。
周烈收拾东西的手一顿,最后什么都没说。把垃圾放在门口,回来就点了支烟坐下抽起。
好半晌,他出声,“明天什么时候走,我送你去机场。”
温绪说,“中午。”
周烈嗯了声,起身去露台站着,外头是泼墨的夜色和海水声。他一身黑的背影看起来很寂寥。
像是一个被抛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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