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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约等于胃里放一把火,庄纶的脸颊肉眼可见的变红,从脖颈红到耳根。裘锦程劈手夺过酒杯,伸出食指在庄纶眼前晃晃:“这是几?”“猫猫。”庄纶脑袋发懵,眼中的裘锦程长出两只毛绒绒的耳朵,怎么看都可爱。“草。”裘锦程懊恼地收手,手指却被庄纶紧紧攥住,掰都掰不开。“我的。”庄纶得寸进尺,一头扎进裘锦程怀里,“猫猫球。”庄纶从未喝醉过,这家伙嗜好品茶,饮食清淡,雅致的做派仿佛不食烟火的公子哥儿,注重仪态,精通伪装,绝不暴露本性,与人交往总隔着一层,即便是撒泼打滚,也像是谋求关注的手段。裘锦程拍打庄纶的脊背,他不大会安慰人,显得有些局促:“你坐好,我去结账。”“不。”庄纶拒绝,捏着裘锦程的衣摆,乖巧地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宛若一条笨拙的尾巴。烧烤店离小区不远,走路能到,裘锦程一手提着打包的烤串,一手牵着脑袋冒星星的庄纶,向路口走去。酒精的催发下,庄纶完全放飞自我,他攀着裘锦程的肩膀,张牙舞爪地威胁:“我要把你吃掉!”“神经。”裘锦程盯着路对面倒数的红绿灯,心中暗暗记下以后不准庄纶喝二锅头。“你真的原谅我的了吗?”庄纶陡然正经,表情严肃地逼近裘锦程,鼻尖对鼻尖,“我要把他们都杀了!杀了!”“……”裘锦程捂住庄纶的嘴巴,微笑着对周围受惊的路人表达歉意,扯着庄纶快步通过路口,无奈地劝说,“创建和谐社会,你少看点悬疑剧。”“你不喜欢吗?”庄纶思路跳跃,丝滑地从一个话题跳到另一个话题,“我好喜欢你。”他胡乱亲吻裘锦程的耳朵和脖颈,“我的钱都给你。”“你哪来的钱?”裘锦程哭笑不得,将他拽上楼梯,推进单元门,站定在房门前,“钥匙呢?”“我弟死了,我就有钱了。”庄纶说着毛骨悚然的话语,“你不要我,拿走我的钱好不好?”“我不缺钱。”裘锦程伸手摸庄纶的口袋,掏出一把钥匙,插进锁孔开门,“我没说不要你。”庄纶像牛皮糖贴着裘锦程,走哪跟哪,撕都撕不下来。裘锦程怕他摔跤,也只能坐在沙发上哄着庄纶喝热水,期盼他的肾功能足够强大,赶紧把酒精代谢走。庄纶似乎把裘锦程当成棉花抱枕,亲就算了还要用牙齿轻轻啃咬。裘锦程皮肤本就白皙,锁骨处弯月样的红印层层叠叠,暧昧升腾,令人浮想联翩。“嘶——”细密微小的疼痛宛如针尖撩拨,裘锦程下意识推开庄纶,醉鬼又晃晃悠悠地凑过来,呲着一口整齐白亮的牙齿舔舐颈间脆弱敏感的皮肤。“庄纶,你是不是醒酒了?”裘锦程忍无可忍地问。“没有。”庄纶闷声回答,倏忽被提着后颈皮拽离温柔乡,他睁大眼睛,努力装作无辜茫然的模样。裘锦程瞪他一眼,起身去卫生间洗脸。庄纶抬脚跟上,刚走到门口,卫生间传出裘锦程冷淡的警告:“往前一步,腿打断。”“哥……”庄纶小心翼翼地解释,“你别生气。”生气?若事事都跟庄纶计较,裘锦程早就气死了。他用毛巾擦去水珠,蹙眉盯着镜子里锁骨处深深浅浅的红痕,他想不出什么衣服能遮住如此显眼的痕迹。“我有一件高领毛衣,哥你明天穿。”庄纶瞧出裘锦程的纠结,打蛇棍上,变魔术般掏出一件黑色套头薄毛衣,衣服中央由白色毛线勾勒一只炸毛的猫,他笑眯眯地塞给裘锦程,“送你。”裘锦程打量一番毛衣,他没见庄纶穿过这件,视线往下,毛衣下摆坠着吊牌。“早就买了,一直没穿。”庄纶讪讪解释。两人身形相仿,这解释说得通。
裘锦程套上毛衣,打量镜子里的自己。庄纶满意地点头:“果然很好看。”炸毛的白猫图案和裘锦程相得益彰,黑色也照顾了裘锦程日常的风格,柔软亲肤的毛线质地更是契合了裘锦程的脾性。庄纶拿剪刀剪掉吊牌,说:“哥明天穿这个上班。”裘锦程盯着他半晌,问:“不是情侣装?”“什么情侣装?”庄纶疑惑地问,“就这一件,没有别的颜色。”“我感觉你最近背着我忙别的事情。”裘锦程心平气和地说,“介意和我说说吗?”“我参加了一个心理学学习小组。”庄纶说,“认识了一个新朋友,有机会介绍给你。”“挺好的。”裘锦程眉眼舒展,真心为庄纶的爱好和社交感到高兴,“什么样的朋友?”“他叫印寒,北师大的法学副教授。”庄纶说,“我们经常探讨相关的问题。”“有机会去北京的话,把他请出来吃饭。”裘锦程说。“印寒说五一他和爱人来天津玩,到时候一起吃饭。”庄纶说。“行。”裘锦程揪一下毛衣的领口,避免摩擦锁骨的伤痕。孕妇曹金金案的影响比裘锦程想象得深远,苏立志听说曹金金的奶奶袁小妹去世,整个人意志消沉、郁郁寡欢,不再追逐打闹,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裘锦程站在班级后门,拍拍苏立志的肩膀,说:“跟我去办公室。”一米八的高个儿男生趿拉脚步,垂头丧气地跟在裘锦程身后,踏进办公室,自觉靠墙站立。“坐这。”裘锦程指了指桌边空置的木凳,“聊聊?”苏立志慢腾腾地坐下,手肘撑着桌面,说:“聊什么?”“曹金金的事,不是你的责任。”裘锦程说,“你不要太过自责。”“嗯。”苏立志应一声,“我知道。”他生活优越,父母经商,虽然忙碌,但从未忘记关心他的学业和生活,偶尔和父亲吵架,也只是寻常的家庭琐事,曹金金的死亡像一记重锤,狠狠敲醒了自诩叛逆不羁的小少爷。“我是觉得……以前的我太幼稚了。”苏立志说,“我想变得好一点。”“有这个觉悟是好事。”裘锦程说,他拉开抽屉,翻出一只圆滚滚的木头鸟,递给苏立志,“这是我寒假上木工班的作品,送给你。”“谢、谢谢老师。”苏立志受宠若惊,捧着木鸟翻来覆去地看,“真可爱。”他抬头看一眼裘锦程的猫咪毛衣,“老师的衣服也可爱。”“……”裘锦程扯一下毛衣领口,摆摆手,“赶紧回去上课。”“哎。”苏立志欢快地跳起来,精神头恢复不少,将木鸟揣进兜里,挥挥手离开办公室。闲来无事,裘锦程拿出两块橡木料,这种料子坚硬,雕刻起来费劲儿,但十分耐磨,适合给狗狗做磨牙棒,也适合给人。上次给裘二宝的木骨头被小狗咬得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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