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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妖要修炼成仙就更困难了,它们须得先克服妖性,修出人身,进而再修炼成仙。
因此这妖仙的含金量就要比普通的人仙高上许多。
柳轻筠会知道还是因为师父偶有提起过,他年少求仙时被一狐妖戏耍过,当时还以天地为鉴,真真正正地拜了狐妖为师。发现拜错人师父怒完就想着算了,天地都认了,他也就跟着狐妖修炼了几十年。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师徒两人决裂,师父找到了他原本要拜师的师祖,重新拜师,这才入了长青门。
师父每每谈起狐仙相关的往事时,总要在最后骂一句“早晚扒了他的皮”,表情特别严肃正经,让人觉得他真的会这么干。他还总让大师兄和自己一定要记住弗容的相貌特征,云游途中若遇见了,就缠住弗容,立马叫他去扒皮。
柳轻筠哪会真的缠着人家再叫师父来,先不说师父在闭关,就凭她这修为,哪儿缠得住人家啊。
她看着狐仙,脑海中不自觉对比起师父与狐仙的容貌,心中有些好奇……
怎么师父比狐仙年轻几百岁,面上却看着比狐仙老了好多,是因为蓄了胡的原因吗?
柳轻筠脑海中打了个岔,回过神来弗容正好开口问她问题。
“你一长青门的弟子怎么跑这儿来了?”弗容轻摇折扇,身后的尾巴随着折扇的频率晃动。
柳轻筠知道弗容算是她半个师祖后,更加恭敬了,她答道:“晚辈的师兄或许被困在湖中,晚辈前来是为搭救师兄的,若是叨扰了前辈,还望前辈见谅。
出于她是故友的亲传弟子,弗容还是给她几分面子的,他敢肯定自己湖中绝对没有活物,何况那么大一个人呢。
他道:“这湖中有什么我一清二楚,绝对没有你的大师兄,你还是去别处再寻寻吧。”
听此话,柳轻筠有些无所适从,一个是她的大师兄,一个是修为高深的妖仙,她望着寂静的粉荷难以决断。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和大师兄的感情占了上风,她向弗容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再一次恳求他。
弗容摇着折扇的幅度变慢,就在柳轻筠以为没希望的时候,他忽然合起折扇,,不多时,一只黢黑的爪子从水中伸出抓住小舟边缘的木板。
只听弗容对他下令:“找找看湖中有没有人。”
柳轻筠看不出那爪子是个什么东西,但她认出了爪子的气息,正是刚才抓她下水的东西。
柳轻筠:“……”
算了,惹不起它的主子,那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了。
须臾,黑爪再次从水中伸出,对着弗容比划两下。
说的什么柳轻筠看不懂,只见弗容点点头,回了句:“知道了。”
接着,弗容面朝她,明明没做什么表情却总让人觉得他在笑,“我手下特意去湖中查探了一圈,实在没有找到你的师兄。”他手腕一转,甩开扇子,重新躺回舟上,显然是在赶人。
话已至此,柳轻筠不好再多留,对着弗容行了一礼,人便准备下山了。
断了有关师兄的线索,柳轻筠整个人垂头丧气的,她不想那么快回客栈,于是下山的路她就用走的。
她脚步缓慢,眼中藏着事,每一步都带着浓浓的思虑。
山腰的路陡而险,柳轻筠走得有些艰难,她紧紧抓着边上的树干,踏出的脚万般小心,稍有不稳就会跌落下山。
她找准落脚点,双脚稳当地落在地上。地上被她鞋蹭出了一块泥土,她抬脚看着脚底,确认没沾上大块泥后视线又移向地面。
只见那块凹进去的地里,泥土正在蠕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将要破土而出。
柳轻筠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但很微弱。
仔细辨认片刻,她最终确认下来这就是自己的气息,她连忙施法引导着这股气息往自己的方向来。
一点紫光顺着柳轻筠的术法从土中艰难钻了出来,随后在空气中绽开,化成虚无。而紫光中的所有信息皆进入柳轻筠的脑中。
这片湖底有大师兄的气息!
得知这个消息,柳轻筠心中一阵欣喜,但随之而来的又是种种困惑。
明明大师兄就在湖底,可为何那黑爪说没有呢?是真的找不到吗?还是另有原由呢。
柳轻筠仰头,眼睛骤然被烈阳刺了下,她抬手搭在眉眼上方,目光注视着山顶的方向。层层疑团就如那抹阳光,让她看不清山上的人与事,她脑海中仿佛缠线的毛团,理不断,不禁眉心拧紧了三分。
或许是疑惑太多,她做了个蛮蠢的决定。她要在这儿等,等到弗容走了她再回到山上,去那湖中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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