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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夏夏颤着声音:“那、那双白色的……在外面晾着,我拿、拿给你看。”
男人挑眉,放开了她。
夏夏努力平复呼吸,外面没有什么晾着的鞋。但只要出了这道门,她就有逃跑的机会。这么想着,连脚步都不由自主地加快。
却没想还有两三步就到了门口时,忽然手腕一紧,她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拽着朝后摔去,她的小腿重重磕在了木头床沿上,瞬间痛得麻木,而她的头也撞在了床上,虽然有枕头被子护着,可这样忽然一摔,还是摔得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周寅坤走过来,顺手拿起了床头桌子上的剪刀。
夏夏看见那锐利的剪刀泛着银光,她颤抖着抱着被子往最里面躲,下一秒,被子直接被扯走,夏夏再也忍不住地哭叫:“爸爸!爸爸救我!爸啊——”
周寅坤抓着她的脚踝将人拖到身下,再次捏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
“周夏夏,你打算去哪找你那双鞋?嗯?其中一只在我房里,是要去那儿吗?还是……”他手里尖锐的剪刀贴上她的唇,“准备去找你那对没用的爹妈?”
说实话,他本来心情不错,现在却很不满意。
他这个小侄女没有前两天可爱了,现在三番两次地在他眼皮底下撒谎。他盯着身下的人儿,这么好看的牙齿和舌头长在这张嘴里,真是浪费。
夏夏意识到他是真的要拔她的牙齿,吓得用力挣扎,手脚并用又推又踢,整张木床都摇晃得吱呀作响。
这是一种双重的恐惧,她害怕被人拔牙割舌头,与此同时也害怕他灼热又坚硬的身体。
刚刚他直接将她按在床上的时候,作为女孩,夏夏突然生出了另一种恐惧。周寅坤捏着她的嘴,她就出不了声音,他攥住了她的手,她就根本挣脱不开。
那是一种绝对的、无法逃脱的力量控制。换言之,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她完全没有反抗拒绝的可能。
周寅坤不仅向来没什么耐心,还喜欢凡是跟人反着来。周夏夏越挣扎,他就越要她妥协。
心甘情愿地妥协。
原本要放进她嘴里的剪刀,“当”地一声被扔到了床下。
“我改主意了。”
此时的夏夏很累,心里恐惧,身体因为挣扎又消耗了很多力气,他松开手之后,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脯起伏着,那股甜不甜奶不奶的香味充斥在两人之间。
男人是视线毫不避讳地从她的脸,扫过她的脖子,胸前,最后到了是平坦白皙的小腹。挣扎间她衣衫凌乱,衣服下摆掀到了肚子上,裤子也被蹭得往下,露出一点粉色的内裤边缘。
这种视线让夏夏心慌,她又挣扎了下,还是无法脱离他的桎梏。
只是这一动,引得周寅坤的视线重新落到了她的脸上,他拍了拍她的脸:“还记得玻璃笼子吗?”
女孩的呼吸在这一瞬间急促起来。
“我跟你说说最近的行情吧,”他理了理她脸上凌乱地头发,“像你这种身材娇小的残疾女孩最受欢迎了,像布娃娃,玩起来有意思,拍出来的片子也刺激。市场上抢着要。放心,你的片子,小叔叔一定捧场,买个几十万张,曼谷人手一张,到时候你比你那个卖屁股的偶像还有名。”
女孩听着都绝望。她张张口,因为过于紧张,一时竟发不出声音。
周寅坤耐心地等着。
离近了看,她皮肤干净无暇,连毛孔都看不见,哭了以后睫毛湿漉漉的,连鼻头也红红的。嘴唇很软,刚才就感觉到了。脸蛋很嫩,经不起捏,碰一下就有红印子。
直到她声音沙哑地承认:“昨晚……是我。”
周寅坤终于放开她。
女孩坐起来,一滴眼泪就掉落下来,落在大腿上印出一朵小花。她自己下了床,半个身体都钻进了床底,从里面摸出了一只边缘沾满了泥和草的白色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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