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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怒哼一声:“叔,他用阴毒害你,这还没什么大不了?要不是叔的武功高超,又有权势和心腹牢牢保护,恐怕早就被他……哼!绝对不能轻饶了他!”

说话间,双手从骆青胸前一滑,在水里摸着骆青光滑强厚的胸肌,俯身厉声道,“叔,他能做初一,咱们就该做十五!干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个法子,让他‘被学艺时的仇敌暗算’!或者‘风流薄幸遭女人毒杀’。他不是整天风流倜傥地到处表现他的风雅吗?”

事关骆青,此处又没有旁人,阿墨说话狠辣而没有遮掩,说话时,还下意识地捏住骆青胸肌上的两颗肉质的硬粒,力道不小地用力揉捏掐拽。

骆青倒吸一口凉气,低头隔着浴水看了眼自己的胸前被肆虐的两点,剑眉皱起,摇摇头低声道:“阿墨,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关心叔是好的,但不可让叔成为你的弱点,如果只因他下毒手要害我,你就勃然大怒,鲁莽报复,那么,遭殃的只能是你,痛心的也只有你叔父了。”

阿墨听出画外音,心头本是一紧,又感觉骆青说话亲密,嘴角便翘了翘,心情莫名的平和下来,深深吸一口气,用力抱着骆青刚健的裸体,道:“叔,你是说,他有师门做依仗?他不是外门弟子吗?而且,忘机门并没有太大名头,又号称不问世事,不至于帮他抢夺家族权力吧?”

骆青身强力健,壮年的体魄是结实的麦色,没有丝毫赘肉,在阿墨名为洗浴实为把摸的服侍中,呼吸有些粗重,却面不改色,任凭阿墨对他胸膛和臂膀肌肉摸玩,自顾自拿过毛巾擦洗。

“骆远与忘机门中某人联系密切,忘机门也不同于一般的武学门派,神秘诡异,名头不响,只怕是刻意隐世。我动用无数人力物力,暗地里查探这么长时间,只寻到皮毛,不过,至今已可肯定,骆远的目的,不止是要夺我的权,还要夺他父亲的权。他是要将整个珩轩庄掌控在手,再送给他需要讨好的某人。”

阿墨震惊,但细想骆远平日里的德性,这种出卖祖宗的事情,也不是干不上来,转头看向骆青:“叔,珩轩庄是曾祖打拼出来的,祖父祖母甚至为此而过世,他……叔你还容他活着?”

骆青用毛巾擦着身体,面庞淡漠没有表情,“我以前容他活着,是当他仅仅为了夺权而害我,祖父尸骨未寒,我暂时不会跟他计较。但他忘恩负义,背祖忘宗,自作孽不可活!不过,忘机门不容小觑,要杀他,你我不可动手,放心,我早有安排,自会在适当时候推波助澜。事在人为,只看他是狼心狗肺地自己求死,还是幡然醒悟地正当求活罢!”

如果说骆远的聪慧是机关算尽的小聪明,那么骆青的智谋就是大开大合的劈山斧。

骆青掌控权势多年,能够座下心腹众多,并且人人甘愿效死,又岂会是纯粹仁慈善良之辈?他甚至秘密圈养了不少或阴狠或残暴或决绝的死士。与骆青一比,骆远不过是个只有远在天边的强大门派为依仗,只会与个人勾心斗角,只存心讨好谄媚门派某人的银样蜡枪头罢了!

骆青平静沉稳,岁月遮掩了他的锋芒,沉淀了他的威严,使得现在杀机煞气全都内敛,完全不显露分毫,精壮的体魄裸着坐在水中,强健的臂膀随着擦洗的动作屈张起有力的肌肉线条。

他说早有安排,就无需阿墨再有什么担忧的地方。

阿墨看着这样的他,心跳轰轰,爱意勃发,便不多问,眼眸被炽烈的情欲占据,一双袒裸的臂膀往下伸,一前一后,探索骆青的命根和后方,口干舌燥地道:“叔,七天了,再容我一次罢。”

骆青脸上的平静淡然骤然破裂,闪过一丝沉沉的尴尬,默然片刻,并没理会阿墨的话,稳稳起身,健壮的长腿迈出浴桶,走到床边,拿浴巾擦干身体。又等了片刻,才闭了闭眼,暗叹一声,皱着剑眉转过头:“怎不过来?”又淡淡地训道,“不过,你还年少,不可纵欲太久。”

阿墨里衣湿了一半,湿答答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流畅硬实的少年线条,正紧张得眼巴巴地望着他。一听他这么说话,登时眼眸喜得炯亮,低呼一声,扯掉裤子,扑了上来。

骆青张开双臂抱住他,而随着阿墨对他的动作,他成熟刚毅的面庞红得能滴出血来。

自此,叔侄二人每七日一场畅欢。

但阿墨苦练铁木剑成了习惯,七日中时时有力气在骆青身上大吃豆腐。甚至有几次,骆青在书房凝神郑重地办着事务,阿墨偷偷猫过来,趴在他背上,解开他的衣襟,半裸出他宽厚结实的胸肌,双手覆盖着肆意揉摸,顺带着照顾他坚硬的乳头。

骆青最初总会严厉训斥,阿墨规规矩矩,唯唯诺诺,不敢放肆太久;可是到了后来,阿墨色胆包天,察言观色,见骆青其实并非真正动怒,竟得寸进尺地摸玩骆青裤裆命根,任凭骆青如何沉怒都不松手,直至搂着骆青衣衫不整的精壮体魄,让书房中喷射出一阵淡淡的麝香。

于是,叔侄俩明面上还是骆青训导,阿墨听从;私下里亲密,骆青却被阿墨征服和掌控。

第二个、第三个七日相继红红火火地激情四射。

第四个七日还没来,珩轩庄出了一场变故,庄主嫡长子外出遇险,保住了性命,却险些变成太监。骆迁城大怒,彻查多日,结果不了了之,而后在一次晚饭时因某件事情严厉斥责嫡次子骆远,更将骆远关了禁闭,喝令他多读读《孝经》。

阿墨得知后,抱着骆青低笑:“还好,他是求死了,不然叔不杀他,我恨得牙痒痒。”

没过日,庄主夫人匆匆去看骆远,哭着将憔悴失落的骆远带到骆迁城面前,骆远的禁闭便被撤销。不知他们母子二人说了什么,也不知骆迁城做了什么,某日,骆青突然沉脸而来,留下一张纸又拂袖而去。事后,骆迁城私下里送了阿墨一件重礼,骆青才微微好了些脸色。

骆迁城接管珩轩庄的时间还不算太长,又野心颇大,对内打压大房二房四房,连骆青也“被迫”将一部分权势移交给他;对外更是狠手凶辣,将珩轩庄的势力大肆扩张,以致现在过犹不及,四面不停地出各种小乱子,于珩轩庄整体无碍,对骆迁城的集中掌权却极具威胁。

反观骆青,庄内人心稳定,庄外铁壁铜墙,整体权势远远不如骆迁城,但相对于骆迁城的巨大渔网,他就像一把铁锥,要真想往哪里凿一下,谁都防不胜防,骆远又算哪棵葱?

第七个七日刚刚过去,骆迁城身中剧毒,查明竟是嫡长子想要篡位,纷乱地闹了一片,骆迁城的阴沉和颓废人人可见,“迁怒”于嫡次子骆远,不顾骆远苦情表演和苦肉计策,不顾骆远摆事实讲道理的辩解,甚至不顾骆远沉声说门派有人要来看他,迅即将他囚禁于地牢。

据说骆远被囚后逃脱,却慌不择路,踩到地牢机关,重伤而亡。

骆迁城听到他身死的消息,震惊身冷,面若死灰,数日后,握着心腹送上来的情报,把嫡长子叫到跟前,死死地看着他。嫡长子自是也有一番痛哭涕零的说法。

“这才是大哥不让二哥啊!但还是我叔做得狠,推波助澜却神不知鬼不觉,简直是在他们互相捅的刀子上抹了致命剧毒……不过这样一来,庄内也就稳定,叔父不必担心了吧。”

阿墨安下了心,为了庆祝,在与骆青对酒后,忍不住提前以绳索将骆青绑住。

骆青沉着脸庞寒眸呵斥他,阿墨却偷偷瞄着他的脸色,对他置若罔闻,将他扒了衣裳,压到床上,强行开拓,而后提杆进洞,加劲儿地努力用功,很快就让骆青精壮的体魄被热汗布满,也让骆青浓眉下的黑眸被欲望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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