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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第1页）
天，简勉问曲鸣昌考得怎么样。曲鸣昌没说话，表情漠然。
简勉：“是不是没有我的定制版笔记，学习没那么顺畅了？”
曲鸣昌还是没说话。
“王振找我借了笔记，不知道他考得怎么样，有没有进步。”
曲鸣昌闻言，停下脚步。
这又是谁？
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给他了？”
“嗯，给了。”
“你那不是给我的吗？”
“你不是不要吗？”
“我……”曲鸣昌烦躁，“那你就给别人了？”
“是啊，他还想找我补课。开的价格还挺高的。”
简勉一面说，一面往前走，用脚踢着路边的石子。
过了一会儿，身边才传来曲鸣昌的声音，“你答应了？”
“还没，在考虑。”
曲鸣昌沉默了。
简勉偷偷得去看他。他精致的眉眼，随着路灯光线的变化，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简勉推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王振找她借的笔记，是她自己的那一份。给曲鸣昌做的笔记，她已经收起来了。至于补课的事情，简勉也是当场拒绝了。
说出来，就是想看看曲鸣昌的反应。
反应很淡。
她忽然希望曲鸣昌能够明了得像手表的指针那样。清清楚楚得告诉她，他此刻指向的是哪个数字。
两个人走到站台上。
公交车从夜色中，缓缓而来。
曲鸣昌忽然开口。
“你给他补，也会让他拉你吗？”
“不会。”
“那他是找不到老师吗？”
简勉笑了，“可能觉得没我好？”
“自恋。”
“我哪知道他什么想法？”
曲鸣昌转头看着她，“可能想法不简单，你还是不要去。”
简勉一下子就高兴了。
“那我就不去。”
“嗯。”
公交车抵站。
简勉赶紧道：“晚安。”
曲鸣昌上车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说了一句，“晚安。”
车子渐渐远离了站台上的那个少女。曲鸣昌坐在最后排，一直到看不见对方了，才收回视线。
他再一次走在熟悉的路上，熟练地打开了车库的门。看到里面的景象却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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