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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孤子压群山（第1页）

且说郑渊五人被桓展邀请，进了一个待客的特大号帐篷，在席间客气一顿，而后上来十二个歌舞的女子，其实，这种事情况并不奇怪，就是现代了每逢重大事情也会请什么歌舞剧组的来表演节目，请一些有名的歌星来给唱歌助兴，一是活跃气氛，再有关就是显示自己的能耐和社地位，在那个封建的年代，特别是有钱人家，请客吃饭那肯定得请一些歌妓，在席前娱乐，若是更有势的人会养一些家妓，比如说随唐年间的越王杨素，家中有歌妓无数，其中有一个叫张初尘的，有一次，三元李婧要药归跟别人到越王府赴宴，在席间就遇上了张初尘，两一人见钟情，私下有来往，这事让杨素知道了，两人以为自己准死无疑，但是杨素念他们情真意切竟然破天荒的把张初尘赏给了李婧，之后又遇上虬髯客张仲坚，三人快意恩仇仗剑走天涯，到后来三人死后同葬在一棵茶树下，奇怪的是，这棵茶树从此再不结茶叶，而是在树枝上生出三朵花，后人都称奇，就把这种花的茶唤作风尘三侠。

书归正文有些扯远了，就是说在席间桓展唤出十二个女子表演歌舞本身挺正常，但是不正常的是这些女子皆手戴手镣，脚戴脚镣，那么冷的天皆跣足，郑渊一见就是一皱眉，但因为不明其理也不好多问，他能沉住气，但是春幡、染柳、灵衣、袭裕却有些按捺不住心火，就要动怒，渊急忙把她们拦住，四人不敢动。

再看十二个女子一字排开，起袖歌舞，旁边乐队吹拉弹唱，大帐内一时间充满了欢声笑语，一个个眉飞色舞，再看那些人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一个个眼神充满淫秽。

郑渊等人注意着十二个歌女的表情，见她们愁容不展，她们太了解这些歌女了，因为她们本身出身这一行，其舞姿的动作，表情，无时无刻都反应了她们的心情与遭遇。几人强忍着看完歌舞一旁默不作声，几人也称这机会大吃物吃，因为她们的确也是饿坏了，时间不大桌上饭莱一扫而空，此时歌舞已毕，甩袖离席，桓看了看郑渊道：“敢问义士，这歌舞可还满意。”郑渊也一抱拳道：“将军见笑了，我本粗人，不懂歌舞，担这些女子容颜秀丽，不失为倾国倾城。”桓一笑道：“义士过誉了。”

渊还要说，袭裕沉不住气了没好气的质问道：“桓将军，我有一事不明，想当面请教。”

展不解问道：“姑娘请问，但有所知，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袭裕：“敢问将军，这些歌女都身犯可罪，因何手脚被缚，且这冷的天都跣足而来，我只这一点不明，还请桓将军解释。”

桓展一听先是一愣，而后笑道：“原来几位是因为此事而不悦，姑娘有所非知，此女子皆是奴隶。”

“奴隶？”五人惊呼。

“对，这些女子皆是我与他邦交战时掳获的，按我草原之规，凡是掳获的俘虏，都将成为本部的奴隶，这已是草原上几千年的规矩了。”

渊道：“这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难道数千年来无人来管吗，要知道奴隶制度在孔子时便已废除，因何草原人还沿袭这陋习呢。”

此言一出众人皆放下筷子，止住乐声，凝目光看着郑渊，展道：“义士有所不知，话虽如此说但这是祖宗传下的规矩，你只见到我们掳了别部的人，其实我们的人也经常被别部所掳。”

渊道：“此言差矣，请将军试想，今日你掳我，明日我掳他，最苦者还是底层的百姓，将军一身儒服，读圣贤之书，学孔孟之道，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掳他人之身，淫他人妻女，这不有违孔孟之道吗？”

“这…”

渊又说：“不如将军从您做起，彻底改变这种陋习，只要你能放了从别部所掳的奴隶，以好言相劝，草原的人个个都是英雄，通情达理，见将军举必纷纷效法，到时废了奴隶制度，于草原百姓来说是百利无无一害吖。”

渊的话还算委婉，却激怒了众人，其中有一人挺身而出谓郑渊道：“义士的话初听有些道理，但实际上在草原可是行不通。”

渊：“哦？”

那人道：“此规矩根植几千年，百姓早已适应，一旦毁改岂不乱了祖宗法制，再说此成例传习上千年，早已被草原之神所认可，一旦要改岂不是有违天意吗？”

渊道：“神鬼一说信则有，不信则无，一切成例皆人所定，关神仙何事，祖宗之制皆是当时社会的现状，那时此规范最适合当时的情况，但是时过几千年，世上之人换了何止几代，世上万物皆在变化，规则也是如此，要因地制宜，随时调整，符合当下百姓心愿才好，若再按原有的成例来治理，恐怕已不符合现时的人情了吧。”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再看众人皆怒目而视，皆要欲欲试，渊一看心下便吃了一惊暗道：“这些人真够野的，我说的哪里不对，如此恶行循环往复，受苦者无疑是最下层的百姓，而且光止是别部人被抓，你自己部族也会有人被抓，说不定往时被抓者就有你们的亲人，我说些话，意在化解草原陋习，虽不能全数禁止，但是至少从你做起便是有了行动，一定会有一些部族跟着学的，可你们以祖制为借口，实际就是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利益。”

想到这儿，渊的脸色也有些难看，手便往背后摸，四个姐妹听他们的话虽讲不出郑渊的那些道理，但是就他们的做法，也气得她们芳心乱跳，玉体不安，因为她们最了解当一个人不是人的时候是什么滋味，又见主如此，她们的手握住剑嘟，怒目而视。

桓展一看暗道不好，把脸一沉：“你们想干什么？想造反啊，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你忘记了白天是谁救了咱们全族的人，恩公所言不无道理，你们何必忠言逆耳，有人胆敢再如此无视，别怪我按族规待侯。”族长是一族之长，相当于一族的皇上，说话自然好使，众人虽不服，也无可奈何，只得乖乖的坐下。展起身冲郑渊一抱拳赔礼道：“义士息怒，族人不懂规矩，言语冲撞了几位，请几位千万担待，在下替他们给你赔个不是。”

渊能说什么，虽然心里不痛快，但脸上还得和顺，渊发现这个桓展面表斯文，可其心深不见底，便生出尽快离开的心，这二人才要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