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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仰着头看他,伸出一只手朝他勾了勾手指。
于是裴予又弯下腰凑近了一点。
随后郁清就支起了身子朝裴予吻去,但因为距离还是有点远,所以他干脆往前一扑,直接挂在了裴予身上,还是裴予手疾眼快搂住了他的腰,用足够强大的臂力将他单手托住,郁清才没有往下坠。
郁清是想来个蜻蜓点水的吻就分离的,奈何有资本主义不会放过到嘴的肉,直接再一次将郁清放在了鞋柜上,轻轻松松的就堵住了郁清所有的退路,将这个吻加深再加深。
鞋柜不高,郁清其实往前坐一点,脚就能碰到地了,所以坐在鞋柜上面的郁清没有裴予高,毕竟郁清本身只有一米七八,可裴予却有一米九出头。
郁清的手都往后放去支撑自己了,可裴予的攻势仍旧在继续。
他像是一位在战场上百战百胜又贪得无厌的将军,偏要将所有的城池掠夺侵占攻克才肯罢休。
又或许,即便如此都无法喂饱这位贪婪成性的将领。
因为当郁清肺里属于他的氧气都被压榨得一干二净,替换成了他的后,裴予的吻还在往下。
郁清以为因为有最起码十二天的空缺,所以他可以不需要顾及拍戏与否,然而这一次还是如同之前那般。
细细密密的摩挲过去,比起吻,更像是一次又一次的抚摸,还是来回不停的那种。
郁清全身都紧绷了起来,有一只手没忍住,攥住了裴予的衣襟,想要躲,但还没动,裴予的手就压在了他的后颈上,似是警告,又像是不满。
往往在这个时候,裴予才会展露出自己骨子里的一点强势,但郁清却不怕他,他没动,只道:“痒。”
裴予停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在思索什么,反正最后到底还是松开了他,只是那双原本还算是平静的眸子已然沉了一片,宛若即将掀起滔天巨浪的海面——要知道风暴来临前,大海总是宁静和平的。
郁清舔了舔自己的上唇,果不其然的品到了该有的铁锈味。
只要后续几天没有戏拍,他那枚痣周围的皮肉就总得不到幸免。
裴予这个醋……
郁清无奈的同时,更多的是说不出的欣喜和轻快。
他喜欢裴予的这些小动作,尤其是他清楚这一个个小动作背后的用意。
郁清恨不得裴予能每天像只真正的猫科生物一样黏在他身上,时不时的轻咬一下他做“标记”,最好是能拿个大喇叭告诉全世界他是他一个人的。
但有时候他又觉得裴予这样默不作声的、不动声色的在他的身边画下一个个圈,在沉默中将醋意宣泄出一点点,也很可爱。
从前郁清看营销号说什么喜欢一个人不会觉得喜欢,而是会觉得对方好可爱,那个时候郁清对这个说法是嗤之以鼻的。
他无法理解如果喜欢一个一米九几又肩宽腰窄、身上肌肉虬结的男人,那究竟要怎么样才会觉得可爱。
可爱这个词放在对方身上,难道就不会别扭出戏吗?
而现在的郁清,却真心的觉得裴予好可爱。
无论他怎么样,郁清满脑子都只有可爱两个字了。
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毒。
郁清轻快的落地,乖乖的在裴予的视线下穿好鞋,像是没看到裴予眸中酝酿的风暴一样,踩着棉拖往里走,一边走还一边说:“我很期待哦。”
他回头看裴予,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生日。”
是真的想不出要怎么过的裴予只能说好。
他不愿意拒绝郁清的每一次期待。
而晚饭自然是阿姨来做的。
这个阿姨来过几次了,对两人的口味也有个大致的了解——
主要负责好郁清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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