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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善心塞了,不过转念一想,这倒也符合小郡主的行事作风,故意不给她写信报平安,可是又忍不住心里的那封挂念。想到此,温善的心情又好了许多。“她到濮阳了,还说接下来要乔装打扮,她打扮成郎君,让人给她找些能把自己的肌肤抹黑的胭脂水粉,还打算找假胡子贴着。不过她做如此装束后出门,还是一眼便被人认了出来,可真乐!”贺顾笑道。“……”温善对小郡主的脑洞表示无言以对。“唔,要扮成郎君焉有那般简单,首先便得这相貌粗犷些吧!像小郡主那般长得肤白貌美、伶俐可爱的抹黑了脸,贴上假胡子倒也能糊弄过去,可这嗓子总归骗不了人。”恰巧叶芳路过,贺顾又道,“要么像你芳姨那样,素日里言行举止便没有那股温婉气。还有像善儿你这样的身形……”叶芳和温善纷纷咬牙,躺枪也就罢了,夫人(娘)哪儿来的自信可以把自己摘出去的?说到底,她以前穿上甲胄上阵时,那才是雄雌莫辨!贺顾兴致勃勃地说完便忍不住要给小郡主回信,温善灵光一闪,回去写了一封信,夹在贺顾的信中送了出去。她给小郡主写的信,小郡主未必会打开来看,可贺顾的信她总不会不看吧?牧监从濮阳入邺都可乘船,亦可走陆路。邺纯之还有要务在身,只能继续乘船北上,邺婴之则选择走陆路,而邺雨本对邺都不怎么感兴趣,可见邺婴之去了,便也跟着去凑热闹。为了低调行事,一行人只置办了一辆马车让邺婴之和邺雨乘坐,卫士们则坐在装着行囊的驴车,或骑着马护卫在前后。驾着驴车的卫士穿着一身朴素的短褐,腰间绑着一根藏着利刃的棍子,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可一双锐利的双眼却随时留意着四周的情况。骑着马的卫士则身穿玄色布衫,十分威武,让人一看便以为是哪户人家的仆役。邺婴之她们的速度并不快,走了五日才到邺都的地界,而引入眼帘的是一个被围起来的牧场。周围有不少小河,水源充沛,草叶茂盛,十几匹马驹被散养在此处,看起来颇为无忧无虑。“此处看起来是有主的,不过这牧场这般小,马驹也少,想来是养来运货的。”邺雨道。邺雨的卫士沉默了片刻,小声道:“县主,此处是大名监。”邺雨登时便睁大了双眼:“大名监?你说邺都的牧监大名监才只有这么点地和这么点马驹?”邺婴之也惊诧地向外看去,要知道容国马政兴盛,京畿附近的牧监便有十六个,还有各地的牧监。据太仆寺上报的马匹便有二十余万匹,饲马兵校有一万六千多人,可这大名监怎的只有这么点马?和普通马市以及百姓家中养的马不同,这些牧监的马多为战马,眼下西北战事一触即发,正是需要大量马匹的时候。“你去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邺雨很快便镇静了下来,吩咐那卫士。卫士得令走到附近的田地里找到了一些正在歇息的农户,他身着短褐,农户并没有瞧出他的身份来。卫士有心打听,农户也没有多想,很快便告知了他不少邺都的事情。邺都虽是陪都,不过容朝的陪都甚多,有西京京兆府、南京金陵府,邺都大名府算是“北京”。京兆府则因秦汉以来,历朝历代都将至定为都城或是陪都而大肆建设,虽然后来在战乱中遭受不少破坏,可天下安定后它也慢慢地恢复了繁荣。金陵府则是太上皇称王之处,又是贯通南北的要道,故而是地位仅次于洛阳的都府。相较于它们,邺都也算不得有多特殊。正因为朝廷越来越不重视邺都,故而便使得一些官吏懈怠了起来。后因不少宗亲和豪门子弟纷纷到京畿附近置业,但是京畿一带土地有限,又收到朝廷的严格管控,而选择邺都的人也越来越多。大名牧监曾经有一千多顷牧地,从南乐镇到洹水镇的大片地方都是草长莺飞的牧地,每年三月战马会放到这些地方放牧,直到九月才归还军中。而除此之外,牧监也会按要求牧养战马。大名牧监因离边镇很远,边镇的马匹并不会送到这儿来牧养,只有附近驻守的戍兵会将马送到大名监来牧养。宗亲和豪门子弟盯上了邺都广袤的田地,于是仗着权势通过各种手段侵占牧地,再将牧地改成耕地租佃给佃户以取得更大的利益。上千顷牧地便越来越小,至今只剩下三百多顷。至于戍兵的战马去何处牧羊,还有旁边的州等州府也有更大的牧监。邺雨皱着眉头:“牧地少了一大半,太仆寺难道不知道吗?”邺婴之忽然想起温善不仅是一次提及耕地之事,江淮两岸、两浙的围湖造田是其一。而因同样的原因,不少山地、牧地也都被用作耕地,使得一些地方的人越来越多,耕地也越来越多。有些官吏为了政绩,则会对此等现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别提此中涉及宗亲和豪门子弟。可毕竟侵占牧监的牧地来开垦,终究是开垦无主荒地,或围湖造田不同。邺婴之问:“都有哪些宗亲和官户呢?”“以蒙山伯为首,有十数家官户牵涉其中。而蒙山伯有父兄撑腰,即便是大名府尹,也得退避三分。”“蒙山伯,谁啊?”邺婴之一脸茫然。邺雨也没什么头绪,没有生活在洛阳,平日又鲜少往来的宗亲,她实在是没什么印象。“蒙山伯为利城侯次子,也是汝国公之孙,而其兄长沂山伯为宁化军知军。”提及汝国公,邺雨便想起来了。而邺婴之小声地问了句:“是哪位伯叔?”邺雨翻了一个白眼:“汝国公是阿翁的堂叔,利城侯便是阿翁的从兄弟,与我们已经是五服之外的了。”邺雨的阿翁与邺婴之的太翁是兄弟,故而这辈份和关系也是差了很远去了。邺婴之琢磨了片刻,有些恨得牙痒痒的:“我等在京畿尚且不敢仗势欺人、这些宗亲倒是胆子肥!”“要不我们写信告知圣上?”邺婴之虽然气愤,可此时却算是冷静,她道:“此事朝廷未必不知,而且我们也未曾查明这前因后果,不能妄动。况且我方才知沂山伯为宁化军知军,眼下西州回鹘和粘八葛部蠢蠢欲动,宁化军在陇右,即使姑祖母知道了此事,也未必会立刻处置,毕竟担心军心不稳。”邺雨闻言,甚是诧异,她与邺婴之相处甚少,以前只听说她不少闹出来的糗事和笑话,可如今相处得越久便发现她似乎大为不同了。这种不同倒不是突然改变的,而是上次游历回来面见太上皇之时,便已经有了迹象。“那我们要如何做?”邺雨并不因为邺婴之的年纪比自己小,便端着架子。邺婴之虽然有初步的思路,但却习惯性地寻求帮助。她首先想到若是自己与邺纯之一路,或许邺纯之有办法。可她若真的跟邺纯之一起到邺都,也不会经过牧监,更不会发现这些事。而后她又遗憾温善不在身边,若温善在,也许能给她提一些建议。思来想去她猛然发觉自己独自走上了这条路,别人能给她一些意见和建议,可决断还是得靠自己。而自己的能力则影响了她的决断,她如今要做的是学会自己思考。“先进城看看吧!”邺婴之最终道。又走了两个时辰,邺都的城池才慢慢地出现在邺婴之等人的眼前,而随着与城池的距离拉近,道路越来越好,也越来越宽。不少商队从四面八方而来,又往四面八方而去,留下一个个马蹄印或骆驼印,还有那夹杂着青草味的粪便。“这也太不讲究了!”邺雨和邺婴之直皱眉头。赵铃捏着鼻子道:“娘子,这儿哪能跟洛阳比,在洛阳,牲畜随处排泄,牲畜主人可是得重责的。”“那官府是做什么吃的?”边上的百姓闻言,看了她们一眼,发觉她们的衣着虽然朴素,可却如此抗拒这些气味,便知她们出身不错。其中一个婶子凑近前道:“这邺都一天天的往来那么多商队,官府哪顾及得了那么多呢?偶尔抓到的便重责,抓不到的也没法子。有些人还算有点道德,知道拉到边上或是让人清理了,有些则心存侥幸、置之不理。这小地方也没这儿这般臭,因为小地方车马少……”“那总得让人清理出一条道来吧?莫非进了城后也是这般现状?”“这三天一清理,也算是勤奋了。至于城里头倒是不会跟外头一样。”邺婴之忽而问道:“这些牲畜的粪会如何处理?”那婶子拿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还能如何处理?牛粪、驴粪还有些用处,可以在践踏后堆在一起待日后用于治田,要么烧土粪。可这些马、骆驼的粪用处可不大。”“谁说用处不大?!”邺婴之声音大了起来,以前的她从不会关注和了解这些,不过身边有个温善,她也就耳濡目染下知道了许多相关的学问。肥源有许多种,而最常用的是牛粪还有麻枯、河泥和硫磺等。而制肥的方法则以牛粪等踏之堆积的堆肥法、踏粪法为主。乍看之下确实只有牛粪、驴粪能发挥较大的作用,可温善已经通过实验证明即便是马粪,只要使用合理恰当,处理的方式也得当,也能达到将薄田变肥田的效果。若是这些人知道马粪也有用,想必便不会任由这些马粪堆积在路边而置之不理了。不过她一时之间很难跟这些人解释清楚,再者也不只是一个地方如此,只有等温善编纂好了农书,她再帮忙扩散出去,让更多的人能物尽其用。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几位小伙伴,今天估计还有追查邺婴之等人进了城,除了装着行囊的驴车被拦下来到税关处核实是否是商队以外,便没发生什么意外了。经过一番打听,她们选了一家口碑颇好的脚店落脚。赵铃等先到脚店打点,邺婴之和邺雨则带着四名卫士到街上转悠,解决一下饥饿问题。邺都有许多关外来的客商,不过比起洛阳还是少了些许。因西北不稳定,不管是洛阳还是邺都,来自回鹘的客商倒是少了许多。而除了客商,还有传法的僧侣、乐工、艺伎等。邺婴之等连各方使节、破落流亡的王侯都见过,教坊司也有这些带着异域样貌和血统的艺伎,所以此处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吸引她们的。倒是邺雨对一些香料十分感兴趣,拉着邺婴之在一些胭脂铺里闲逛。“幼宁,你怎会对牛粪、马粪之类的这么清楚呀?”邺雨问。邺婴之稍微得瑟了一下:“那是自然,我可是要考科举之人!”邺雨翻了一个白眼:“我瞧你似乎不赞同那些人的话,你有何高见呀?”“土壤质地,其类不一,需用粪得理才能使贫瘠之地变成肥田。我到淮南时,见一些人家的稻长得比较好,便问之,得知那户人家在秧田施用了麻枯与火粪,许多人家却只用少数的麻枯,加以浇上生粪,不仅不能使贫瘠之地变肥田,反而还有损秧苗。而种苎麻则可以用驴粪、马粪生热御寒,种百合和韭菜用马粪尤为适宜。世人皆知牛粪之用途,却不知马粪也能有此作用,因而那官道上堆积的马粪比牛粪多。若能加以利用,又何尝不是一件功在社稷的好事?”邺雨听邺婴之说得真切,仿佛在路上闻到的气味又扑鼻而来。“可是这跟科举有何关系?时务策也不会有这样的题。”邺雨道。“农为国之根本,古圣贤谨理民事,皆以农事为重。若天下学子皆只会读圣贤书,日后为官亲理民事却对农事一窍不通,岂非是愚钝?!”邺雨若有所思:“幼宁一番话可真是鞭辟入里,十分精彩。”“姑祖母和太翁总是叮咛百官劝课农桑,若只流于表面,那才是误国误民呢!”邺雨仔细一想,她们此番又被赶出来游历,其根本目的不就是在于让他们体察民情,真切地接触百姓吗?“还是幼宁想得明白呀!”邺雨感慨道,也隐约明白邺婴之的心态和秉性,似乎只能为官,而不能为君。正聊着天,有一家张扬的胭脂铺吸引了她们的注意那家胭脂铺的招牌边上刻着“御笔”二字,可不是张扬么?!挂着号称是御笔的招牌,可以说是这邺都最亮眼的铺子。而且由官府严格管控的香药在此处也有售卖,可知这家铺子的东家必然是与宗亲有关的。邺雨一打听,那伙计十分自豪地告诉她:“此招牌乃太上皇亲笔所写!”“那你们东家跟太上皇有何关系?”邺雨又问。“你们外来的不知道也不奇怪,告诉你们,我们东家是太上皇的二叔父,也就是汾阳郡王的东床!”邺婴之和邺雨顿时头疼了。不过她们倒是知道汾阳郡王这一脉的子弟,毕竟在太上皇成事前,汾阳郡王便是商贾出身。他也曾帮太上皇从诸方势力中收买粮草,还打通置办制作火-器原料的渠道,故而虽然没有立过战功,可也能捞得一官半职。不过汾阳郡王的子孙都没有在朝中谋得一官半职,多数从了旧业,如开了在洛河边上的谪仙居的靖远侯便是汾阳郡王的孙子。“你这招牌这么新,太上皇近来来过此处?”那伙计道:“哪能直接写在招牌上啊!自然是写在纸上的!这本是太上皇在四十年前写给郡王的,后来郡王薨逝前将此字赠予了我们东家。”“四十年前……太上皇估计也没想到自己的字会被用作于此。”邺雨跟邺婴之嘀咕道。不过汾阳郡王一脉好歹算是安分的,当初他们从商,太上皇也没有因他们的宗亲身份便豁免他们的赋税,这些年他们缴纳的商税跟寻常的商户一样。而且朝廷对他们的营生范围有所要求,如靖远侯是开正店、酒肆的,便不能碰盐、茶、丝绸等。这家胭脂铺的东家好歹是一个郡王的东床、一个县主的夫婿,东家虽然不是宗亲,可那个县主是,故而此家也只开胭脂铺。邺婴之忽然灵机一动,问道:“照你这么说,你们东家也一定认识利城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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