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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薛瞎子有点吃惊,“那司令怎么说你老家在安徽?”金似鸿平静地说,“我是在安徽碰上司令的,再以前的事他不知道。”“连司令你都瞒?他待你可算不错了,当亲儿子养的。”金似鸿点头,“我知道,我感激他。”他向薛瞎子伸手,“老头,有皮筋吗?”薛瞎子伸手进怀摸了摸,摸出个方正的小铁盒子,拧开来,里头放着牙签纽扣小别针缝衣服的棉线,零零碎碎的什么都有。都是以前的习惯,什么都不舍得丢,要好好存起来,毕竟丢了就可能再也没了。薛瞎子拿出皮筋递过去,金似鸿往两头一穿,一个简易弹弓就制成了。他从地上捡了颗石头,掂了掂分量,选了颗合适的放在皮筋中央,然后转了个身,朝着那棵树,一只手拿着弹弓伸长胳膊,一只手拉长皮筋,眯眼往树上瞄准,手上劲儿一松。薛瞎子听到咻咻两声,然后是惊散的鸟叫,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了,“好啊,神枪手,真家伙没得用,就拿小孩子玩意儿在我院子里过手瘾?”大鸟飞走后,从树上掉下个鸟窝,金似鸿走过去,蹲下去挑挑拣拣,竟然找到了个完好没碎的鸟蛋,抬头笑着说,“你运气不错,今天还有个加餐。”说着走回来,在锅沿上一磕,把鸟蛋打散在鱼汤里。薛瞎子皱眉骂了声,“你可真造孽,明明有吃有喝了,你还去祸害人家鸟干什么?它们下个蛋也不容易,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金似鸿长睫半敛,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拿筷子把蛋搅散了,“它们在树上成双成对的叫的我心烦。你这么有良心,那这汤你还吃吗?”薛瞎子抬手去摸筷子,“吃吃吃,烧都烧了,不吃不是更浪费?我吃了,就是给他们积德了,报应都报应在我身上,下辈子我下地狱,让它们去投个好胎。”金似鸿凉凉地笑了下,“不用,我欠的债哪用你去还?你放心,该下地狱的时候,我一定不含糊,肯定走在你前头。”薛瞎子搅和鱼汤的筷子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嘀咕,“老头子的命是你从死人堆底下背回来的,我可不会临阵脱逃。”金似鸿看他,眼角露出点不带坏的笑意,“你一个兽医上了阵又有什么用呢?”薛瞎子气愤不已,“什么兽医,我是神医!有牌子的!”说着往屋里头一指,地上的确躺了块牌子,上书“妙手回春”四个字。金似鸿摇摇头,“就那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会信。”正说着,院门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谁啊?”薛瞎子拔高嗓门问。“薛神医在吗?”门外回。金似鸿憋了笑,压低声音,“曹操到了。”薛瞎子很得意地摇头晃脑,“怎么能这么叫人家,人家是病人!有点良心好不好?你把这地方收拾收拾,然后躲后堂去,他可要面子,看到这有外人,生意就泡汤了。”金似鸿端了鱼汤熄火,准备往里头撤,“你这回打算怎么给人家治?又扒人家裤子?”“你以为我乐意治那玩意儿啊,不是就他肯信吗?”“所以那油还有剩的吗?听说怪刺激的,还真让你给治成了,一下就龙虎猛。”薛瞎子肉痛地捂了兜,“不多了不多了,我就指这点吃饭了。你又没毛病,干嘛老想着我的东西?”金似鸿挑眉笑了笑,“等会给我一瓶,我特地赶来给你烧鱼,这点报酬你都舍不得?”说完不等薛瞎子说什么,抬脚进了里屋。病急乱投医杜恒熙是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找上这儿的。毕竟这是个太不光彩的事。他谁都没带,低调掩饰打扮了一番,走迷宫似的饶了不少路才找到这座隐蔽的小院子。倒很符合他的期望。抬手敲门,等了会儿才有人让他进来。推门而入,眼前是一间低矮平房,院子也不大,角落有一棵梧桐树,树下的摇椅上坐着位须发灰白的老人。虽然上了年纪,但精神矍铄,只是一双眼蒙了灰白的阴翳,咋一看颇为恐怖。老人像是察觉到他的停顿,从椅子上站起来说,“先生是第一次来?我的眼睛是有些吓人,看习惯了就好了,我不爱戴东西遮着,嫌累赘。”杜恒熙粗粗扫了下院子,确定只有这老人家一人后,他取下帽子再摘下墨镜,“是我来的太唐突了。我这次冒昧来访是听说您很有本领,我饱受恶疾困扰,想请您帮忙诊治一下,酬金上绝不是问题。”老人向他给了个手势,“那先进屋吧,坐下来细说。”杜恒熙跟着他进屋。里头没有点灯,也没有开窗户,只有门口的稀薄的光,视线颇为晦暗。屋里被布置成诊室的样子,一条长桌,两边都是书架和药柜,看着很专业。老人摸索着给他倒了茶,杜恒熙接过,发现茶水是冷的。“我用不上,所以这屋子没灯,是暗了点,你不要见怪。”“不妨碍。”杜恒熙在桌前坐下。老人绕到桌后,“所以先生是哪里不舒服?”杜恒熙有些难以启齿,只简略地说自己之前那里受了伤,明明只是皮肉外伤,却不知道为什么之后就再没有反应,寻医问药了很久,也没有起色。老人一脸高深莫测,给他搭了腕诊脉,“这种病常分为两种,一是举而不坚二是坚而不久,导致无法进行正常生活,先生是哪一种?”杜恒熙脸白了白,随后说,“是第一种。”老人点点头,“医书有言,男子二八而精通,阳密则固,精旺则强,伤于内则不起。我听先生脉象虚浮,是肾热之兆,怕是心中有郁结不堪之事,思虑伤神,恐惧伤肾,阳气化热内扰,内扰的邪热侵入肾脏,肾为水脏,如水不胜火,灼耗阴精,就会骨枯髓空,宗筋不振……”杜恒熙看他摇头晃脑说了不少东西,但都空泛无当,心里并不十分相信他,皱了皱眉打断他,“那应该如何呢?”老人收回手,站起来到墙边的药柜前,“我有一副祖传的药方,你回去一日三次煎煮内服,若是七日后仍无效,你再到我这儿来。”等杜恒熙走了,金似鸿从内堂出来,眼睛一直盯着杜恒熙离去的背影,表情十分复杂。“又来一个,出手比上一个还阔绰。”薛瞎子摸索到桌上诊金,粗粗一点,颇为惊喜。门关上遮得看不见人,金似鸿才收回视线,低头自言自语,“他这样子,让我真不知道是可怜他好,还是替我自己高兴要好。”“你跟这人认识?”金似鸿说,“你也认识的,你刚刚不还提到他了吗?”“我?”金似鸿回,“他就是杜兴廷的儿子,许公亲授的宣威上将军。许公去世,许氏政权垮台,京畿大乱时,他正奉命征讨逆军,逆军是讨成功了,可杜兴廷在京畿争权中落败,军权旁落,他在返程支援途中被浙苏两军夹击,大战方休,兵疲马乏,又名不正言不顺,几乎没怎么打就输了,然后被解职送到了天津。”薛瞎子震惊不已,“是他?所以你究竟为什么要跟这种人搭上关系?”金似鸿想了想,突然说,“我有个主意,只是要请你帮我一下。他下次再来时,你就按我说的做。”薛瞎子警惕看他,“你要做什么?”金似鸿像是下了决心,笑了笑说,“总之是于你我都有益的事。”杜恒熙也不知道那神医究竟靠不靠谱,回府后将信将疑地将药拿给下人煎了,中午饭后就喝了一剂。药性甘凉,喝下去后倒挺舒服。午后时分,金似鸿来了。杜恒熙刚做完锻炼,从地下的训练室上来,还没来得及冲淋,正是大汗淋漓。他草草用毛巾擦了汗,脸还红通通的,筋骨运动开了,浑身都是热气。金似鸿来他这儿,就像来自己家,如入无人之境,因杜恒熙交代过,下人也不拦他。一点通传都没有,杜恒熙上楼撞见他时,不由吃了一惊,“你怎么来了?”金似鸿从沙发上站起来,看杜恒熙的装扮微微惊讶。杜恒熙只穿了背心短裤,修长的手脚都露在外头,脖颈挂着白毛巾,白色背心被汗水浸透了,紧贴在身上,勾出若隐若现的肌肉轮廓,是少见的居家模样。穿马褂长袍时,杜恒熙看着有点单薄,脱了衣服却发现是十分精健的一具身体,每一寸线条都饱满流畅。金似鸿饱尽了眼福,上上下下看够了,才笑着说,“我是来给你送照片的。”杜恒熙接过一看,是那日开业时的合影。那日阳光大好,后头是乌木牌匾,气派的小洋房,两人并肩站在一起,一人穿西服一人穿长袍,一人满面是笑,一人神情肃然,明明违和,却怪异地融洽在了一块,许是两人都长得好,剑眉星目,挺拔周正,就十分登对。杜恒熙虽然不是第一次拍相片,但对西洋玩意儿接触的不多,总对这种能留下人形貌的东西心有抵触。因为上头的人纤缕毕现,惟妙惟肖,对望时,好像里头正拘了一个自己一样,被困住了,正挣扎着要逃出来,让他没来由地脊背发麻。金似鸿向他走近一点,“拍的你不错,我自己多冲印了两张,摆在家里,做个纪念。想着你或许也会想要,就给你送过来了。”金似鸿很自然地靠近他,杜恒熙想到自己满身汗臭,不由连连往旁边退了两步,反手将照片放在五斗橱上,“你先坐一会儿,我换身衣服再下来。”说完就转身上楼去了。水没烧热,他不得已冲了个冷水澡,换了身藏蓝色的绸缎长袍下来。等放松了,坐到金似鸿身边时,冷水的凉意才涌上来,他哆嗦了一下感觉手脚都有点发麻。热汗以后冲冷水澡,果然不是什么健康的方式。却突然感觉身边靠过来一个温暖的热源。他侧过头,金似鸿紧紧挨住了他,大腿和他并在一起,一只手从后头绕过去,很自然地搭在他的肩上。杜恒熙眉尖动了动,没有挣开。见杜恒熙没反应,金似鸿就得寸进尺起来,多动症一样蹭来蹭去,用手指摸了摸杜恒熙短发梢带着的湿漉漉的水汽,又碰了碰他的手,为那冰凉的温度而不满,“怎么这么凉?用冷水洗的?”“没烧热水,”金似鸿干脆把手抓起来,捂在掌心暖着,“你要不跟我去澡堂泡个澡吧,包个场,就我们两个,地方大,水热舒服,先在水里躺20分钟,然后我给你擦个背,。”杜恒熙朝后靠了靠,人陷进沙发里,头枕在金似鸿的胳膊上,他半闭了眼,感觉很温暖,身体也不麻了,金似鸿好像有这点魔力,总是能让他感觉舒坦,“你给我擦背?我不怕你给我搓掉一层皮?”金似鸿笑了笑,鼻尖靠近他潮湿的短发,声音就闷得有些潮气,“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技巧怎么样?还是你怕了?”杜恒熙嘴角勾起一点,“怕倒是不怕。”“那怎么不愿意?”杜恒熙侧歪过一点头,两人就四目相对,“怎么?闹着我好玩?昨天拒绝我了,今天又来跟我亲近,你把我当个玩意儿似的在耍吗?”金似鸿定定地注视他,眼睛颜色很深,墨似的黑,像潭水一样深,能把人拖下去,杜恒熙看久了,就有点溺水的错觉,不由眨眨眼,把头转开了,“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一向最会说话了吗?”金似鸿把下巴搁在他肩上,气流热乎乎地喷着他的颈项,声音低沉,“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杜恒熙心脏一紧,突然站起来,径自走到桌子前,“其实你不用缠着我,我没你想的那么有用。我已经是个废人了,我父亲的事你应该知道,我现在还能有点能力,不过是昔日同僚卖我个薄面,你来讨好我,不如去讨好正当红的那些人。我在租界里,几乎是被软禁的,所能做的事都有限。”杜恒熙顿了顿,又说,“就连那日跟随我的卫兵,严格来说,现在也不在我手下。只是那刘安以前是我的部下,我差遣起来省力点。我一没权二没势,除了以前购置下的资产外,可以说一无所有。你总跟着我,又能有什么好处?”金似鸿也站起来,到他身边,“那很好。”杜恒熙垂下眼,“这你也说好?”“自然好,那我们就是一样的了。”杜恒熙没说话。金似鸿说,“不是谁跟你好,你就要一模一样地还给他什么东西的,尤其是你跟我。我不要你还,我乐意跟你在一起。”杜恒熙转过身,后腰靠着桌沿,歪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挺身一手拽了金似鸿西装的领子,将他拉下来,侧脸贴着他的面颊,嗓音压得低,“你话说的好听,那你怎么就不乐意跟了我?你明知道我是喜欢你的。”金似鸿一手撑着桌子,几乎半压在他身上,耳鬓厮磨,他微微笑起来,一双很好看的眼睛弯着,眼睛就显得深邃,“云卿,这就是你不懂了。”“我不懂什么?”金似鸿摇摇头,牢牢闭上了嘴。他站直身子,一根根掰开杜恒熙的手,拉挺了衣服。侧身看到桌上还放着下人没来得及收走的药碗,明知故问地说,“你在吃什么药?”杜恒熙眼神闪烁了下,“治风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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