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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节（第2页）

“作弊？”汤玛士微笑了一下。“我也是啊……”他轻声的说道。“可是，有些事情是无法作弊的。”

他用手摸了摸额头，刚才的刺痛感似乎依然还在那里，挥之不去。

……

“这是艾

罗兰？”戴瑞肯看着远方的情况。此时飞快号正驶入港湾。在视野极限的码头上，似乎正在举行一个集市，人潮汹涌，热闹非凡。“看起来情况还很好啊。”戴瑞肯不禁自言自语。“怎么听说这里的情况已经糟糕透顶了呢？”

“下锚！”船长的叫声响起来。甲板上传来一阵轻微的震颤，接着船停止了移动。

怎么不靠岸？戴瑞肯有些惊讶四处张望。如果说这里是什么暗礁地带还好理解，但是这里是价真货实的码头啊。这种地方总不用担心搁浅或者触礁吧？而且此刻码头空荡荡的，除了飞快号并没有其他什么船只停泊。

“阿蛮。”汤玛士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戴瑞肯的背后，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不是有些惊讶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下锚？你不觉得这个港口……太空旷了吗？”

确实有些奇怪，这里居然一艘其他的船都没有。只有有限的小舢板孤零零的在海浪的冲刷下起伏。虽然说艾罗兰位于北地，港口有近半年的冰封期，因此维持舰队变成亏本的买卖——但是艾罗兰虽然没有战舰，起码渔船、货船、快船、小艇之类的东西不会少吧？为什么……

“我们上小船，上岸去。”汤玛士没有进一步解释。“阿蛮，记得带上所有的东西，包括吃的用的。还有，把阿呆带上，它在船底估计已经快闷死了啊。”

他们很快上了小船。因为阿呆的缘故，小船显得很拥挤。一直快到岸边的时候，戴瑞肯才意识到这里不是他原先认为的集市。

所有的人，男女老幼，都带着包裹，一副逃难者的模样，眼巴巴的看着他们。那是一种绝境中的人看着唯一的希望时候的眼神。

“你真的要去艾罗兰？”看到这种情景，哪怕是飞快号的船长也显得不那么镇定了。他看了一眼岸上的人们，所有人都用满是恐惧和期望的神情看向这艘小船。艾罗兰的局势远比他们想的还要糟糕。也许他们压根不应该来艾罗兰。“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莫非你是艾沙斯特的信徒？”

“不，不是。”汤玛士回答。

“那你是雇佣兵？我建议你掉头，现在的艾罗兰可不是个好雇主。”

“我来这里另有理由。”汤玛士含混的回答。

说话之间，他们已经靠近了岸边。码头的位置人太多，很明显不合适上去。所以小船划到一个浅滩上。真正的冬头还没到，但是海水溅在肌肤上，冰冷彻骨。

“我等你十天。”在汤玛士上岸的时候，船长突然说道。“就十天，如果你不回来我也没办法！”他看着远方向这里跑来的人群，用力喷出一口烟

雾。“我会用小船和这里人交易。你来的时候找小船上的人就可以，船员都认识你们两个。”

“好。”汤玛士回答。

他们上岸没走多远，已经有几个人跑了过来。不过这个时候小船已经后退了一段距离。海水太冷，人们无法下水追逐。但是他们依然对着远去的小艇高喊——虽然声音顺风远去，听不真切，而且还带着北方的口音，但戴瑞肯知道他们想要上船。

“阿蛮，现在你知道，为什么这里没有船了吗？”汤玛士突然问戴瑞肯。

戴瑞肯点了点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