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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轻飏微微皱了下眉,忽然开口:“不过他对你倒是极好。”还没等白轻砚说话,他又恨恨道:“为了你还往我身上放蚯蚓呢,还长的极好看吗?那你俩干脆凑一对得了。”话刚说完,白轻飏就后悔了,这怎么…语气这么奇怪。白轻砚一愣,眨了眨眼道:“……你别瞎想,他已经和刘旷在一起了…”瞎想?瞎想什么?!白轻飏莫名有些面红耳赤。刘旷?白轻飏忽然想起原来说要给白轻砚灌除忆散的玉石公子身旁的那个男人也叫做刘旷。“他是不是叫玉石?”“……好像是有这个别名”哦,那位玉石公子当时可是为白轻砚义愤填膺地很呢。白轻飏看了眼桌子,口气十分疏离:“谢谢你帮我修桌子…你现在可以走了吗?”白轻砚放下锤子,站起来,眸子深深的扫了一眼白轻飏,沉声道:“……皇上让我明天回京,不知道下次能过来是什么时候了。”白轻飏听了,拿着话本的手不自觉的便用了些力气。但他却是缓缓地低头看着话本,漫不经心道:“那正好,免得你再来打扰我。”“轻飏…”白轻砚目光痛苦。“慢走不送。”天色暗了下来,浓郁的像墨。夜风缓缓吹过,窗棂上那三个有新有旧的风铃,叮铃铃作响。白轻飏躺在床上,不知为何,有些心烦意乱。“……皇上让我明天回京,不知道下次能过来是什么时候了。”白日里白轻砚的话还在耳畔回荡。白轻飏翻了个身子,压下心头奇异的情绪,嘟囔了一声:“走就走呗,和我说什么…”“扣扣扣…”门前忽然传来一阵叩门的声音。白轻飏皱了皱眉头,走下床,喊了一声:“谁啊?”“轻飏…是大…大哥…给我开门…”深沉而略有沙哑的声音,分明是白轻砚。白轻飏眉头皱的更紧了,然后他转过身子,仿佛没听见一般又重新到床上躺下。可门外的人不厌其烦的敲着门,一声接着一声,似乎是不开门,他就能这样一直敲到天亮。白轻飏磨了磨牙,无奈地走到门口,冷着脸把门给开开了。白轻砚看见门开了,眼睛亮晶晶的,但却依旧是有些迷离,面颊略有些发红,明显一副喝醉了的模样。白轻飏道:“别再敲门了,我要睡觉了。”白轻砚一动不动的看着白轻飏,痴痴的唤了一声:“轻飏…”白轻砚两只手摸上门就要关起来,白轻砚半个身子忽然挤了进来,两个人的身子几乎都要贴合在一起。白轻砚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扑撒在白轻飏的脖颈上,白轻飏瞬间觉得身子略有些僵硬了。大结局“轻飏…我不想走…”白轻砚醉醺醺道。白轻飏猛的回过神来,一把将白轻砚推了过去。白轻砚喝完酒之后,步子略有些不稳,被他这么一推就直接一个趔趄,差点就要跌倒,白轻飏没来得及反应,便一把伸手慌忙拽住了白轻砚。可白轻砚要比白轻飏重的多,他这一拽。非但没有把白轻砚扶住,就连他自己都被白轻砚带地倒了下去,正好就扑倒在了轻砚的身上。两人这一下,便是实打实的贴在了一起。两人离得极近,呼吸喷洒在彼此的脸上,温热的气息袭来,让白轻飏呼吸莫名急促了。白轻砚眨了眨眼稍稍动了一下,两人的鼻子便磕碰在一起。白轻砚忽然开口道:“…轻飏,你亲我一下…”白轻飏听罢,似乎终于回过神来,他垂下眸子,手撑着地就要起来,却又被白轻砚按了下来。“你做什么?!”“轻飏…你亲我一下,亲我一下我就走…”白轻砚一声接着一声的重复,语气竟然像是哀求。白轻飏一动不动的看着白轻砚,不知为什么,可能是他慌着想要起身,也可能是觉得白轻砚醉的太厉害了,或者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他不明白原因,比如说月光清浅,而白轻砚一样的目光又太过于真挚炽热。白轻飏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朝着白轻砚的嘴唇飞快地亲了一下。可就这么飞快的一下,白轻砚就缓缓咧着嘴笑了起来。白轻飏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爬起来,白轻砚也跟着迟钝地站了起来,这个大男人摸了摸嘴唇,傻呵呵地笑了一声。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串精致的小风铃,递到白轻飏的手里,转身一步一步的走了。白轻飏拿着风铃站在原地,直到白轻砚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他才缓缓拿着风铃回到屋子里,挂在窗棂上,那个风铃摆在一起。他躺在床上,三个风铃声叮铃铃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关于诸天演道当现代都市里出现打人如挂画水不过膝。当国术江湖里出现徒手抓子弹神掌天降。当武侠江湖里出现敕鬼驱神摧城搬山。当末法时代里出现天地灵气长生物质。别人练武,吾修仙。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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