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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崔俊豪几人来拜访过自己之后,就一直都没有停过。几人隔三差五的就会来一次,有时候是单独来访。有时候则是结伴而来。表面上几人是来做客,还时不时的带些礼物。与陈鹤鸣探讨的也只是一些诗词歌赋,绝口不提其他的。一个月后,陈鹤鸣从崇文馆回来。在半路上被早就等候着的卢奇拦住了,卢奇:“哎呀,陈兄那么巧啊!在这碰上了。你这是去哪啊?”陈鹤鸣心道:巧你个大头鬼啊,隔老远就发现你在这鬼鬼祟祟的了。不过心里边虽然这么想,但是嘴上却还是说道:“是啊!这不,忙了一天,刚从崇文馆里出来。”卢奇“怎么,陈兄你这是刚下值?”陈鹤鸣点点头表示是的。卢奇心想,你这种家伙也就是干苦活累活的料。卢奇:“陈兄辛苦了!”陈鹤鸣:“当今圣上将为兄从一介草民简拔为朝廷命官。虽说官卑职小,但也不能有任何的疏忽。不过这个职司倒也轻快,每日里只是校阅抄写书籍。算不上辛苦。”卢奇:“本来还想去陈兄府上的,没想到直接在路上遇到了。”陈鹤鸣:“不知卢贤弟找为兄何事啊?”卢奇:“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是想请陈兄你帮个忙。”陈鹤鸣:“卢兄有话但说无妨,只要是能帮的上的,为兄绝不推辞。”这当然是客气话,不过卢奇这人脸皮厚。直接就当真了,也不知道他是真没听出来听出来了装没听出来。拉着陈鹤鸣的衣袖就走,陈鹤鸣则假装被拉着向前。陈鹤鸣:“哎呀,贤弟,你拉着为兄作甚?”卢奇“陈兄,跟我走就好。待会你就知道了。”陈鹤鸣:“不行,你先把话说清楚才行。这是要拉着我去哪?”卢奇:“哎呀,陈兄我不是说了吗!待会你就知道了。”陈鹤鸣:“不行,你先说清楚了,要不然的话,我就不走了。”陈鹤鸣说完这句话直接抱住了路边的一颗树的树干,任卢奇怎么拉扯陈鹤鸣就是不松手。卢奇最后没办法,只好说道:“陈兄啊!这不是在找你帮忙的嘛!你刚才也说了,只要你能帮得上的,你绝不推辞。”陈鹤鸣:“可是你上来就拉着我走,也没说什么事啊!我怎么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啊!你什么事都不说,你就那么认定我能给你帮得上忙?”卢奇:“哎呀,帮得上,帮得上。陈兄,这事对你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咱们快走吧,不然一会就迟到了。”不过陈鹤鸣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双手紧紧的抱着树干说道:“你要不说是什么事,我绝对不去。”卢奇:“这,好吧。陈兄啊!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兄弟我在暖香阁喝酒的时候:”陈鹤鸣:“暖香阁?是酒楼吗?”卢奇:“不是,不过这个嘛,和酒楼也差不多。”陈鹤鸣:“那是什么?”陈鹤鸣不解的问道。卢奇:“哎呀,就是青楼。”陈鹤鸣:“哦,那你接着说吧。”卢奇:“那天正好暖香阁的香玉姑娘在唱陈兄的大作《客中行》,当时小弟也在场。”陈鹤鸣:“我知道,说重点。”卢奇:“好,说重点。那天小弟我多喝了几杯,听到香玉姑娘诉说对陈兄你的仰慕之情……”陈鹤鸣:“打住!打住啊!你乱说什么啊?我和人家又不认识,什么仰慕之情,你可别乱说啊!”卢奇:“陈兄明鉴,小弟可没有乱说啊!这是真的,陈兄虽然和香玉姑娘没有见过面,但是陈兄的诗早已传遍了整个洛阳城。整个神都都在为陈兄疯狂,不知有多少女子在仰慕着陈兄呢!这香玉姑娘也是其中之一啊!”陈鹤鸣:“是吗?”看着卢奇在那卖力的表演,陈鹤鸣心衬,你们这是要设下陷阱,专门引我上钩吗?卢奇并不知道,一开始陈鹤鸣就知道他们不怀好意。一直防备着他们呢。卢奇:“陈兄,小弟可是夸下了海口。说一定可以带你去暖香阁的,当时在场的人可不少。都是各个朝廷大员的公,你要是不去的话,兄弟我可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陈鹤鸣:“贤弟呀,此事还请恕为兄爱莫能助啊!”卢奇:“为什么啊?陈兄,你可不能不管啊!”陈鹤鸣:“贤弟,那些高官子弟和我又不熟。我去那多不方便啊!”卢奇:“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不去才不方便那。”卢奇二话不说,硬拖着陈鹤鸣朝暖香阁走去。陈鹤鸣也半推半就的跟着卢奇走了。走了大概半个时辰,两人来到位于洛阳城西的康乐坊中。这里有着大大小小的十几家青楼,每一家都挂着大红的灯笼。说实话,陈鹤鸣活了两辈子,还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陈鹤鸣:“贤弟,为兄可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卢奇:“不是吧陈兄!你居然没进过青楼,喝过花酒?真的假的?”陈鹤鸣:“当然是真的,这还能有假!”卢奇:“那太好了,今日就让小弟好好带你见见世面。”两人迈步朝前走去,突然陈鹤鸣停住了脚步。卢奇回头一看,陈鹤鸣不走了。卢奇转回身来走到陈鹤鸣身前问道:“陈兄,你怎么不走了?这都已经到了。”陈鹤鸣:“贤弟啊!不是为兄今天不帮你,实在是真的不行啊!卢奇:“陈兄,咱们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怎么你又变卦了?”陈鹤鸣:“贤弟啊!刚才为兄没注意到,你看看为兄的这身行头。”卢奇一听陈鹤鸣这话,不由的朝陈鹤鸣身上看去,上下打量了起来。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问道:“陈兄,你这不是挺好的吗?有什么不对的?”陈鹤鸣:“贤弟你再仔细看看。”这回卢奇围着陈鹤鸣转了一圈,还是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解的看着陈鹤鸣说道:“陈兄,你这哪有什么不对的啊?你身上穿的这身官服挺合适的啊!也没破损的地方。”陈鹤鸣接口道:“是啊!没破损的地方,可是贤弟为兄身上穿的可是官服啊!”这时卢奇也反应过来了,是啊!穿的可是官服啊!可从来没有当官的逛青楼穿官服的啊!陈鹤鸣:“贤弟啊,为兄刚下值还没回家呢就被你给拉来了。连身衣服都还没有来得及换呢。总不能让为兄穿这身进去吧?要真这样的话,那你可就是在害为兄了。卢奇也傻眼了,今天好不容易设好了套,这眼看着陈鹤鸣就要钻进去了。没想到到门口了又出了这档子事,也是,刚刚光顾着拉他了,没注意到他身上穿的是官服。卢奇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陈鹤鸣也不会跟着自己进去了。不过卢奇又有点不愤,你说你陈鹤鸣穿官服就穿官服呗,就几十丈的距离了直接进去不就完了吗!非要这个时候注意到自己穿官服。你要是直接进去该多好,到时候就算是发现自己穿的是官服也不行了。陈鹤鸣:“贤弟啊,实在是对不住啊!为兄穿这身实在是不敢进去啊!不然的话,不知会有多少人会弹劾为兄啊!时间也不早了,为兄我先告辞了。”说完不理会卢奇,直接转身离开了。卢奇看着转身离去的陈鹤鸣,心中充满了不甘。卢奇:“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啊!”一转眼,陈鹤鸣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卢奇一跺脚就转身朝暖香阁走去。“哎呀,王公子下次再来啊!”“好好好,放心,一定来。”“哎呦,吴老爷,您可有日子没来了。这些天春兰可都快想死你了。”“说的好听,你想的恐怕是老爷的银子吧!”暖香阁另一边的一家青楼门口,一个肥头大耳的富态男子搂着一个风尘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朝青楼内走去。卢奇正好从他们身旁走过,听着这些露骨的话,卢奇没有丝毫的在意。毕竟这些都看过,听过太多了。这家青楼叫,虽然离得暖香阁不远,不过档次可就差了不是一星半点。这是一家低档妓院,从事的大多数都是最原始的交易。和暖香阁比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这家卢奇也光顾过,不过显然今天他没兴趣进去。在门口匆匆走过之后,朝着暖香阁走去。进了暖香阁,上了二楼。走到一个雅间门口,推开房门就走了进去。此时雅间内除了几个青楼女子之外,崔俊豪,杜元山等人赫然在列。还有其他国子监的几个同窗也在。崔俊豪一看只有卢奇一个人进来,不由的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啊?陈鹤鸣没来吗?”卢奇:“嗨,别提了,他差一点就进来了。可是没想临门一脚了,他居然又回去了。”卢奇将他遇到陈鹤鸣,然后拉着他来这里的过程说了一遍,崔俊豪:“那他怎么又回去了呢?”卢奇:“他是刚刚下值,从东宫崇文馆里出来。身上还穿着他那件浅青色官服呢,没来得及换,就被我从半路上拉来了。临进门之前才发现穿着官服呢,所以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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