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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的吻痕没有消去,今天又覆盖上新的。
还好他也是以牙还牙,咬了段博淮一口,可段博淮好像不觉得疼。
严瑜在浴室磨蹭了好久,站着不行,坐着不行,就在他板着个脸把毛巾扔到一边的时候,段博淮进浴室将人抱了起来。
严瑜没忍住发脾气:“烦死了,段博淮。”
段博淮只觉得自家小男朋友可爱,哄着说:“怪我,不该留你一个人在房间睡觉。”
段博淮拿了张垫子垫在洗手台上,软乎乎的,严瑜坐着也舒服。
他捡起洗手盆里的毛巾,打湿后递给严瑜,后者任人服侍,也乐意得很。
洗漱完段博淮又抱着严瑜出去,放到沙发上给他拿外套。
严瑜指挥他:“拿那件半高领的外套。”
段博淮听他的话拿了那件外套,转身为严瑜床上。
严瑜该伸手的时候伸手,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严瑜忽然觉得现在他和段博淮的身份调转了,段博淮体弱,才是那个被人照顾的人,怎么一夜之间变成段博淮照顾他了。
昨晚他也没有醉得离谱,该记得的事全都记得,段博淮抱着他轻轻松松走上三楼。
这对普通人来说抱着一个成年男人一口气上三楼有一定难度,更别说对体弱多病的段博淮来说。
这是合理的吗?当时严瑜根本没有想这么多,现在才后知后觉。
严瑜垂眸看着为他拉拉链的段博淮:“昨晚你抱着我一口气走上三楼,一口气都没有喘?”
段博淮的动作没有停,语气极为平淡:“还是喘了的。”
严瑜说:“没有。”
段博淮将拉链拉到顶,在严瑜耳边说:“和你□□的时候喘了。”
严瑜:……
严瑜想抬脚踢他,但还没有抬起就被段博淮按住了。
“不疼了?”
怎么不疼,都疼死了。
严瑜不服气,用头撞了一下段博淮的腰腹,他全身上下只有脑袋是不疼的。
不知道段博淮是所有准备还是怎么的,力是有反作用的,严瑜把头撞疼了。
他气急败坏地拉起段博淮的衣摆,这人的腹肌好像比前几天明显了。
严瑜每次看完段博淮的腹肌都会生气,这次更生气了。
段博淮失笑不已,熟练地哄人,哄着哄着就听到严瑜肚子传来叫声。
已经中午了,严瑜早餐没吃,昨晚剧烈运动后精力已经一滴不剩,现在饿得一头牛都能吃得下。
“午饭已经摆好了,下楼吃饭吧。”
严瑜拒绝了段博淮抱他的动作,又不是不能走,抱着下楼被人看到了怎么办,一看就知道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迫于严瑜的坚持,段博淮带着严瑜坐上了电梯。
入住段家这么久,这是严瑜
严瑜被身强体壮的段博淮睡了一晚的后果就是周末几乎没怎么下过地,宛如变成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二楼的床和客厅的沙发是他常待的地方,现在他对三楼有些恐惧,坚决不上三楼,坐电梯也不上。
幸好他平时都是窝在沙发上看六级,没有让任何人发现端倪。
吃过午饭后,严瑜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李叔第一眼就看出这两人进一步发展,严瑜遮得严严实实,可少爷敞着领口像不怕冷一样。
李叔拿了一张小毯子给严瑜:“今天降温,我把温度调高了点,还是得盖张小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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