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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的大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了。
回程时的夜晚好似与来时并没有不同,除却天上的星子倾斜更甚之外,来往的侍卫、路边的灯盏,时间仿佛静止定格。然而心境却与来时大不相同了。
牧轻鸿在前方带路,燕宁跟在他身后,数着青石板阶,往前一步一步地走着。
她身上还披着牧轻鸿宽大的斗篷,兜帽松松地落在脑后。
“牧轻鸿——!”她忽然想到这茬,一边解开斗篷一边喊道:“你的斗篷。”
谁知牧轻鸿转过身来,按住她的手:“夜晚风大,你穿好便是。”
燕宁的手本就放在系带上,骤然被牧轻鸿一握住,讪讪地收回了手。
牧轻鸿说得对,在如此寒凉的天气里,他只着一件单薄的中衣,然而双手相触时,那带个老茧的手掌却十分温暖,不,那都不能用温暖来形容了,应当换个词,称“火热”。
不愧是习武之人,寒冬腊月也如同燃着一把火一般温暖,可比燕宁这个身娇肉贵的公主健康多了。
牧轻鸿收了手,忽然道:“按照梁王往日里的习惯,已经安排了一部分人留守燕王宫,而车马也已经备好,后日便可以启程。”
说罢,他便转头,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燕宁一愣。她看着牧轻鸿的背影,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牧轻鸿这话,不是征求意见,只是一个通知。
一股莫名悲凉涌上她的心头,燕宁连忙跟上牧轻鸿的脚步,目光却忍不住环顾四周。
燕王宫的夜晚,在数百年来都如此巍峨而静默地屹立着,不知过去那百年的光景,又与现在有什么不同呢——也不知再过几天,待这燕王宫彻底易了主、最后一位燕国的公主都随梁军离开,它是否还能保持原样?
待回到飞宁宫,燕宁忽然仰起头。
殿内,那一棵巨大的梧桐,正随着风轻轻地摇晃着枝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没有鸟鸣,大约是正值深夜,都沉沉睡去了吧。
燕宁看着,分明正值深夜,凉风倒灌入衣袖,她却在恍惚间身处盛夏炎热的午后,耳边传来孩童银铃般的欢笑声。
在这十几年未曾变过的、枝繁叶茂的大树下,她看到了幼时自己与太子、三皇子和长孙皇后一起在树下嬉闹玩耍的景象。
牧轻鸿自然也察觉到了她停下的脚步,问道:“怎么?”
燕宁仰着头,恍若未觉。
过了好半晌,她才忽然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这梧桐,已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在我、不,在燕王宫刚建立之初,它便已经在这里屹立多年了。”
牧轻鸿也随着她的视线望去:“嗯?”
“所以,”燕宁扭头,看着牧轻鸿,“在我们离开之后,你能不能叫人好好照看它?”
“当然。”牧轻鸿说,“别担心。”
牧轻鸿说别担心,那就是真的没有问题了。燕宁顿时放下心来,诚心实意地道:“谢谢。”
牧轻鸿摇了摇头,“走吧。”他说,“若是以后有机会……”
有机会什么?他没有说出口,但言下之意已经溢于言表。或许是这承诺他不一定能做到,于是便干脆不说,他就是这样的人。
燕宁也很有眼色地不再去追问,直径回了房中。
“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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