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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院门,就连屋内布局,都与飞宁殿差不多。
燕宁看了一会儿,抿着唇回过头去:“多谢。”
牧轻鸿也正看着她,闻言便道:“无事,我得先进宫一趟,今日天色已晚,早些歇下吧。”
“你……”燕宁犹豫了一会儿。
她还没有忘记,牧轻鸿为什么要急匆匆地返回梁国——因为她杀了梁王,这消息是瞒不了太久的。
牧轻鸿好像看出了她的顾虑,嘴唇微微挑起。
那真的是一个很细微的弧度,如果不是离得近,燕宁或许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牧轻鸿说着,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
屋内燃起了灯火,燕宁坐在床边,摸着床帘上挂着的玉饰发呆。
显然,牧轻鸿用足了心,这些东西都和她在燕国时用的一样。这一切都是她熟悉的,然而寒凉的夜晚却让她清醒不已。
燕国永远是温柔的,温柔的气候,温柔的风景;梁国切截然不同,它是风雪的代名词,是凌冽的刀锋。
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谁?”燕宁问。但她又想到牧轻鸿说会让管家来为她布置,也没有放在心上,随口道:“请进吧。”
门被推开一个缝隙,一个脑袋探了进来。
燕宁眯眼一看——那绝不是什么管家,而是一个红白衣裳的侍女,她斜斜扎着一个发髻,发髻上的流苏摇摇晃晃。
她推开门,抬起头来——
燕宁一下子便认出来了,那是行程开始时,被她赶下车的侍女。
她皱起眉:“你在这里做什么?”
侍女没有回答,而是关上门,走了近来。
她脸上还是那一副温柔的笑脸,走到床前,先不急不缓地行了个礼:“公主。”
燕宁冷眼看着她,不置一词。
“公主不要紧张。”侍女柔柔地说:“是奴婢的主人清河公主想要见您一面,让奴婢带您过去。”
“我已与你主子见过了。”燕宁冷冷地说,她还记得牧轻鸿说要她不必入宫,这句话是她的“赦令”,即使有什么事都有牧轻鸿担着。于是她直白地拒绝道:“就不必再见一面了。”
侍女听了这话却是一愣:“您在说什么?”
“您要找借口也不必找个如此拙劣的。”侍女又像是自顾自地想通了什么,毫不在意地笑道,“您是燕国人,大抵不知道吧?”
“每次牧将军凯旋而归,宫中便会设宴庆祝,清河公主,自然也在宫中的。”
她不知道清河公主的行踪?燕宁心头的狐疑更甚,她分明才与清河公主打过照面……为何又说清河公主在宫中?
燕宁的心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她是不是清河公主的侍女?
勿怪她如此怀疑,这侍女虽然口口声声称自己是清河公主的侍女,但那只是她的片面之词,燕宁之前没有怀疑过,自然也没有跟人求证过。
于是燕宁想了想,问:“清河公主想见我?”
侍女理所当然地说:“那是自然,请您随我入宫。”
刹那间,有什么思绪快速闪过了燕宁的脑海,她在火光电石之间抓住了它的尾巴。
怪不得她从一开始见到这个侍女时便觉得不对劲……
她实在-->>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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