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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避。”计卿尧坦白,“这些就是我知道的一切。”
第38章呼吸
家里飘散着排骨汤的香味,万希莫名觉得有些安心,她在想姥姥家也每天煲汤,却不如计狐狸煲的这般香。
见万希似乎有些晃神,计卿尧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想什么呢?有在听我说吗?”
万希回过神来,默默点头。
计卿尧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老实说,刚知道的时候,我有想过要不要问你。因为不管别人说了什么,我只想从你口中听到真相,我只愿意相信我认识的你。但后来我放弃了,因为不论真假,那对你而言一定是很不好的回忆,而你的过去对我而言是摸不着看不到的虚无,我想要的只有当下和未来的你。所以我选择沉默。”
计卿尧伸手轻轻帮万希脸旁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你说的没错,一直以来我都在等,等你走近我,等你习惯我……我怕重蹈覆辙,所以当我从朋友那里知道你的过去,我的第一反应是我要把现在的你留在身边。”他微微一笑,“我想做些什么留住你,所以送了那束花。”
万希抬起头,对上计卿尧有些闪烁的目光,“那束花里有什么?”她轻声问。
计卿尧垂眸,看到万希紧紧攥着的手,轻轻握住。
“有一张卡片。”他摩挲着她的手,抬眸看向她。“‘不论过去,我只想要你的现在。我把我送给你,如果你愿意接受我,请给我一个拥抱。’我写下这段话,请店家打印在了卡片上。”
“这也是我的回答。”他说。
万希怔怔的看着计卿尧,原来她早就得到计狐狸给她的答案了,在她告诉他真相之前。
只是阴差阳错错过了。
她想起东京的那个晚上,相隔几千公里,他对她说:“我不是问题。我是答案。”
他果真是她的答案。
愣住的大猫此刻显得十分呆萌,计卿尧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我知道那天晚上你想让我问什么。虽然被我撞见两次你和那个人在一起,”他笑了笑,“但我知道你不在意他,我相信你,所以没有问。”
万希有些不服气,她想问计卿尧凭什么这么笃定,可还没开口,就听他说:“我们既然已经结婚,我就会无条件的相信你。如果我不能给你信任,不能给你安全感,不能给你支持,不能给你爱,那我凭什么期望自己可以从你这里得到信任、安全感、支持和爱呢?”
他的声音很轻,落在万希心里竟如千钧:“即使是我,也知道相拥是要两个人都张开双臂啊。”
他慢慢向她张开双臂。
·
你曾在什么时候动过心呢?
是某个午后阳光倾泻的书桌上那沉睡的少年缓缓睁开的眼,这世间的所有光似乎正在他的眼睫上跳舞;
还是那个星河都坠入墨色长空的夜晚,蓦然回首时看到那盏幽暗的路灯下一直守望着的怅然身影;
还是第一眼时那人就像翩然的羽毛悄悄飘入你的心,后来即使相隔万里,当你想起,总是模糊了视线……
那些曾经在书中电影里见过的,与这一刻相比,黯然失色。
·
万希看着向她张开的手臂,心中竟有一丝酸楚,就像在漆黑的路上走了不知有多久,路的尽头终于有个人提着一盏灯向她走来,牵着她的手,帮她照亮这方寸之地。
万希想笑的好看一些,她多希望此刻在计狐狸眼中自己是最美的啊。
她努力勾了勾唇角,缓缓的张开了双臂。
下一秒,她就落入那个温暖的怀抱。
·
计卿尧拥着怀里的大猫,她的头发正扫过他的鼻尖,有点痒。他轻轻捻着她的长发,说:“那天问的那个问题,的确是我心中唯一的问题。虽然我以为我知道答案,但还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只是我不知道会得到一个完全不同的真相……”他微微叹气,伸手抚摸靠在肩窝里的那个小脑袋,就像在触碰一个易碎品。
“疼吗?”他的声音忽然有些颤抖。
万希闭着眼睛紧紧抱着计狐狸,她从前不知道这世上竟有如此让人安心的地方,原来只需要一个臂弯,一个怀抱,就能把所有的盔甲卸去。
听到计卿尧的问题,她缓缓摇摇头。已经是六年前的事了,她也早已痊愈。
“都过去了。”她小声说,察觉到拥着自己的臂弯又收紧了一些,她轻轻拍了拍计卿尧的后背,“我没事的。我并不在意别人如何说我。”
再难听的话她都听过,再重的伤她也都受过,如今的她早已不需要从别人的口中确认自己存在的意义。
“其实没见到时乐前,我都快忘了那些事。”她在他怀中低语,“后来我想,如果有一天,或许是几年后,我强大到可以把往事当做玩笑话讲给你听……没想到你先问了……”
“……对不起。”计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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