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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复了一会儿心情,抬起头,无比温柔地看着他:“再说我哪有那么脆弱,我可是答应了要陪着你上刀山下火海的人呢。”
“嗯。”江楷泽点头,笑了。
林夏夏轻声问道:“所以,你早就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了对不对,你觉得是谁?”
江楷泽:“其实事发后,警察就迅速展开了调查,有人目击,当天下午我妈和兰芳在河边大吵了一架,他隐隐约约似乎看到我妈是被兰芳推下去的。”
竟然是兰芳?可是兰芳现在不还是穿金戴银,养尊处优的贵妇啊!
林夏夏难以理解道:“既然如此,为什么兰芳没有被绳之于法?!”
江楷泽一时没有说话,无声地抽动着肩膀。
林夏夏也没有出声打扰,只是心疼地看着他,默默等着他宣泄完内心的悲痛。
几分钟后,江楷泽终于平复了一些,他再次开口道:“兰芳在警察面前坚称我妈的死与她无关,我妈是在她走后自己想不开跳下去的。”
林夏夏立即道:“为什么警察会信她?!”连我都不信!
江楷泽:“因为不管信不信,谁也拿她没有办法。兰芳无论如何也不承认自己是凶手,案发现场又是监控死角,我妈身上的指纹什么的也早就被河水冲刷干净。只有一个不是很确定自己看没看清楚的目击证人,无法再找到第二个证据,按照法律规定,孤证不能定罪,所以最后只能把兰芳无罪释放。”
林夏夏:“……”这是连老天都在帮兰芳吗?!
江楷泽:“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知道一定是她!我很确定就是她!我永远忘不了我妈出殡那天,她看着我妈灵位时的眼神。她的眼神里有挑衅,得意,痛快,还有轻蔑,分明就是一个低调的胜利者。她以为没有人在注意她,可是我一直在看着她,我全都看到了!”
林夏夏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抱住了他。
“这些还不是让我最难受的,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我爸竟然也和警察说,他也相信兰芳不是这样的人。”
林夏夏终于受不了了,说:“你爸怎么能这样!简直是……”禽兽不如!她眼中再次有了泪意。
林夏夏的声音带着激动的哭腔:“后来你爸爸还不顾你的感受,非要娶这个逍遥法外的杀人凶手进门,让她成为你的继母,和你低头不见抬头见,是吗?!”
亏江风和还在自己面前表演了那么久的慈父,怎么能对自己的儿子那么残忍!
江楷泽沉默了一会儿,说:“那倒不至于,虽然我恨他这样对我妈,但是这个锅也不能让他背。”
那这个锅到底是谁的?林夏夏的思绪已经开始混乱。
江楷泽看着郑立的墓碑,低声道:“他虽然对其他人薄情寡义,但对我真的……好的没话说。”
这看起来确实是事实,就连江风和头号anti粉林夏夏也不得不点头承认。
江楷泽说:“我妈死后,我爸就以‘怕自己如果二婚的话,继母会对我儿子不好’的理由和兰芳断绝了关系,还瞒着她偷偷带着我和美欣离开圳海去京里市,打算从此和兰芳天涯海角,永不相见。”
林夏夏:“既然你爸都做到这个地步了,那为何后来兰芳还是缠住了你们?”
江楷泽顿了顿,说:“因为在我们出发的前一天,我偷偷告诉了来我家找我爸的兰芳我们要去京里了。我还告诉她,我爸真的很爱她,哪怕在梦里也在喊她的名字。”
林夏夏愣了愣,不解道:“就算是真的,你也不必如此……善良吧?!”何止是善良,简直是善良到……愚蠢?
“你以为我是因为善良吗?我可不是为了她好。”江楷泽笑了笑,眸色漆黑如深海:“她毁了我的家,我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才好,才不要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幸福快乐地过一辈子呢。”
林夏夏一时没说话,她沉默了几秒,突然往前走了两步,紧紧地抱住了江楷泽的腰,脸贴在他的肩膀上,似叹气又似感慨:“这些年……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明明同一个屋檐下就是和自己有着血海深仇的杀母仇人,却要一直假装善良天真的孩子,陪她演母慈子孝的荒唐戏码。
“还好,演着演着就习惯了,”江楷泽轻快道:“重点是我的苦心经营没有白付,兰芳果然追到了京里,就算不求名份也要和我们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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