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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聂淮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紧绷着的每一寸筋骨才放松下来,可我却又忍不住去反复回想那个叫聂淮的男人。
他到底是什么人?我又是怎么了?我想不通,就只觉得心慌意乱,又烦躁不安。
我和秦裕很快就坐上了电轨车,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靠着他的肩膀,只有从他身上才能汲取到令我安心的味道,只有靠着他,我才能稍有松懈。
我甚至只是回忆起聂淮的名字来,我的心跳都会变快,血液也会加速流动,我控制不了自己,也阻止不了这种身体做出的本能反应。
秦裕始终没说话,电轨车穿过被灯火映照成暗橘色的夜幕,他就像一尊安静的石像,坐在我身旁,出奇地沉默。
我终是忍不住问他:“聂淮到底是什么人?”
秦裕扭头看向了我,强烈的光影变化将他的脸映照得棱角分明,也令他的五官更为隽秀冷艳。
“你对他很好奇吗?”
“我不知道,”我很无助,只能将我全部的异常告诉他,“我见到他,被他触碰,甚至只是想到他的名字,我的身体都会做出不受我控制的反应,我的心跳,我的情绪,我的每一寸皮肤和每一段骨骼好像都失控了,我不明白为什么......秦裕,到底是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让我变得这么奇怪?”
我只能向秦裕求助,他是我最亲近的人,也是我唯一亲近的人。
可秦裕却并没有回答我,他就那样在夜晚闪烁着的霓虹灯光里看着我,繁华喧嚣的城市夜景将他衬得一片死寂。
在我看清他眼底的情绪之前,他已经用手掌捂住了我的眼睛。
“那就别想他,”秦裕轻声道,“不要想他,想我,想我就没事了......”
他的尾音带着微不可闻的哽咽和轻.颤,近乎是在向我哀求,可我的眼睛被遮住了,无法看到此时此刻的他到底是以一种怎样的表情说出的这些话。
我的呼吸剧烈起伏了几下,耳边是电轨车快速行驶时与空气摩擦而发出的嗡嗡声,我慢慢伸手攥住了秦裕的衣角,最终点了点头。
秦裕说得对,只要我只想着他,就不会再陷在那种古怪的状态中了。
“我饿了。”我开始按照他的方法努力转移我的注意力。
巨大的精神消耗也的确令我饥肠辘辘,我舔了舔嘴唇,在秦裕的香甜气味中,压抑着越来越蓬勃的食欲。
也因此,刚一进家门,我就想冲进厨房,去拿秦裕放在冰箱里的血肉,可秦裕却拉住了我的胳膊,有些强势地将横抱了起来,向着与厨房完全相反的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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