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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道口隐隐约约传来微弱的声响,似乎有人在声嘶力竭呼唤我的名字,声音时隐时现,听得不甚清楚,不对,从到达这里,我就发不出任何声音,也没听到过一丁点的声音,这里应该是个无声的世界,是谁在叫我?这声音,怎么听着像是我妈啊!她还好好活着,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我急得抓心挠肺,不假思索,一个箭步从马车上跳了下去。我还不能走,我要去确认,那个呼唤我的声音,到底是不是妈妈,才能放心去往下一个目的地。
从马车一跃而下,瞬时滚落到黑暗的边缘,无声的颠簸中,黑衣车夫并未发现有人跳车,车轮仍滚滚向前。
“成沁梨,沁梨,梨梨……”
阵阵阴风从隧道口灌进来,声音越来越微弱,已经快要听不清了。艰难地爬起身来,贴着隧道冰凉的石壁,一步、一步,坚定地往回走,无视脚底被碎石划拉出血口子。终于,看到一个被浓雾裹挟的模糊身影,周身散发着微弱的红光,声音逐渐清晰起来,就是我妈!是妈妈在叫我!
离隧道口只有几步之遥,红光中伸出一只手,我知道那是妈妈,毫不犹豫也把手伸了过去,两只手终于握到一起的下一刻,腰突然被一道鞭绳缠绕捆紧,猛的收紧,我整个人被悬空提拎起来。红光中的那只手锲而不舍,牢牢抓住我拼命一扯,我的身体又从鞭绳中脱出,不受控地翻滚到隧道外的碎石路上,疼痛让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原来人即便是死了,在阴曹地府,通往轮回的路上,即便□□能够复原如初,却依然能感觉到疼痛。如果这是梦就好了,大梦初醒,我应还是躺在柔软的病床上,盖着软和的被子,挣扎着绝地求生。可惜,知觉回归本体的瞬间,遍体鳞伤的我,还躺在隧道口外硌人的碎石地上,阴风咆哮袭来,灌进宽大破烂的麻布褂子里,腰上被鞭绳缠绕的一圈伤痕,火辣辣地疼,那条鞭子有腐蚀性,衣服不仅破了,连皮肤都被灼伤了。
红光中的模糊身影消失了,四周静默,了无生机,靠在冰冷的墙上,双手环住膝盖,把头埋在手臂中,从未觉得如此迷茫。我到底在哪?我真的死了吗?这里真的是阴曹地府吗?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在这个未知的世界里,时间的流速似乎不同寻常,没有手机,没有手表,没有声音,没有日升月落,我不知道自己麻木地瘫坐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该逃跑,还是该在原地等待,半空中飞来的鞭绳,意味着我脱离了原本该走的路径,但我看到了妈妈,我得先找到她,确定她没事。心乱如麻,脑袋像浆糊一般混沌不堪,我站起身来,决定先往隧道的反方向,贴着边缘摸索着前进。
突然,一双迷你的小手,牵住了我,手心霜冻般寒意凛然,我吓了一大跳,心脏都快蹦出喉咙。低头一看,是个小小的男孩,看起来不超过三岁,脑袋圆圆,眼睛大大,脸色惨白,身形瘦弱,赤着脚,套着跟我同款的麻布褂子。
心中直突突,这荒无人烟的鬼地方,除了跟我一样的游魂,就是管理游魂的马夫,哪里冒出来的小孩?小男孩左手紧握着我的右手,晃了晃,又抬起右手比了个“嘘”的手势,朝我甜甜一笑,眨巴着大眼睛,与我一样神志清醒,而且,他似乎认得我,手里比划着,示意我跟着他走,他能带我去安全的地方,我俩全程无法出声,仅仅只是眼神手势交流,很奇怪,对于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小人儿,我竟然觉得异常亲切。
对直觉深信不疑,我毫不迟疑便跟着他走。小小的他,镇定自若,步履轻快,牢牢牵着我,往我一个人根本不敢走的路径行去,沿途晦暗阴冷,阴风呼啸,小男孩如老马识途,领着我,七拐八弯,穿行在缭绕的迷雾中。这样的环境里,眼睛丧失了作用,只有赤着的脚掌,能感觉到脚下的不断变化,干燥、潮湿、坚硬、柔软。
不知走了多久,病倒前正常的体感又回来了,我能感觉到冷,感觉到饿,感觉到痛,感觉到累,感觉到怕,感觉到每一丝空气摩擦毛孔的触觉,发不出声音,本能地把小小的手攥得更紧,小男孩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绪,停了下来,拽了拽我,示意我蹲下,我照做,一双冰冷的双臂环住我的脖颈,圆圆的脑袋靠在我的肩上,羸弱的身体扑进我的怀里,小小的手掌一起一伏,轻轻拍打我的背,就像,妈妈安抚我时的动作。
胸前的袈裟玉环起了反应,微弱的青光莹莹涨大,将我俩同时裹入其间,心中一震,那些被人为封锁的记忆,走马灯般闪回,多帧零散的画面,联结成线,遗失的记忆,海啸般击中了我,我想起来了,我知道怀中的这个小人儿,到底是谁了。
“妈妈,墙角有个白胡子老爷爷,一直站在床边上,朝我笑呢。院子里的小女孩,是我的好朋友,她说白胡子老爷爷是她的爷爷,让我带爷爷一起去院子里跟她玩。”
“妈妈,我看到,你的肚子里有弟弟了对不对,我已经三岁半,都上幼儿园小班了,我能当个保护弟弟的大姐姐了。”
“妈妈,弟弟为什么不在你肚子里了,弟弟牵着你的手,弟弟一直在哭,说舍不得我们,他还不想走。”
“妈妈,你别哭了,弟弟说他要走了,他不愿意看你天天都在难过,弟弟让我照顾好你,我跟他勾勾手,答应他了。”
“施主,您家里的确还有上一任房主的地缚灵存在,老爷子的孙女在院子里意外早逝,懵懂地留在这里,老爷子守在房子里直到寿终正寝,但守护孙女的强烈执念,把他也困在了这里。它们都是善类,不会主动害人,只希望有人帮忙解脱。”
“您的女儿,应该是先天通灵的体质,能看到和沟通,这些普通人目力所不能及的存在。这种能力,很多天目清静的孩子,在三岁以前都会有,一般过了三岁,随着世俗侵染,会自动消失,您的女儿过了三岁依然还能看到,说明这是天赐的启赋,鬼眼和通灵会伴随她一生,但这对她而言不一定是好事,大部分魂体心缘未尽,而魂体心性又有好有坏,会不断纠缠她这样的介质,意味着她可能很难正常健康地长大。”
“我可以马上设坛超度了滞留在这座房子里的魂体,让他们好生前往极乐世界往生,不过,您女儿的能力,无法人为摒弃,我们唯一能做的,是择良辰吉日,设坛做法,将此能力封印,保她一段时间的平安无恙。但封印是有局限的,贫僧会赠您一副佛前开光的护法玉坠,如遇危险,可保她暂时安全。未来的某一天,某些外界事物的触发,也许会让她被封印的能力重新苏醒,那时候的她,人生的道路会泾渭分明,踏入新的领域,这样天赐的启赋,是负担,也是祝福,使用不当,短命且死状凄惨,但使用得当,会帮她走得更远。”
在这个晦暗的阴曹地府,混沌的「接引之地」,这个贴在我胸口的小男孩,是我那不知何故未能降生的亲弟弟,他的拥抱和袈裟环的加持,意外唤醒了我于三岁半时被封印的天赋,看见已故的亡灵,听见魂体的心声,了却阴魂的心愿,简而言之,「见鬼的能力」。可是,弟弟已经离世了十五年,过去了这么久,他怎么还在这个地方?他是怎么知道我来了?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满腹的疑惑和满腔的思念,让我忘却了进退维谷的处境,温柔捧起怀中的那张小脸,仔细端详,八分像妈妈,六分像我,初见时没有来由的亲切感,因为是弟弟啊!他神似妈妈的灵动大眼里,闪着久别重逢的喜悦,我们紧紧相拥,哪怕是这般不同寻常的遇见,血缘仍是生命中难以割舍的纽带。
“叮……叮……叮……”
一片死寂中,远远传来铃铛的声响,在这个无声的世界里,格外的突兀。听到这声音,弟弟的双手僵直,瞳孔里透出惊恐,慌乱地扯住我,埋头往前跑,叮叮声始终缀在身后,我读出了危险的讯号,一把抱起他拼命狂奔,直到在浓雾中迷失方向,双脚浸入刺骨的河水之中,被冻得一个激灵,弟弟从我怀中挣脱出来,示意我入水,我毫不犹豫,拉着他纵深一跃,潜入这暗黑的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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