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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主卧的门虚掩着,季希轻敲了了两下,才推门进去。 乔之逾站在阳台上,似乎没听到敲门声,直到季希的脚步声走近,她才转身,背倚着阳台栏杆,一头长发被风拂动,手里夹着的香烟在静静燃着,散着一缕淡淡的白色烟雾。 一旁桌上摆着台开了机的笔记本,季希猜乔之逾在忙工作,因为她还没洗澡,身上穿着白天那身漂亮干练的套装。 “奶奶睡了吗?”看季希走了过来,乔之逾没继续抽了,只是将香烟夹在指间。 “睡着了。”季希看了看乔之逾手里的烟,细长的女士香烟,还剩三分之二。 “讨厌我抽烟?”乔之逾留意到,问。 并不是讨厌,季希依然清楚记得她 季希拉过乔之逾的手,摸着自己的疤痕,乔之逾上次就好奇,但她没说。她现在想把乔之逾好奇的,都告诉她。 小时候、打架、烫伤。 一一契合。 乔之逾目光在季希肩头的旧伤上定格。 “其实奶奶她,不是我亲奶奶,我是他们从孤儿院领养的。”季希低头理了理衬衫领口,努力以轻松的口吻跟乔之逾说着,“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我找你搭讪吗?因为你鼻子上的痣,很像,我在孤儿院认识的一个姐姐。” 季希朝乔之逾故做无谓地笑,显得自己像在聊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从前是那样抵触提及这些,对任何人都是,但当下她愿意跟乔之逾说,就是直觉,乔之逾会尊重理解她的所有感受。 乔之逾凝视着季希,心间翻涌起波澜,迟迟说不上话,多年前记忆和当下的点滴交错在脑海,有些乱。 季希只见乔之逾发怔盯着自己,还以为她在心疼,便一笑而过:“也没什么,都是过……” “你是为了她跟人打架,才被烫伤的。”乔之逾却截断了季希的话,眸光徘徊在她脸庞,继续说着:“她比你大了几岁,你不爱说话,只跟她说话。” 最私密的事被乔之逾准确无误说出口。季希霎时哑然,她望着乔之逾,这才反应过来什么。 空气戛然沉寂。 在第一次看到季希肩上的疤时,乔之逾就有怀疑,因为她记得季希提过在孤儿院做义工的事。 还有 季希说她似曾相识。 季希刚好比她小五岁。 季希说小时候自闭过。 …… 种种,都能明显对上。 只是乔之逾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世界有时竟这么小。她声音略微带点儿颤,“……你还记得我?” 一句话,让一切了然。 季希连呼吸都变得不知所措,她紧盯着乔之逾,当所有的人和事一串上,不知怎么,泪珠就从眼角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她压根没想过哭,眼泪已经下来了。 想起多年前的事,尽管久远,乔之逾眼眶也湿润。 怔了许久。 季希吸了吸鼻子,“我就觉得见过你……” 乔之逾伸过手摸着季希脸颊,替她拭去泪痕,半晌才说:“我没认出来,变化太大了……” 季希让乔之逾擦着脸,依旧目不转睛看她,都呆傻了。 多年过去,记忆遥远,她们改变都太大了。那时院里的女孩儿,统一留短发,一个个跟男孩子似的。 如果不是乔之逾鼻尖的痣,如果不是季希肩上的疤,她们都认不出对方的脸。但某些回忆依旧清晰,是她们那段压抑时光里,为数不多的美好。 “真的是你……”乔之逾还难以置信,她记忆要比季希要清晰,毕竟大了几岁。 季希也失了神,“跟做梦一样。” 乔之逾指尖擦过季希湿哒哒的眼角,思绪乱得,不知该说什么。 两人始终望着对方看,过很久,都缓不过神,恍然如梦。慢慢的,才将眼前的人和记忆里的人,彻底画上等号。 “还记得我以前叫你什么吗?”乔之逾问。 季希点头,纵然许多事都模糊,但唯独关于乔之逾的事,她都记得,“别人都叫我哑巴,只有你不这么叫。” 内敛话少的小孩更容易被欺负,小时候的季希便是这样,总被其他小孩追着骂哑巴,别人越是这么骂,她越不想说话。 那时还好小,乔之逾回忆着,试着,轻轻叫了声,“小家伙……” 骤然,季希眼泪又不受控制落下,看季希这样哭,乔之逾泪水同样夺眶,她上前一步,捧着季希的脸,不停帮她擦眼泪。 眸子染红,季希也伸手,认真拭着乔之逾眼角的泪水。 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我觉得你像,”季希看看乔之逾鼻尖,再看看她眼眸,“又觉得不可能。” 乔之逾的背景,跟她就像两个世界,季希怎么能想到,她们会有相同的出身,乔之逾就是当年的姐姐。 孤儿院小孩能被优渥家庭收养的情况,的确少之又少。乔之逾养母曾是孤儿院的资助方,乔母心善,又喜欢小孩,才领养了她。 比起其他小孩,乔之逾自认幸运,至少没在物质方面捉襟见肘,而这二十几年,乔家的生意蒸蒸日上,她也身份一转,变成了无数人羡慕的对象,但鲜少有人知道内情。 夜色如水,晚风和煦,一切舒适得正好。 “……你过得好吗?”季希扭头看着乔之逾,又想,她过得肯定没自己糟糕吧。 从离开孤儿院,到跟着养父母来北临,再后来,期间许多事,乔之逾一一说给季希听。 听到乔之逾这些年过得比自己好,没像自己那样吃苦,季希开心,特开心。 “……我妈走了以后,我爸后来又娶了一任,家里天天鸡飞狗跳。”乔之逾苦笑了笑,“他们那边不能接受我,我索性出国了,到现在也不怎么回去。” 所以连住院都没人照顾,季希明白这种不被接受的滋味,只有经历过才懂。不管怎样,总有种孤立感会如影随形缠着你,会感觉自己不一样,甚至是多余。 看乔之逾神情黯然,季希上前搂过她,抱着,“你有我。我陪着你。” “是啊,我现在有你了。”乔之逾笑着,将季希揽入怀,有着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季希抚着乔之逾肩背,感受着乔之逾的温暖,能被喜欢的人需要着,好幸福。 “你呢,过得怎么样?”乔之逾问季希这句时,有点难受,她知道季希过得不好,知道季希是一个人奋斗吃了许多苦,才争取到现在的生活。 “我一直跟着奶奶生活,养父母不管我,奶奶和妹妹对我很好……”季希靠在乔之逾怀里,闷闷说了许多,一如小时候,很多话她对谁都不肯说,只肯对乔之逾说。 就这样抱了很久很久,心才一点一点平静下来。 夜已深,墙面上的时钟指针在静悄悄画圈。绕了一圈又一圈。 季希和乔之逾躺在床上,暖系的夜灯下,沉默着看彼此的脸,突然多出来的一重身份,还是需要点时间来适应消化。 “傻盯着我干嘛?”乔之逾这样问,她又何尝不是在盯着季希看。 季希嘴里喃喃,“还是觉得像做梦。” “我也觉得,”乔之逾唇边勾着笑,往昔与现实交织,她撩开遮在季希侧脸的头发,看着不禁感叹,“当年你就像个小猴子。” 季希忍不住傻笑,“你是说我小时候丑吗?” “没有,可爱。”乔之逾脸贴近季希几分,“就跟现在一样可爱。” 季希还是笑。 乔之逾拨开季希的衣领,再看到她肩上似火般的图案,轻抚,心疼得要命。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她也不会留这么大一块疤。 季希知道乔之逾在想什么,她云淡风轻说,“是院长的小孩吧,说你偷东西,明明是他自己偷的,我气不过跟他打了起来。” 这是季希六岁以前,为数不多记忆深刻的事,因为开水烫下来,烫掉皮肉,太疼了。 “你傻不傻,当时把我吓坏了。” 现在想起儿时的事有些搞笑,季希说,“就是想打他。” 季希这样一说,乔之逾更鼻酸,一个总是闷声不吭、被人追着骂哑巴也不会还口的小家伙,却会为了自己跟人打架。 乔之逾低埋头,在季希锁骨旁的疤痕上吻了吻,再默然抱紧季希,真的,以后不想让她再受半点委屈,吃半点苦了。 这个拥抱里夹杂了太多复杂情绪,原来自己喜欢的人,和她在很多年前,便互相温暖过。以前都不信什么命中注定,现在,似乎不得不相信。 夜深,两人抱在一起,仍毫无睡意。有一句没一句说着,聊以前,谈现在。 “你还记得那次你带小清在我那上课,有人找过来,我让你们回去吗?”季希主动跟乔之逾提起这件事。 “记得。”乔之逾印象深刻,那天季希主动抱了她,她感觉得到季希情绪的崩溃。 “他们不是亲戚,是我亲生父母。他们那天还给我下跪了,求我原谅他们,我没办法原谅,就让他们跪了很久……”季希说着,她低声问乔之逾:“我是不是很冷血,我这样做不对吗?他们都说我冷血。” 就连最亲的奶奶,也对她旁敲侧击过,要不要认回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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