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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宿傩可没有把一个无法看到他的普通人类放在眼里,他只是对这个女人狂妄的态度感到非常不满,指尖的菜刀玩闹似的朝他们刺去,“我当然是来,杀你的。”
银光速度很快,白鸟只来得及推了一把元,自己再借力往旁边倒去,砂石在裸露的肌肤和脸上留下细小的擦痕,好在对方并没有认真起来,让他们得以侥幸躲过,尖刀扎进了地面里。
元亲眼看着凭空出现的尖刀想要置他们于死地,迅速从地上爬起来,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想要去把另一边的白鸟扶起来。
大面积的擦伤并不好受,血液混杂着沙土覆盖在伤口上,火辣辣的疼。
但白鸟顾不上这些,看见元还想朝她跑来下意识阻止,“别动!”
宿傩站在唯一的出口处,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
深吸一口气,白鸟站了起来,没有装傻充愣,神色平静,“你很喜欢杀人吗,诅咒先生。”
虽然是疑问句,但她却用无比笃定的语气说了出来。
这种和哪怕被杀掉也仿佛置身事外一般的冷漠全然不同的平静让宿傩分外感兴趣,他指尖又出现了一把尖刀,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嗯,是啊——尤其喜欢杀你这样的女人。”
就算看不到他的脸,白鸟也能从他愉悦的语气里听出跃跃欲试,一边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吐槽了一万次变态的心思你别猜,一边尝试交涉,“那就来杀我吧——反正你对我的能力也很好奇,不是吗?”
“杀你?”宿傩尾调骤然上扬,夹杂着不悦与迫不及待的矛盾情绪多变得让她难以分辨,“还真是不怕死的女人啊。”
浮空的尖刀对着她的方向点了点,似乎在犹豫着从哪个部位下手能让她获得最大程度的痛苦。
白鸟呼吸一滞,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回忆起曾经遭受过的痛苦,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压制着生理上想要逃离的欲望,吐出一口气,眼眸清亮,似乎笑了笑,又似乎没有,“大概吧。那你要动手吗,诅咒先生?”
眼前的女人弱小到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明明已经惧怕到身体都在止不住的颤抖,那张冷淡的面孔脆弱而又平静,穿着从未见过的怪异服饰,皎白的肌肤仿佛遭到凌虐一般残存着肮脏的血污,仅有的能力也只是无法保护自己的‘复活’,却大言不惭地对他说出挑衅的话语。
是为什么呢?
宿傩眯眼注视着她,恍如实质的恶意将猎物牢牢包裹其中。
让他猜猜,阴冷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一动也不敢动的人类少年,扫了一眼他脸上始终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颇觉无趣。
这个面对死亡也置身事外的女人,就是为了这么一个不堪一击的弱小人类选择挑衅他?
宿傩嗤之以鼻,“你在挑衅我——为了这个没有丝毫咒力的普通人类?”
白鸟摊摊手,“谁知道呢。”
从变态手里救下一个普通人——说实话,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尽管内心深处还是笃定地相信着,这只是一个游戏,所有出现的‘人’,充其量不过是可再生的npc,除她之外的任何死亡,都只是一道程序、一道指令、乃至于一个微不足道的口令。
而在这个游戏中,就连她——游戏玩家的死亡,都微不足道。
弱小到只能在攻略对象的虐杀下苟延残喘的她,本来就不应该为了一个普通的npc去挑衅他,那对于她的计划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但,
她就是这么做了。
没有深思熟虑,没有等价交换,或许是出于对那几块并不算太好吃的腌萝卜的答谢,她想这么做,所以就做了。
仅此而已。
白鸟叹了口气,神色恹恹,自暴自弃道:“所以,你接受我的挑衅吗,诅咒先生?”
明明是最怕痛的人,居然还会有上赶着找死的一天。
大山同志潸然泪下。
她一脸怂又强装镇定的模样生动得不得了,似乎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宿傩忽然笑了起来,低哑的哼笑逐渐变成了张扬的大笑,他拍了拍手,稀稀拉拉的掌声怎么听怎么嘲讽。
白鸟: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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