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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用咱们当初进攻中原市场的手段,来个低价倾销罢了。”柳碧寒淡淡道,“铁叔,你去通知塞北四城掌柜,今日午后至东院议事厅议事!”嘿嘿!小柳子!你就是再聪明也只能防得了其一防不了全部啊!量你也不会想到我们会用以旧换新+会员制来收拾你!我心中得意,但是脸上仍做出一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样子,低头数着地上大理石的地板砖儿。铁叔告辞离开,柳碧寒径直踱至北院书房,在一张凉榻上躺下午憩,我打了个哈欠,才要窝到房内的椅子上也假寐一下,就听到这死人的嘴里飘出两个字来:“打扇儿。”奶奶的!你还挺滋润是吧?!大夏天睡午觉开空调,够小康的你!我极不情愿地蹭过去,接过他手中的折扇,站在他的身旁替他扇风。这把扇子是檀香木做的,没有画,只在其中一面上用小小的楷体镌了个“柳”字——哼,见扇如见人,姓柳的就跟这把扇子一样,乏味无趣!我冲榻上闭着眼的他做了个大大的鬼脸,却见他睫毛一抖,好像潜意识中察觉到了似的,惹得我暗笑不已。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扇子,见他似是睡稳了,我猛地加快力道和速度,呼呼的风扇得他散落在竹枕上的长发受了惊似的乍起,丝制的衣襟兜着风胀了起来,像是现代的充气人,笑得我险些岔气儿。柳碧寒在乱发中睁开眼睛,我连忙低下头放轻力道,假装认真扇着扇子,半晌听不见动静,我偷眼看他,见他将脸微微向内偏了偏,已经又睡了过去。……哈哈?这个家伙像个小孩子似的睡起来就轻易弄不醒耶!想不到他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嘎嘎嘎!那现在这书房岂不是我的天下了吗?!我扔下熟睡的柳小孩儿,大摇大摆地坐到平时他坐的那把书桌前的太师椅上,拈起一根小号狼豪,轻沾墨汁,刷刷刷,一幅柳碧寒的漫画肖像跃然扇上,晾干,折好,放回,不动声色。桌上摆的那几本书皆是些晦涩难懂的古文,柳碧寒时常翻,难怪人也越变越涩。随手拍死墙上一只被热得飞不动的苍蝇,夹在他最常看的那本书里,然后端端正正放回原处。墙上是几幅不知名人士画的山水,有江心垂钓,于是狼豪一挥在那钓钩处添了一只笨拙的王八;有枫林远山,于是远山顶多了冲天的山火;还有寂静园林,于是园林里鬼影憧憧。自己折腾了一阵儿觉得没什么意思,窗外烈日正灸,静得连鸟都不吱一声,我的眼皮儿也开始打架了,于是扯了几把椅子拼成床板,躲在房间阴凉的角落里沉沉睡去。一阵巨烈的晃动把我从梦中惊醒,睁眼看时,见柳碧寒的一张死人脸居高临下地瞪着我,一条长腿踏在我脑袋枕着的那张椅子上,显然刚才的晃动来源于此。“哥!我好想你!哇……”梦里面和家人在一起说笑的景象还残留在我的大脑里,以致于迷迷糊糊中分不清此时身处何地,一时间将眼前的柳碧寒当成了自己在现代的哥哥,一头就扎进了他的怀里放声大哭。一年了,我真的好想爸妈和哥哥,平时总是抱着逃避的心态,逼迫自己不去想他们,不去想永远也见不到他们的现实,然而从昨晚肩膀受了伤,自己躲在小房间里偷偷热敷开始,心里就总想起爸妈和哥哥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来,再加上今日云悠远那看似冷淡实则关心的小小举动,愈发让我觉得自己好孤单,好无靠,思乡和委屈就在这刚睡醒时毫无戒心的情况下一股脑地喷涌了出来。自从到了古代,我还没有这么尽情的哭过,坚强是装给别人看的,更是装给自己看的,我一直在骗着别人,同时也在骗着自己,骗自己很坚强,长期以来在外人的面前扮做男人,我几乎连自己都忘了我是个女儿身,我有哭的权利,我有脆弱的权利,我有倾泻感情的权利。也许,我是被云悠远的那句话触动了心底最单薄的壁垒——女人,脆弱一些才可爱。我并不想让别人觉得我很可爱,我只是想活得像个真正的女人,过着女人该过的生活。……唉……想想罢咧,现在若要我变回女人,还不定有多少麻烦事要解决哩!偶尔发泄一下就得了,我还是我,小强一只!“哭够了?”熟悉的独特冷音质从头顶上传来。我用手揩去眼角残余泪痕,然后望了望该人胸前湿漉漉的一小片,再抬头望了望该人,老老实实地答道:“够了。”“更衣,梳头。”柳碧寒甩着死人脸往他的卧房走,我连忙跟过去,想起他下午还要给自个儿手下开会来着,难为他刚才竟然耐着心没有打断我的哭嚎过程。有了今早梳头的经验,我三把两把的就梳好了柳碧寒的那一头长发,做为对刚才他耐心表现的感谢,这次我没有再给他留下“尾巴”。但是更衣……替他解腰带的时候我才蓦然想起今早发坏给他系了个死结!原想着让他今晚睡觉自个儿脱衣服的时候崩溃一下子,没想到我刚才抱着人家哭了一身湿,引出了丫换衣的行为,绕了个大圈子又绕回到我自个儿头上了!真他妈的崩溃!我低着头吭哧吭哧努力抠着那被系得紧紧的死结,脑门子上的汗都嘀嗒下来了,柳碧寒像个雕塑似的戳着,完全放任我自作自受。解!解不开!我心里恼火,拽住腰带两边用力往下扯,想直接把它从柳碧寒的身上给“脱”下来,结果腰带扯至柳碧寒的臀部就被绷住了——谁叫他腰细臀翘呢,虽然身材很魔鬼,但是阻挠我往下脱腰带就太讨厌了!……情形有点诡异,我打算放弃往下脱,重新把腰带撸回腰间,却被柳碧寒抓住了手,才抬起头看向他,他就把我的手给甩开了,然后自己动手将腰带扯回腰间,用死人的口气道:“给你一柱香的时间(约合5分钟)解开它,否则以误事论处!”靠!难得老子我刚把对你的印象往上提升了两位,你这么一说——哼!重新回到最底层吧你!一时间我揪着腰带是又咬又拽,……你说我当时怎么就能系得这么紧呢?!可见我与他的阶级仇恨是有多么的深重啊!一柱香是吗?好吧!非常事件只能用非常手段处理了。我腾腾跑至墙边一架放杂物的橱柜里一通乱翻,抄出一把剪刀,没待柳碧寒反应,“咔嚓”一下子:“ok了!搞定!”柳碧寒瞪着我手中断为两截的腰带,一个字一个字地道:“这、件、衣、服、是、万、盛、福、的、绝、版!”——翻译成现代话就是:这衣服是耐克的绝版套装!全球仅此一件!你丫竟然给我剪了?你丫倒霉了!你丫死定了!你丫给我纳命来!!!波动不知道柳碧寒是想就此放过我还是打算秋后算账,总之事发后我们两个都木着脸一前一后地奔了东院儿。东院儿的议事厅里早早便坐了塞北四城的大掌柜,四城总管铁叔正代迟到的柳碧寒主持着会议。“少主!”见柳碧寒进门,五个人齐齐立起身行礼。柳碧寒只略一挥手,示意全体坐下,然后他自己就一屁股坐在了会议桌的首席。凝重的气氛立刻感染了在场的所有生物,我亲眼看见一只苍蝇吓得掉在了桌子中央不敢再飞。我想这家伙是真的火了,此前以为他会放我一马的侥幸心理被山雨欲来的紧张感所代替,我站在他身后大气儿也不敢出,这冷面男不说话就已经让人有如此的压迫感了,不知道发起飙来会有多可怕……不敢想!不敢想!“云家堡布铺改装之事诸位皆已知晓,今日召集各位是要听听大家有何高见,铁叔先说罢。”柳碧寒沉沉开口。铁叔一欠身,道:“属下认为这是云家堡的木制品要进军塞北的前兆,我们必须提前防范!”“如何防范?”柳碧寒道。“诚如少主今日中午所言,云家堡此番‘攻城’,极可能会用我们曾用过的低价倾销一策,依属下的想法,不如趁他们还未动手之前就先将我们的木价降下来,堵住他们的来势!”铁叔果断地道。“降多少?”柳碧寒问。“属下认为……高于成本价一成左右即可。”铁叔道。这老头儿还挺狠,不过他手笔再大也大不过云悠远,十文钱以旧换新,这帮人就是想破头也绝想不到云悠远会来这一手。“不妥。”柳碧寒却道,“对手还未出招,我们自己便先降价,乱了阵脚,万一云家堡按兵不动,我们岂不白白损失了?”甲掌柜道:“云家堡的原木供应商是中原孟氏木业,单从成本上来说就高了我们不少,何况他们若要攻入塞北市场,原料运输也是个问题,单车马费就是一笔巨耗。或者……我们不降那么多,先降下一两成来看看对方反应如何?”乙掌柜道:“也不甚妥,万一打草惊蛇反而不好。依属下的意思就是敌不动我不动,先看看对方要出什么招,而后再见招拆招!”丙掌柜道:“属下倒认为不妨走走官府这一经,咱们柳家是塞北区的纳税大户,四城府尹全指着咱们的税给自己的政绩添彩,不妨同各城知府谈上一谈,要官府协助咱们阻止外商进入塞北,想必官府也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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