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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第1页）

郭敏见换好座位，说：“这一节课考试。同学们把英语科相关资料收集好。马上考试。”同学们不少“啊”的一声，表示惊讶与意外。郭琴心想：“遭了，本来明天考英语的，准备晚上复习的，这下完了。”郭聪想：“考就考吧。反正我是留级的，不复习也一样，复习一样考不好。”

郭敏说：“‘啊’什么，是不是‘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同学们不敢回话，连忙收拾好英语资料。大家拿出笔和垫子。有一些同学用其他科的书本做垫子，也有一些同学用上纸垫。郭敏不慌不忙地给每一组的同学分发好试卷，一组一组地数，一人一张。顿了一顿，郭敏接着说：“每一个同学都不许作弊。不许窃窃私语，不许偷看同桌的试卷，不许偷看前面或后面同学的试卷。”

许武瞄一眼华蓉。华蓉也正在看着他。许武的左眼一闭，表示打个招呼。华蓉对许武违反纪律已经见怪不怪，但是，郭胜天、许武和她感情不错，常有交往，彼此混熟，刚请过她，又对华笙有恩，也算是感情深厚。于是，华蓉热情地把头点几下，打个招呼。许武眼睛望向江文，狠狠地对江文瞪了一眼。江文不想理睬他，当做没有看见。

华蓉想：“我得考好，超过江文。昨晚，我刚好复习英语。胜利属于我，我是有准备的人。”华蓉手脚麻利，不急不慢，认真地答试卷。江文则考得得心应手。英语是他的强项。虽然这次没有及时复习，但是，上英语课和英语早读他都是非常认真的。作业也都做得好。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忧虑，可以说是轻松上阵。

同学们都在认真答题。教室里安静得只听得见笔在“唰唰唰……”地响。三十几分钟过去。一些同学开始有点不安份起来，花样百出。有的同学在抓耳挠腮；有的同学眼睛在偷瞄同桌的试卷；有的同学在传纸条；有的同学使用“千里眼”，左看、右看和前看，就只是不敢往后看……

郭华一手拿着试卷，一手用笔不自然地写着答案。郭华论平时成绩至少是班上前五名。高一年期末考时，他上台拿过奖状。奖状上写着第五名的成绩，他曾经受到老师的夸奖和认可。当时，同学们的掌声仿佛还在耳边响着。现在，他因年重新编班，由高二（9）班分配到高三（1）班，与江文还是同班同学。

许武则毫无办法。他单词没有认真背，语法没有熟记，课文也没有熟读，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拿着试卷，偶尔偷看一下郭华的试卷，写下几个大写字母。幸好，字母他还懂得，于是，他一边偷抄着答案，一边看一看老师的动向。老师没有往他身上看，他就偷抄一下。

有一次，老师走出教室外，吐一口痰。许武立即内力汹涌，让华蓉的一张试卷落在地上，无声无息地离地几厘米，飞到自己桌下，接着又飘到自己桌上。许武埋头疾书，快速地偷抄着答案，几分钟后，他又同样把华蓉的考卷飞向华蓉桌底，神不知鬼不觉。一些时候，华蓉准备检验试卷，却找不到。她往地上一看，就把地上的试卷拿起来，开始检查。许武又以同样的方法让试卷飞向自己桌上，几分钟抄一下答案，又运气把试卷飘向华蓉桌下面。华蓉感到奇怪，自己的试卷怎么又会落在地上。许武抄完，不再自己折腾自己，趴在桌上，偷看小说。

郭敏看到许武趴着，就悄无声息地走到许武旁边，一看，就看见许武看小说。郭敏威严地说：“许武，上课不许看小说。”说完，郭敏就把许武的小说没收。许武面对老师，不敢发怒，也没有发功，他怕打伤老师，被开除学籍，回老家去，所以，许武比较少抵抗老师，毕竟自己是一名学生。

许武每次犯错违反纪律后，他基本表现得很乖，令人觉得他已经认错，要改过，重新做一个遵纪守规的好学生。这次留校擦看的处分更是令他收敛许多。他怕被开除学籍。开除学籍对他当然好，因为不用学习，可是，这在他老爸面前无法交代。今天这次被老师没收小说，他心里有一些不安。他想：“郭敏已经惩罚过我，接下来应该是说教。哎，老师真是对人不公平啊！我不就调皮点吗？”

四十四分钟过去。老师说：“时间到，每一组最后一位同学，把试卷收上来，各组比一比，看哪一组收试卷收得既快又安静。”有一些同学忙着对答案，听到既快又安静，马上停下来。有些同学还用笔急急忙忙地写着未答的试题。大部分同学们快速地交好试卷。一些同学忙冲上来，补交试卷。郭敏说：“停止动笔，未交试卷的同学快点。”最后，老师一边收好试卷，一边说：“第一组最好，第二组第二，其他俩组表现也不错。”下课钟敲响，郭敏老师叫着许武的名字，说：“你随我到办公室走一趟。”许武无奈地与郭敏一起离开教室。

办公室就在教学楼一旁的一座楼房里，他们一会儿就到了。办公室里，十几张桌子整齐地排着，分成三排。每个桌面上几乎都是放着一台电脑，一些书，一些作业，一个订书机，一盒订书钉，一个笔筒等。笔筒里里插着几只笔。这是高三老师的办公桌，皮制靠背椅上坐着一位男老师。郭敏坐在黑色的皮制靠背椅上。

许武站着。郭敏说：“许武，你经常违反纪律，这一次考试，你却在偷看小说，小说被我没收。”许武礼貌地说：“老师没收小说是为我好，我不敢有异议。”郭敏说：“你对陈金老师下过泻药，已经被处以留校擦看的处分，我不想你被开除学籍，从此失去你这个学生。”许武忙说：“老师，对不起！您是为我好，替我着想！”郭敏说：“你必须注意自己的行为，好好地做一名遵纪遵规的学生。我打你左手手心四下。我不想打你右手，因为右手要写字。这样以示告诫。”说完，郭敏从抽屉里拿出一只不小的竹棍。许武暗自运气，力到左手，钢硬如钢。许武举起左手，伸出手掌。郭敏用力地了许武左手手心四下。许武并不感觉到疼痛，一声不吭，嘴上还说：“老师，你这样打我，我心里感觉好多了。我应该被打！”

这时，上课钟已经敲响几分钟。郭敏说：“记住，遵守纪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许武说：“知道，老师。”郭敏说：“你去上课去吧。小说以后还给你。”许武一边忙跑着，一边右手一扬，那一本小说快速地犹如闪电一闪，一下子飞到许武手里。许武脸上一笑，得意洋洋，去教学楼高三（1）班教室。郭敏看许武走后，看一下办公桌，不见了小说，她不免被吓一跳，奇怪无比地说：“小说怎么会不见？”

许武从桌子抽屉里拿着音乐书，匆忙地登上十几阶台阶，跑向后面一幢二层楼综合楼的音乐室。音乐室门口，许武爱好音乐，对音乐老师自是尊重，还不敢造次，在教室门口喊着：“报告！”音乐老师徐春说：“你被班主任叫去。这我已经问清楚，你进来上课！”许武跑向教室里面，忙坐好，看着同桌的书本页数，翻书翻好。他们乖乖地遵守纪律，有兴趣地跟老师学唱歌曲《月亮走我也走》。音乐老师徐春弹着钢琴伴奏。老师唱一句，学生跟着唱一句。同学们大都学得认真，跟着旋律一起大声唱出来。江文、许武和郭华卖弄性地唱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