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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萧一瑾睡得格外香甜,拉着她的手枕在她的胳膊上,非但不冷还十分暖和。
反观蔡云旗就睡得不是很好了,只敢侧着身子占着床边儿的一点儿位置,一个晚上保持同一个姿势,动也不敢动一下。
但这都不是最让人难受的,最让人难受的是萧一瑾面对自己喷薄而出的气息,少女身上独有的兰花体香,不时的就往蔡云旗的鼻子里钻——
好几次都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可一瞧着这人皱起的眉头,却又打消了念头,曾几何时做梦不就是想这样揽她入怀吗?
如今随了心愿,却还不满足吗?
是不满足吗?
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一觉醒来后,天已经大亮,身边的人不知去向,外面全是将士们操练的声音。
萧一瑾环视了一圈只剩自己一个人的营帐,心里莫名有种空落落的感觉,掀了被子,趿上鞋,有些不情愿的垂下眸子——
忽然营帐外头有了动静,还以为是那人回来了,正想发作——
“蔡——阿兄——”一声蔡云旗还没叫出口,萧一瑾就连忙把后两个字咽了回去“阿兄来了。”
“你这是睡好了?”
萧维丞走近了些,瞧着自家妹子这饱满圆润的小脸,只不过一个晚上而已,全然不是那天夜里的灰头土脸了,水灵灵的一双杏眼,波光粼粼的泛着光,心中不禁纳闷,这蔡云旗是给自家妹子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竟恢复的这样好了。
“阿兄,你怎么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蔡云旗端着个水盆进来了。
“娉娉,我——”
一抬头竟瞧见了萧维丞,蔡云旗的脸顿时就红了,眼睛不住的往行军榻上瞟去,也没做什么亏心事,怎么就这么心虚呢?
“萧兄——”
萧维丞瞥了眼蔡云旗,眉毛登时就竖了起来,这人的眼睛怎么红的跟兔子似得,而且眼圈底下一片乌青,昨夜没睡吗?
再一看那堆了满床大氅的行军榻,忽然有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想法——
“你们——你们——”
萧一瑾先是没反应过来,随后瞧见自家阿兄那瞪着蔡云旗快要冒火的眼眸,才猛地明白过来——
“阿兄——”
蔡云旗眼瞧着萧维丞越走越近,不知怎的心虚的厉害,低着头似乎真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蔡云旗!你是不是——”
萧维丞话音刚落,萧一瑾就一瘸一拐的冲了上去,挡在蔡云旗身前,张开胳膊用力将自家阿兄推了回去——
“阿兄!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她——”萧维丞指着蔡云旗“你们——”
萧一瑾两道横眉竖起,无奈的瞪向自己阿兄“你想什么呢?!就一张床,你让她睡地上还是让我睡地上?!”说罢又转头看向蔡云旗“你哑巴了?!”
“呃——我——”
蔡云旗这时也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没做什么,这么害怕干嘛?顿时挺起了腰身,朝着萧维丞坦荡的看了过去。
自己这误会可是大发了,萧维丞拍了拍脑袋,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扬着手,急忙就逃了出去,狼狈的真不是一星半点儿。
没一会儿,外头的士兵便抬进来一张行军榻。
瞧着突然多出来的床榻,蔡云旗端着手里的水盆,又想起了昨天夜里,其实萧维丞也没冤枉自己,自己的确是抱着人家妹妹睡了一晚上,这要是换做自己是萧维丞,恐怕拳头早就挥上来了。
瞧眼前这个愣头青,又想到自家阿兄方才的傻样子,顿时一股无名火就冒了出来——
没好气的瞪了这人一眼——
“一大早的就不见人影,跑哪儿去了——”
蔡云旗抖了下肩膀,低头看着手里的水盆——
“我给你打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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