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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一只硝子!晚上初挽过去冯鹭希那里睡的,她把自己买到的三块汉代玉圭拿出来摆弄一番,手感润泽光滑,雅致中透着古意,这都是好东西,如果能放放的话,过十几年估计也能拍几十万。她现在不是特别缺钱的情况下,留一留也是可以,反正一时半会想出头也不容易,手头还有一百五六十块钱,足够她花一段了。或者万一看到什么好的,也能买下来,不至于囊中羞涩。一时又想着自己打算考大学的事。今晚自己提起来,明天打算逛逛书店,老爷子便说让陆建昭陪着过去。其实初挽心里不是太乐意,她知道陆建昭看不上自己,那她干嘛还腆着脸上?不过她平心静气的想想,抛却婚姻可能性,就当一个普通亲戚,老爷子让他陪着自己买书,自己干嘛不物尽其用?讲究那么多志气干嘛?于是她也就应了。早上时候,陆建昭过来吃早饭,陪着陆老爷子一起,正好就和初挽坐对面,陆守俭夫妇和陆守俨也在。陆老爷子笑着招呼初挽多吃,说初挽太瘦,之后又问起陆建昭高考的事情:“你帮挽挽参谋参谋。”陆建昭听到这话,抬眼看向初挽,道:“挽挽想考哪所大学?”初挽也看了陆建昭一眼,在老爷子面前,他明显收敛了。她想了想,道:“我想读考古系,或者历史系也行,无所谓哪所大学,能考上哪个算哪个。”陆建昭:“今天先陪你买点高中参考书和模拟题,这两天你可以做做,我考考你,再看看给你报辅导班,现在除了北京总工会的,也有一些社会上私人的辅导班,都可以报名。”陆老爷子听着:“建昭,这件事就交代给你了,帮挽挽考上大学,如果考不上,唯你是问。”陆建昭一听,轻笑了下,看了眼初挽:“好。”初挽便道:“爷爷,八哥学问那么好,自然是再优秀不过,但我的斤两我也知道,基础不好,考上考不上也不能怪八哥。”陆建昭却是很有把握地道:“放心好了,有我帮你出谋划策,你要是对学校没要求,应该问题不大。”陆老爷子听着,自然满意,陆建时没考上大学,只在外贸局工作,陆建昭是大学生,经常写点文章发表,才华人人夸,陆建昭还是比陆建时出息一些。如果陆建昭能娶挽挽,再好不过了。陆老爷子高兴,难免多说几句,不过这么说着,陆建昭却是老大不自在,冯鹭希觉察到了,便打岔,说起陆守俨转业的事。陆守俨退伍后,马上能调派到一个要紧部门,就等着调令,这里面自然有许多门道,又提到了转业定级。初挽听着,并没太兴趣,只埋头喝着小米粥。陆家的小米粥熬得时候久,米也是好米,喝起来喷香。几个长辈在那里讨论着,晚辈都闷不吭声,谁知道这么说着,老爷子突然想起来陆守俨谈对象的事,便问起来:“结婚方面,你有什么打算?”陆守俨很不在意地说:“再说吧。”冯鹭希一听,蹙眉:“再说吧?这是什么意思?上次王政委给你介绍的那个呢,孙家的闺女,不是正谈着吗?”冯鹭希小五十岁的人了,陆守俨这个小叔子是老爷子年纪大才得的,和冯鹭希儿子差不多大,陆守俨三四岁没了娘,冯鹭希照料着小叔子,长嫂如母,和自己亲儿子一般对待,所以对陆守俨的事,就格外上心。初挽听到“孙”这个姓,顿时猜着是孙雪椰,她下意识看了一眼陆守俨。谁知道陆守俨却敏锐地察觉到了,疑惑地看过来。视线相触,初挽心虚,便低下头继续喝小米粥。陆守俨手里捏着筷子,淡声道:“我也不知道。”陆老爷子也皱眉了:“你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在场毕竟还有晚辈,陆守俨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含糊地道:“需要确认下。”冯鹭希见陆守俨这样,知道当着几个晚辈他不好多说什么,便只好暂且不提,找了个其它话茬错开了。吃完饭,陆建昭便要陪着初挽去逛街买书,初挽看到陆老爷子并陆守俭夫妇,在和陆守俨说话,大有盘问一番的架势。初挽猜着,肯定是在说孙雪椰的问题。她有些无奈,想听听到底什么情况,看看有没有下手的机会,可惜她到底差着一辈,又不真的是陆家孩子,人家说这种话题,她也不好厚着脸皮凑边,只好罢了。陆建昭带着初挽出门去坐电车,谁知道一出门,恰好遇上了陆建时。陆建时见陆建昭和初挽往外走,那眼神就直往陆建昭那里扫,十分提防。陆建昭勾唇笑了笑,笑里带着几分嘲弄,很不以为意的样子。初挽对陆建时也视而不见。陆建时打量着他们,到底没说什么。等走出一段,离陆建时远了,陆建昭才对初挽道:“我们先去新华书店看看吧。”初挽点头:“好。”陆建昭看了眼初挽,虽然穿上了他三姐的旧衣服,但那衣服略有些大,总归看着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也许是他先入为主,他就是觉得初挽骨子里透着寒酸。偏偏爷爷竟然想撮合自己和她。他叹了口气,到底是压下心里的反感,语重心长地教导道:“你如果想考历史系或者考古系,这是文科,其实也还好,这关键呢,你是要下功夫多背。”初挽也就道:“其实我语文学得挺好的,历史地理也都不错,政治那个我以后临时突击一下就行了。我现在就是比较愁那个数学,那个真没办法,正从初中数学基础补。”陆建昭一听,笑了,小姑娘口气还挺大的,他笑着说:“挽挽,你可能不清楚城里的情况,你要知道,你不是在昌平考大学,你是在北京考大学,这北京城里的孩子呢,学得东西可比农村要深入透彻,语文历史地理什么的,你觉得自己学得好,但其实和城里一比,可能差远了,毕竟城里孩子守着图书馆,读书多,你在乡下,根本没那资源!”初挽听他这语气,瞥了他一眼,也就道:“有道理。”陆建昭:“哎,要我说,你呢,就是被耽误了,早几年,你要是来我们家,让我爷爷给你安排个学校好好读,至于吗?你看,好好的小姑娘就这么耽误了,十九岁了你想起来考大学了,不过——”他叹了声:“你们家情况,我也不懂,说不好,也不是我能说的。”初挽低着头,没搭腔。陆建昭见她闷不吭声的,以为她是被自己说得不高兴,倒是多少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也是从小认识的,当下有心找补一下,道:“你也不用太难过,你说你数学不好,其实数学嘛,姑娘家学,当然难了,女人数学都不行,不是那块料吧!你慢慢来吧,实在不行,有问题不会,你也可以问我。别看我是学文科的,可我数学学得不赖,总归比你强。”初挽没什么表情地道:“那倒不用了,我还得回永陵村陪我太爷爷呢,你帮我找找资料,我回家复习就行了,我们村有一个高中数学老师,我有问题问他就行。”陆建昭:“你们村里的老师?那也行,你慢慢学着吧。”他觉得初挽多少有些不识好歹了,村里的老师,那教学水平,他都不想说什么。两个人这么聊着天,上了电车,人不多,挑了靠窗的座位,就这么挨着。随意扯着时,初挽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带到了陆守俨那里:“七叔怎么还不结婚?”陆建昭显然也不太清楚,不过还是道:“我听那意思,他相亲对象可能嫌他太冷,要掰了,不过我也就听了一耳朵,不知道具体。”初挽听他这么说,多少猜到了。估计这孙雪椰正在和家里拉锯战,想和陆守俨分了,和那个老相好结婚,但是家里不同意,所以这个时候,那边在吊着陆守俨。陆建昭叹了声:“家里肯定想让七叔早点结婚,不过七叔之前忙,根本顾不上,就这么耽误了,现在谈的这个,也是老爷子让介绍的,前几天老爷子教训七叔,还嫌弃他不上心。”初挽:“是吗……”陆建昭笑了笑,看了眼初挽,却是道:“其实倒是也能理解,男人嘛,忙于事业,哪想着这个,比如我,刚上大学,脑子里都是学业,别的真顾不上想。”初挽听这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就差直接指着她鼻子告诉她了,我看不上你,你可别觊觎我。她想起自家太爷爷的心思,是一心想让自己嫁到陆家的,陆老爷子也希望自己当他孙媳妇,老人心思自然是好的,但是时代早变了,不是那个父母之命的年代,陆家子孙一个个也都是城里养大的,家境好见识多,自己现在就一普通农村姑娘,谁能看得上呢。对此,初挽心里倒是没什么波澜。不成就不成,看不上,或者不愿意,明示暗示都可以,反正说明白了就行,别像陆建时一样嘴里捧着心里嫌弃着,手上还抓着不舍得放就好。当下初挽也就道:“八哥心存大志,忙于学业,不说别的,就今天让你陪着我来买书,我心里都过意不去,实在是耽误你了。”陆建昭听这个,也知道初挽明白自己的意思,对于她的知情达趣倒是很满意,便笑道:“挽挽别说这话,你想上进,买书而已,这都应该的。”初挽笑了笑,便没再说话。陆建昭带着初挽到了王府井新华书店,他帮着挑了几样参考书,初挽哪里懂这个,反正他让买什么就什么了。这么逛着的时候,恰好碰到一个女同志,穿着呢子大衣,戴着一顶抓绒帽,踩着皮鞋,时髦洋气的样子。那女同志见到陆建昭,顿时一脸惊喜:“建昭,是你?你也来买书?”这么惊喜过后,她就看到了初挽。她眼睛扫过初挽,显然有些意外。陆建昭便给她介绍了下:“这是初挽,我亲戚家的妹妹,今天长辈让我带着她来买书。”说完,他又给初挽介绍了女同志。女同志叫苏鸿燕,是陆建昭的大学同学。初挽听着苏鸿燕这名字,却有些耳熟,回想了下,便明白了,她是苏玉杭的女儿。苏玉杭是庚子赔款留学生,留学美国,读的是历史系,新中国成立之初回来,当时也是赶上了,他年轻积极便担任京大历史系的老师。之后更是成为京大考古系的教研室主任,深入研究瓷器,是知名陶瓷鉴定专家,中国古陶瓷研究会会长,主持编写了中国第一部陶瓷考古史。他的成就之一是详细考证了明三代空白期陶瓷,在考古界第一次为空白三代陶瓷发声。这自然也为初挽带来莫大的好处,她囤积的三代空白期青花瓷,瞬间水涨船高,狠狠赚了一大笔。而此时,苏鸿燕打量着初挽,笑问:“你是建昭亲戚?你家住哪儿?”初挽:“昌平永陵村的。”苏鸿燕诧异:“那不是郊区了?那你进城一趟也不容易,让建昭帮你挑挑,多买几本书。”
初挽:“是,我们那里荒郊野岭的,什么都没见过。进城后挺长见识的,得趁机多买书。”陆建昭:“这不是已经买了嘛,她打算考大学。”苏鸿燕意外地看初挽一眼:“考大学啊……”陆建昭:“算了不提这个了,我正要问你个事。”说着,两个人便说起来学校的事,好像是打算一起办一份文艺读书类校园报纸的事,两个人显然对此都很感兴趣,聊得投机。初挽从旁安静地等着,这么等着的时候,她看到周围有人偶尔看过来,会扫自己几眼。她想着,自己的打扮显然和陆建昭苏鸿燕很不相称,总之别人一看,那就是时髦一对在聊天,而自己就是一个跟班。这个时候再想起“亲戚家的妹妹”,便觉得越发好笑。其实他刚才那话说得已经很明显了,自己也不至于非要赖着他,不愿意就不愿意,她可以看看别的,或者干脆不嫁给你们陆家了,还不至于让他说了一次又一次。初挽直接打断他们的话,开口道:“八哥,你们先聊着,我回去了,我有点饿了。”陆建昭一听,这才忙道:“我们也没什么事,走,初挽,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吧,我们去吃全聚德烤鸭吧,离这里不远。”一起?初挽有些莫名,不过看了看苏鸿燕,还是道:“行,那就一起吃吧。”当下陆建昭带着苏鸿燕和初挽一起去了旁边是全聚德烤鸭店,这几年全聚德烤鸭挺红火,来了总是要排队。不过苏鸿燕的爸好像认识这边的经理,他们不用排队。吃烤鸭的时候,苏鸿燕便给初挽介绍这边烤鸭的历史,等烤鸭上来,还热心地告诉她怎么卷烤鸭,教她怎么弄。初挽低头听着。苏鸿燕和陆建昭说着话,几句话已经差不多把初挽的底细摸透了,道:“如果文化基础差,想考大学的话,挺难的,现在竞争激烈,城里正经学的都不好考,你如果以前高中没好好上,那就是白耽误工夫了,再说了,年纪不小的话,还是尽早参加工作,考大学考不上的话,白白耽误工龄。”初挽听着,点头:“有道理。”陆建昭:“其实现在要工作的话,也能安排不错的工作,不过看你自己。”初挽:“也有道理……”她也没别的话,别人说什么她都是有道理,这多少有些怪异。陆建昭和苏鸿燕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便不和初挽说话了,开始继续聊他们办小报的事,听着那意思,苏鸿燕受她父亲熏陶,对古玩很感兴趣,她想开辟一个这样的专栏,陆建昭也对此赞同,两个人聊得兴致勃勃。初挽便一心吃东西,把自己爱吃的都吃了一个差不多,吃了一个心满意足。反正不用花自己的钱,不吃白不吃。旁边陆建昭看出来了,道:“你喜欢烤鸭的话,明天让他们送到家里片了吃。”初挽也就道:“好。”吃完饭,三个人便往公交车站走,苏鸿燕和陆建昭继续说话。走着间,经过一处自由市场,那自由市场前面林荫小道上也有摆摊的,苏鸿燕眼睛恰好看到旁边一处,便停下脚步:“老爷子,这是什么?”初挽听到,看过去,就见铺着老花布包袱的地摊旁边,放着一个装了各样杂物的老木头箱子,那箱子目色黄中透红,锃光瓦亮,应该是清朝缺了盖的黄花梨木官箱。而就在那老木头箱子中,摆着各样杂物,有几个磨边缺角的印章,一块玉坠,一个老烟荷包,以及老怀表。初挽眼睛扫过去,知道这和往常古玩市场不是一码事。古玩市场的卖家都是铲子,那是收了农村老玩意跑来城里倒腾挣差价的,而这是四九城的老北京人,把家里那些逃过了四旧的残渣余孽搜刮出来,趁着现在政策好,在外面倒腾着卖。这些人卖东西的性情就不好说了,有人觉得没什么本钱,反正家里的东西,卖仨瓜两枣都行,有的却是懂的,就得卖个好价钱才行。那苏鸿燕倒是很感兴趣的样子,过去蹲下来,拿起来一串福禄安康红绳手链,指着上面的玉牌子:“这是什么?”守摊的是一个老爷子,听这话,抬眼看了她一眼,没搭理。苏鸿燕便有些不高兴,不过她显然喜欢上那玉牌子了,便用手摩挲着。初挽扫了一眼,那玉牌子透着莹莹白光,犹如羊油一般。苏鸿燕便问起来:“这玉牌子怎么卖?”老爷子:“八十块。”苏鸿燕:“这么贵?”老爷子带搭不理的:“这是正经儿玩意儿,有点来头,以前宫里头带出来的,被抄了,这两年才还回来,公家想给一百块收购,我心里气不顺,都没给他们。”苏鸿燕一听,觉得靠谱,她知道那十年期间各家查抄了不少老东西,最近几年陆续返回,不少老北京人就拿出来卖,一般这种也不可能有假——他们往哪儿弄假货去呢。陆建昭见此,知道苏鸿燕喜欢,当下也就帮着她讨价还价,两个人说了半天,最后老爷子愿意四十块卖给他们。就在苏鸿燕要出钱的时候,初挽开口了:“四十块是不是贵了?”她这一说话,三个人齐刷刷地看向她。老爷子眯起眼:“贵?”初挽淡声道:“不就这么一块牌子,四十块?”老爷子扬眉:“哟,我今天算是开眼了,还有嫌弃我这牌子的?”陆建昭有些不好意思,便忙道:“挽挽,别乱说话。”苏鸿燕见此,也忙赔笑:“老爷子,她不懂,就随便说说,咱们说好了的四十块。”老爷子见此,便有些拿样了,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白玉牌,你别看这是白板一块,可是有讲究的,一般没见识的哪懂这个,上面无字无画,叫做无饰牌,取了‘无事’的谐音,图个吉利,这是清朝宫廷里造的,流传下来,像这么一块白板子,怎么也得是王爷掖腰里的了。”老爷子说得吐沫横飞,这时候,旁边也有几个自由市场出来的围上来,好奇地打量着。苏鸿燕便有些着急,她确实喜欢,知道这个东西贵重,她爸收藏这个,她也是有些见识的,她觉得自己今天估计是捡漏了,生怕别人抢,但她身上钱不够,就让陆建昭一起凑,两个人凑了四十块,赶紧塞给老爷子了。老爷子却越发拿乔了:“这位小姑娘,你要是觉得不合适,行,咱今天这买卖就不做了,你仔细考虑考虑!”苏鸿燕一听,急了:“老爷子,这可是说好的,四十块,咱得说话算话,这是我朋友亲戚,她又当不了我的家,她说一句,关我什么事!”陆建昭也有些无奈,看了初挽一眼,暗示她别说话。初挽慢吞吞地道:“我恰好知道这东西来历……苏姐姐,你要听吗?”苏鸿燕生怕她惹恼了那老爷子,忙道:“等会,你且等会吧!”陆建昭也赶紧拽了一下初挽的胳膊,示意她别说话了。初挽听着,也就不说了。好言难劝要死的鬼,他们有钱让他们花去。等苏鸿燕交了钱,拿到了那玉牌子,她美滋滋地看着,心满意足:“回头给我爸看,我爸最喜欢玉了!”初挽看都没看,轻描淡写地道:“那不是玉。”陆建昭苦笑,他觉得初挽今天特别跌份:“挽挽,你不懂你就别乱说话——”苏鸿燕倒是没恼,热情地对初挽解释道:“你摸摸就知道了,摸着跟羊油一样,特别润!那老爷子是个行家,他说得没错,这个叫做无事牌,像这种牌子,清朝那会儿怎么也得是王爷带着的,“无事”的意思是没烦心事,讨个吉利!”初挽:“苏姐姐,这个叫硝子。”苏鸿燕疑惑:“硝子?什么意思?这就是玉呀!”初挽:“清朝时候,有一句话叫做硝子赛玉。”苏鸿燕:“意思是硝子是好玉?”初挽:“硝子货,也叫料器,就是自己烧制出来的玉器,明朝时候就开始用矿石来烧了,后来也用玻璃来仿,这个是玻璃的,这种人工烧制的,比起天然的玉当然看着更出彩儿,所以才说硝子赛玉。”她看了一眼苏鸿燕手中的白玉牌:“这个仿得确实好,是宫廷里做的,一般硝子容易出气泡,对着光容易有三棱镜效果,这个都没有,几乎以假乱真。”苏鸿燕懵了,她看看初挽,再看看手里的白玉牌:“不可能吧,照你这么一说,我四十块买一块玻璃?”再是宫廷里仿的,那也是玻璃啊,四十块钱一个月的工资呢,这年头正经好玉到处是,谁没事买仿制的玻璃啊!初挽道:“玉的质感更温润,光感也比较柔和,这个硝子你仔细瞧瞧,玻化光刺眼,精光外露,温润感上欠了点,莹润里还有点浮光。或者也可以掂掂,硝子的手感比正经玉器要轻一点点。”当然这个没手感的一般掂不出来。苏鸿燕听着初挽说得头头是道,整个人愣在那里。她怔怔地看着初挽,看着她那略发黄的头发,再看着她透着寒酸的衣着,呆了半晌,终于拿着手里的白玉牌,对着阳光仔细看了看。或许是初挽提点过的缘故,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白玉牌的光感确实有些刺眼,和往常她在她爸那里看过的其它玉不太一样。她又掂了掂,怎么掂都觉得,这个确实轻了。也许初挽说得是对的?初挽看着她那似信非信,却又有些失落的样子,安慰道:“也没什么,硝子仿玉,也是老玩意儿,清朝宫廷的,放一放,再过一些年,估计也值钱。”再过十几年,这么一块硝子玉牌,估计也能卖三四万。当然了,如果正经玉,那怎么也得几十万,到底价值不一样。有钱人随便买,不差那几个钱,但是没钱的就得仔细斟酌着,别拿着这种玩意儿占自己的钱。苏鸿燕用看着初挽的眼神异常复杂:“如果真是硝子,是不是不值四十块?”初挽琢磨了一番,说了一句大实话:“到底是宫里头出来的,可能王爷还掖裤腰带上,应该能值十块八块的吧?”她看着苏鸿燕,安慰道:“也不错了,没吃太大的亏。”苏鸿燕脸色肉眼可见地悔恨起来。她一姑娘家,干嘛要买一王爷掖裤腰带上的玻璃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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