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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软软得让人连哈欠都不敢打,生怕就这样被吹散了。“好啦,安东尼别往人家的油菜花里面看,小心花粉吸多了打喷嚏。”“阿嚏!啊……抱歉。”安东尼露出有点无奈的表情,很抱歉地看着北原和枫,怀里的玫瑰笑得花瓣都抖了两下。“其实这些油菜花还不错,金色的,是很漂亮的颜色。”玫瑰咳嗽了一两声,这么说,“你们看,太阳的光线就是金灿灿的。”北原和枫怀疑对方真正想说的是安东尼的发色,但是很遗憾,他没有证据。“说起来,你这话让我想到一个人。整天都喜欢说自己是光……”“哈,那可一定是一个傲慢的家伙。他以为自己也是一朵玫瑰吗?”“唔,玫瑰不玫瑰的我不太清楚。但他的确是非常具有人格魅力的家伙,我虽然不怎么能理解他的想法,但一直到现在还记得他说过的那些东西。”“比如?”这回是安东尼开始好奇地追问了。“……”北原和枫稍微沉吟了一会儿,从自己记忆里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名句里挑出了一两句自己喜欢的话,用一种带着忧愁和激情的语气念诵道:“啊,如果我是黑暗和黑夜就好了!我多么想汲取光的泉源!……每一个太阳对于其他发光的一切,都是由衷地不公平;对于其他太阳来说则是冷酷:它如此地继续着它的前进!”北原和枫拿起身边的保温杯,给自己倒了点水,重新懒洋洋地依靠在身后的自行车上:“说这话的人叫查拉图斯特拉。”当然,也是尼采。虽然一般人很难想象尼采会说出这样可以称得上软弱的话。“北原。”安东尼眨了眨眼睛,然后有些犹豫地问道,“这个人很痛苦,对吗?”他没有去问这段话中那些看不懂的地方,只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在这几句简单的句子下面,所蕴藏着的巨大的痛苦和孤独。就像是浑身都点燃着火焰的、在黑暗苦苦飞翔的一只飞蛾。既让人忍不住地感到害怕,又忍不住地一直注视着它。北原和枫把水杯放下来,有些惊讶地转头看着这个孩子,最后好像叹了一口气。“是啊,很痛苦。不过大概很少有人会像你这么想吧。”大多数人都觉得尼采的性格应该是狂妄傲慢到不可一世的,他可是一个“超人”无情的破坏者,毁灭了一切道德的天才和疯子。但他其实也会在某种孤独的驱使下说出这样的话,去反问自己为什么不得不是光,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不是黑暗的一员,去埋怨光的冷酷。尼采也只是一个人,就像是所有的人类一样有着柔软的那一面。安东尼抱着玫瑰坐靠在旅行家的身边,目光专注地看着一只落在油菜花丛里的蝴蝶,在坐下来的时候,衣服上面的铃铛也跟着发出了清清亮亮的响声。“北原,我们会遇见他吗?”“不知道。但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能和他在人群里见上一面。”“哦。”安东尼歪过头,一脸的若有所思,对玫瑰小声地说道,“既然北原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估计迟早要和他见面。”所以到时候提前准备好礼物,请对方吃甜品吧!吃点甜食有利于保持愉悦,如果还不高兴的话,肯定是因为甜食还不够甜。“……不,我觉得我的运气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真的。”北原和枫默默地咳嗽了一声,把自行车重新扶正,翻身上车,同时得到了同样喜欢用这个招数的玫瑰小姐的不屑一瞥。“说起来,杜塞订的那家民宿的房主说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所以我们要和另外一位先生住在一起来着。”“怎么可能这么巧啊!我今天就把旗子插在这里了要是见到了查拉特斯图拉本人,安东尼以后就每天写一篇短篇!”嗯,就算遇见大概率也是遇到尼采。就算真的遇到这位主角了……反正写短篇的又不是他。这波啊,这叫、双赢!尼采青年限定版一直到两个人到达了杜塞尔多夫,安东尼还是没有搞明白两者之间的逻辑关系。明明是北原和枫竖起来的旗子,为什么它倒下来的时候砸到的会是自己呢?但不管怎么说,出于各种方面的信任,安东尼已经在苦恼地趴在笔记本上,努力地思考该怎么讲一个故事了。“你可以写玫瑰。”玫瑰小姐的瓶子就在他的身边,这朵花儿矜持又骄傲地点了一下头:“我允许你写一篇我的传记。当然,前提是你能够做到真实地刻画出我的美丽而独一无二的形象……”她觉得自己的做法算是极大的“恩赐”了:这可是有关于自己形象的重要事情,如果不是安东尼的话,她才不会给别人评价自己的机会呢。只可惜另一个主角看了半天之后,最后老老实实承认了自己的确没法写出这朵玫瑰的光彩,转而向旅行家问起了另一个问题:“我可以写蝴蝶吗两只蝴蝶遇到了一朵花的故事?”“我觉得也没必要这么早就写……我们又不一定能见到对方。”北原和枫视线有些心虚地飘移开来,假装自己正在看杜塞尔多夫的风景:“先见见我们的同租人,怎么样?”杜塞尔多夫作为德国工业的大动脉,冷硬的颜色构成了它的模样,像是一块坚硬的石英。但和绝大多数建筑都来自于规规矩矩的现代流水线上的“工业”城市不同,这里的每一个建筑都显得格外扭曲,同时又棱角分明地彰显着自己独特的锋芒。工业和现代化的森林。这是北原和枫对这座城市第一眼看过去时,心里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虽然很多人都喜欢用钢铁之森来形容城市,但也只有这里才和森林一样,每一棵“树”都生长出了自己的模样,绝不与它者相同。这是一种由钢筋水泥土构成的另一种活物,和草木一般无二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同样拥有着沉默而坚韧的灵魂。抱着本子的金发孩子在这片冷硬而绚烂的城市的背景下显得有点有些突兀,但又有着微妙的融洽感。“也就北原对他的运气那么没有自信。”安东尼扒在桌子上,小声地对玫瑰小姐说了一句。玫瑰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露珠,闻言也暂时忘记了对方不打算写玫瑰的郁闷,在风里轻快地笑了起来。小王子最后还是没有写两只蝴蝶的故事。他打算写昨天晚上他做的梦:那是有关于荆棘鸟和玫瑰的童话。【荆棘鸟在寻找世界上最尖锐的荆棘。它沉默地飞翔着,追逐着日光的方向,寻找着一根足以穿透这个灵魂的荆棘刺。它一直在和太阳一起飞行,从来都没有在大地上歇过脚。直到飞过某个峡谷的时候,它看见了一片长着尖刺的丛林。灰褐色的、刺尖尖的、显得十分冷漠的荆棘丛。“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们这样的荆棘。”荆棘鸟说,“你们看起来真是冷漠又尖锐:可惜并不是我想要找的那个,否则我就可以为你们唱一首歌了。”“谢谢夸奖。但我们是玫瑰,并不是荆棘。”它们在峡谷下面温柔地回答,风把它们的声音传得很远。】安东尼看了半天自己面前的本子,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写了,干脆在边上画起了花和鸟,还有尖尖的荆棘刺。毕竟他还没有梦到这个故事后面的内容呢!没有注意到自家孩子已经开始摸鱼的北原和枫打了个哈欠,等着据说今天就会来到这里的新房客。不管怎么说,希望未来这一段时间的同居人不是尼采。虽然他的确很喜欢这一位哲学家。但这种逻辑像是猫一样捉摸不透、还带着点暴躁和神经质、相处起来非常艰难的人,果然还是比较适合远观吧。最重要的是,他真的不想带的崽子数量再次喜加一,也一点也不想给迷茫中的大龄儿童做心理辅导。讲个笑话:他上辈子的从教和心理辅导经验都没这辈子这么丰富……“叮咚”两声礼貌的门铃声。北原和枫眨了眨眼睛,看向了客厅大门的方向,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边上正在画画的安东尼就“啪嗒啪嗒”地跑到了门口,好奇地试图透过猫眼看到外面的人。当然,由于身高问题,这个孩子自然什么都没有看清只是看到了一团模糊不清的疑似天花板的色块罢了。敲门者轻轻咳嗽了两声,声音听上去有点拘谨和羞涩:“我是今天刚到的租客,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请问,里面有人吗?”“……”北原和枫默默把好奇地凑在门边上的安东尼拎走,然后打开了门,对着门外看样子显得拘谨而认真的少年人露出一个标准的营业式微笑。虽然他感觉自己的微笑已经快要绷不住了。诸位,我现在看到尼采了。他就站在门口,看上去只有十六岁,看上去很礼貌,对人竟然还会用敬语……我是不是应该劝他以后远离哲学?“我是北原和枫。这是我家孩子,安东尼德圣-埃克苏佩里。”旅行家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个少年,无声地叹了口气。对方看上去显得有点消瘦,年轻而稚气未脱的脸上的神情显得异常内敛和沉默,整个人看上去就透着一股子拘谨和孤僻的味道。他很难把眼前的这个人和自己浅薄印象里的那个尼采联系在一起。眼前的这个少年看上去和上辈子最后那几年在疯狂中度过的哲学家简直就是完全不同两个人。不,他们的确是两个人。生活在不同世界里的不同的人。“还有我的玫瑰!叫她玫瑰小姐就好了。”安东尼拉了下北原和枫的袖口,探出头来,高兴地和尼采打了个招呼。他在发现对方似乎不是那位“查拉特斯图拉”先生之后,给人的感觉一下子活泼了不少,连带着对尼采的好感也多了不少。北原和枫有些无奈地瞥了对方一眼,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顶多只是每天写一个短篇练练手而已,至于表现得这么激动吗?怎么说也是三次元的某位文豪的投射,怎么差距这么大。“你们可以叫我弗里德。”尼采抿了抿唇角,目光迅速地扫过这两个人的互动,有点小心地开口,然后在脸上露出一个微笑:“很高兴遇见你们。我的房间是……?”“就在这里。”安东尼伸手指出其中一个房间的方向,目光落在了尼采的行李箱上,友善地偏过头:“需要我们帮忙吗?”“不,没必要。”尼采下意识地眨了下眼睛这位还没有开始研究哲学的年轻人有着一对非常漂亮的灿金色眼睛,像是光的聚合,非常能够吸引人的注意力。他看上去有一点犹豫,但最后还是微微地笑起来,拒绝了这个提议:“我自己就可以了。”这位年轻人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把行李搬进大厅里,接下来便有些尴尬地停住,好像遭遇了什么巨大的困惑。北原和枫把安东尼打发去自己房间里给玫瑰浇水了,然后看了一眼在笨拙的社交伪装下似乎已经开始焦灼的尼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旅行家把沙发上的东西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走过来稳稳地拉住了尼采的手,对这个年轻人轻轻地笑了笑。“我和安东尼住进来的时候把那个房间的东西收拾了一下,不知道你现在喜不喜欢要不还是先去看看吧,这些东西等一会再收拾,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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