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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暖意(第1页)

第44章暖意他说……他是谢映玄?云黛的眼睛都瞪大了,她的大脑甚至有一瞬间的空白,手上的动作也下意识地跟着停了下来。她的第一反应是,眼前这个少年在骗她!他怎么可能是谢映玄?她是见过谢映玄的,前世的她在修练至第九境后,可是提剑杀去了神都皇城,将剑架在了谢映玄的脖子上。记忆中的那个男人,和眼前的少年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之处。即使那是百年之后才会发生的事,但一个人怎么也不可能因为过去了三百年,就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不仅是样貌,甚至是身材、气质都完全是另一个人。所以只有一个说法能解释,那就是眼前这个自称是谢映玄的少年,和前世三百年后,那个同时得到两件齐天之宝并一统十四洲、登上神都帝位、成为唯一一个外姓圣主的谢映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这个认知是极具颠覆性的。云黛在听花重影讲述了齐天之宝的效用之后,便始终觉得前世叶兮颜最后的结局处处透着蹊跷,如今看来,一切似乎果真存在着许多问题。只是不知道传闻中叶兮颜深深喜欢着的那个谢映玄,到底是眼前这个少年,还是前世那个坐上神都帝位的最后赢家。黑衣少年仍看着她,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怪异,那是一种极度的迷茫和不解,但很快,那些情感又转变为了某种似有若无的哀伤和留恋。云黛甚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他流露出这样的情感。“原来……云黛就是你……”他没有回答云黛的问题,也没说自己是于何时何地认识的她,他只是轻轻地说出了这句话。云黛心底的疑惑更重了,他的声音给她的感觉实在太似曾相识了,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她绝对不认识眼前的少年,更加没有见过他。虽然她经历过很多事,但修士的记忆不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变得模糊,倘若是她见过的人,她绝不可能忘记。云黛沉默地注视了他片刻,终于,她做出了一个决定。就见她手腕一转,银剑再次刺了出去,锋利的剑刃竟就那样毫无阻碍地没入了少年的左肩,令他身形晃了晃。这次就连云黛都露出了吃惊之色,因为他竟没有躲开,而是就那样站在那里,任由她用剑将他的肩洞穿。云黛抬眸再次看向眼前这少年,她发现他也在看她,他在用一种她难以理解的眼神看她。她下意识就手腕回收,将剑拔了出来,殷红的血随着剑刃的抽出洒了一地,云黛垂下手腕,血便滴滴答答地顺着剑尖滴落到了地上。谢映玄踉跄了一步,他用右手捂住了左肩上的血窟窿,但他根本没去看自己身上的伤,仿佛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状况,他仍一瞬不瞬地盯着云黛,狼狈又执着。“为什么不躲?”云黛的声音很冷,她本来是不打算与面前这少年多废话的,可他的表现实在太奇怪了,她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少年偏头看着她,像是在思考她话中的意思,半晌才他痛苦地皱起眉头,眼底也闪过了一种挣扎的情绪。云黛就听他缓缓道:“我不想……拒绝你的要求……”他说得很慢,仿佛在说这些文字时,他也在思考它们所表达出的意思,可他就是那样说了,说得直白又坦率,绝不是在说谎。而就是这样一句话,也终于令云黛想起了一段被她遗忘很久的回忆。那段回忆久远到,若非她主动去搜寻,她根本不会轻易记起,它夹杂在无数的痛苦回忆中,显得虚幻又飘渺,像一根细小的羽毛,又似一点尘埃,黯淡渺小,轻易便会被忽略掉。那是前世她刚被她的师父剔出灵骨时发生的事了,那日她浑身是血地倒在雪地里,目送着她的师父抱着叶兮颜一步步远去。空荡荡的经脉令她再蓄不起一丝灵气,没有灵气护体,她根本抵御不了梨山寒冷的风雪,被废掉的右手也埋于雪下,只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钝痛。她昏昏沉沉地看着雪花一片片地落在她的脸上,泪水早已被冷风吹干,令她只能红着眼眶,闭上干涩的眼睛,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那时的她满心的绝望,她甚至以为自己会冻死那场雪里。可就在她的意识即将消散前,她于朦胧中看到,有一个人奔向了她。她看不清那人的脸,只知那是一个穿着黑衣的少年。他小心翼翼地将奄奄一息的她从雪地里抱了起来,又慢慢护进怀里,她便终于在那绝望的冰冷中感觉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再后来,她就彻底昏迷了过去。她重伤的那段时间,万仞阁还未从巨大的变故中缓过来,没有人能想起她,更不会有人顾及到她,是那个陌生的少年,一直留在她身旁照顾她。只是她那时实在伤得太重了,连五感都钝化了,她大部分时间都陷在昏迷的状态,就算偶尔醒来也昏昏沉沉的,根本看不清那个少年的脸。她也曾强撑着打起精神,询问过他到底是谁,可有关于他的身份,他却一句都不愿同她说,只有在她半睡半醒的朦胧中,她才会听到他在她耳旁轻轻地和她说话。他曾叫过她的名字,也曾一声声地安慰她。他还同她说过。“云黛……我不会拒绝你的要求,可是我不能跟你说我的名字……”他那时的语气,和眼前这个少年几乎一模一样。可等到云黛的伤好之后,那个少年便彻底消失了,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从不曾存在过,甚至于云黛偶尔回忆起那段经历时,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那个少年的真实性。她对他最清晰的印象,也不过是在有一次醒来时,她下意识向少年伸出了手,从他的衣领里扯出的一枚水色的吊坠,只是后来那枚水色的吊坠也被少年拿走了。云黛有时甚至在想,或许那一切只是她伤得太重而产生的幻觉,所以她从未尝试过去寻找他。在日复一日的高压之下,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如何当好掌门,如何活下去这些沉重的问题上,也鲜少再想起当初那个极不真实的少年。所以云黛怎么也想不到,当初将她从雪地中救起的人,会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身份,再次站在她面前。原来那个救她的少年,是谢映玄,是叶兮颜喜欢的人。云黛仍不敢相信,她甚至希望她只是认错了人。她曾对那个少年心怀感激,那是在她众叛亲离时,感受到的不多的温暖。可若给予她这份温暖的人,本就是属于叶兮颜的,是来自于叶兮颜喜欢的人,那当初那个伤痕累累的她,岂不只是被他们玩弄在掌心中笑话罢了,她的感激和感动,也显得那样可笑。终于,云黛又一剑挥了出去,少年仍旧没躲开,云黛这一剑并不是奔着伤人去的,她的剑尖挑开了他的衣领,便看到了一枚水色的吊坠从他的领口垂了出来,与她记忆中的那枚一模一样。云黛的眼睛几乎都被那枚水色的吊坠灼伤,她再抬眸看向谢映玄时,突然就很想笑。还真是可笑,前世的她竟被这两人耍得团团转,一个夺了她的灵骨,一个假惺惺地救起重伤的她,令她满心的感激。所以其实她伤好后谢映玄会消失也很好解释了,因为他跟着叶兮颜回神都去了,自然不会再留下来。云黛甚至讽刺地想,前世的叶兮颜或许还认为自己其实很仁慈,所以才没有在夺走她的灵骨后,取了她的性命,甚至还派出自己身边的人,照顾了她一段时间。她握着剑的手越收越紧,骨节都被她捏得有些发白。下一刻,云黛的银剑再次刺了出去,转眼间,剑刃便“噗嗤”一声完全没入了少年的小腹。云黛根本没收力气,她拧转剑柄,便将谢映玄整个人撞在了身后的雪松上,撞得树枝震颤,树梢上的雪也随之落下了一层,砸在了两人的发顶和肩头。谢映玄根本没有反抗,于是那把剑就完全深入其中,将他的小腹彻底洞穿,只余下一截剑柄还被云黛握在掌心。她的虎口很快就感受到了温热黏稠的血,空气里也散开了浓浓的血腥味,谢映玄只是脸色苍白地看着她,似已完全放弃了抵抗。“你再不反坑的话,我会杀了你。”云黛紧盯着他,眼底是一种扭曲又疯狂的情绪。“为什么……要杀我?”因为剧烈的疼痛,少年的声音都隐隐有些发抖,可他还是那样不解地看着云黛,甚至伸出了沾着血的手,艰难地攥住了她的袖子,显得懵懂又天真。云黛冷冷地看着他,她突然就将剑拔了出来,丢到一旁的地上,顿时又有更多的鲜血喷涌而出,谢映玄整个人都震了一下,他的脸色也因此更苍白了。可云黛却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她拎起少年的领子,将他拎至面前,恶狠狠地质问他:“你到底在装什么?”血水涌出,很快就将两人的衣摆打湿了,在少年茫然不解的目光下,云黛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直至这一刻,谢映玄才终于生出了反坑的念头。“你疯了吗?你要对我用搜魂术?”少年挣扎着想将云黛推开,云黛却将他推搡在了地上,膝盖抵住他的腰,双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牢牢地固定住。谢映玄本就受了伤,流了许多血,如今更是使不出更多的力气将她推开。“云黛,你放开我!”他痛苦地咳嗽着,“你对我使用搜魂术,你会受重伤的!”即使衔玉湖附近有限制灵气的阵法,但云黛毕竟只有第三境,搜魂术只能高修为对低修为使用,她若是凭借着第三境的修为强行对第九境的谢映玄使用搜魂术,她的神魂必定会受到重创。可云黛却完全不为所动,她的眼底透着疯狂的赤色。她起初想将跟踪她的人引来这里,本就是打着想对对方使用搜魂术的主意。第三境对第九境使用搜魂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显得很不可思议,可云黛并不是没做过类似的事。她曾不止一次对比自己修为更高的人使用搜魂术,那种神魂撕裂般的疼痛感,她早就习惯了。不管是高修为对低修为使用搜魂术,导致被施术者神魂受创,还是低修为对高修为使用搜魂术,导致施术者神魂受创,本质都和心智的坚毅程度有关。因为那是一个仿佛灵魂被彻底撕碎的痛苦过程,若因无法忍受而精神崩溃,便会在施术结束后变成一个痴呆的疯子,可这对云黛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她曾经历过更痛苦的事,自不会将这些放在眼中。云黛的嘴角微微扬了起来,她露出了一个有些病态的笑,因为她突然就想起了曾被她强行使用搜魂术,而大骂过她是疯子的那些人。转瞬间,她便将额头再次紧贴上了少年的额头,神魄也随之探入了其中。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什么人?他与叶兮颜,又有着什么目的?随着搜魂术的展开,云黛的意识逐渐沉入到了一片混沌的水中,她很快便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这种感觉和她以往对别人使用搜魂术时很不相同。她从未遇到过神魄如此干净之人,干净到好似不带一丝一毫的杂念,令那份因强行对高修为者使用搜魂术而带来的疼痛感也没那么强烈了。他到底是什么人?云黛只觉得无比疑惑。在那片混沌之中,她似乎听到了一阵笛音,那乐曲很是悠扬,令人闻之便心生向往。云黛很快反应过来,那些愉悦的情绪并不是属于她的,而是来自于谢映玄。她努力地拨开云雾,想去探清那段旋律是从何而来,它是那样的熟悉,每一个音节仿佛都是从她心底迸发而出的。那好像是……《花神舞》的旋律?终于,四周的混沌如潮水般向后退却,周围的景致也变得清晰,她看到了漫天的雪花,看到了开了一树的雪白玉兰花,和倒映着远山雪顶的池塘。一轮明月高悬于空中,又恰被幽谧的池水拥抱入怀。这里是……云珠池?那段熟悉的旋律也在这一刻骤然变得清晰,于是云黛就透过谢映玄的视角看到了一个白衣少女的身影。她站在池塘边,纤长的手指握着一根翠色的玉笛,正忘情地吹奏着,柔顺的青丝被玉簪挽起,雪色的飘带从腕间垂下,随着跳动的旋律飘飘摇摇地扬在风中。云黛几乎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因为那个吹笛之人竟然是她!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在谢映玄的记忆里,看到站在云珠池附近吹奏着《花神舞》的她自己。这究竟是何时发生的事,为何她想不起来了?突然,少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骤然转身看来,笛声也随之停了下来。“谁在那?”她问出声的同时,云黛也完整地看到了她的脸。也是因此,云黛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因为那是一个……和现在的她完全不同的自己。她的眉宇间没有忧愁,神色间更没有狠厉,她就那样目光盈盈地看过来,带着独属于少女的鲜活与纯真。那是还未经历过那些苦难的她,没有痛苦、没有仇恨,是一个完整单纯到,令她都想要拉着她的手腕、小心护在身后的自己。少女“咦”了一声,似是发现了什么,她几步走近,俯身蹲下,好奇地看过来:“这是什么呀?”云黛这才发现,谢映玄的视角竟是藏在灌木中的,她就见少女小心翼翼地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触了上来,这一刻,她也跟着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是一种温柔的、极具生命力的触感,而那个近在咫尺的人仿佛正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让她想要扑进她的怀里紧紧地拥抱她,汲取更多的温暖。云黛怔了片刻,就恍惚意识到,那些情绪依旧不是属于她的,而是来自于谢映玄,这是谢映玄对那时的她所产生的情绪。可惜这份温存并没有持续太久,一个焦急的声音就匆匆打破了这份宁静。“云师姐!你在做什么?”这是叶兮颜的声音,云黛迅速就判断了出来。她就见少女慌张地跑了出来,将她的视线完全挡住。她听到那个她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原来这是你的呀,你赶紧收起来吧,我可没想拿你的东西!”也是在这时,云黛的记忆终于变得清晰,她也终于想起了这到底是何时发生的事。那时叶兮颜入门还不算久,云黛与她的关系只能称得上稍有不和,对于叶兮颜左右逢源、讨好同门的行为,她心中颇有些鄙夷,不过她也并未表现出来。那日她听说云珠池的玉兰花开了,便趁着夜色前去观赏,见到一池的月光和满树纯白的玉兰后,她不禁取出了妙音笛,吹了一曲《花神舞》。谁知吹到一半,她竟听到灌木丛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她吓了一跳,转头一看,便看见杂乱的灌木中,倒着一颗灵兽蛋。她心中好奇,就走上前去看,恰好就看见那颗灵兽蛋在她面前裂开了几道纹路。蛋里面没有灵兽,只溢出点点灵光,像是温养在其内的灵魂,逐渐从裂缝中飘散而出,绕上了她的指尖,轻柔地舔舐着她的手指,她再想仔细看时,叶兮颜就来了。那还是云黛第一次看到叶兮颜那么失态的模样,她急匆匆地跑过来,差点没忍住直接将云黛推开。云黛就看她慌慌张张地将倒在地上破了壳的灵兽蛋捧起来抱入了怀中,慌乱地向她解释道:“云师姐,这是我养的灵兽。”云黛那时只觉得叶兮颜的表现很奇怪,一颗灵兽蛋而已,她竟如此紧张。不过她也没多询问,万仞阁并没有禁止弟子饲养灵兽的规矩,云珠池又是整个万仞阁气候最温暖的地方,叶兮颜会将灵兽蛋拿来这里孵化也没什么奇怪的。至于那灵兽蛋里的到底是什么灵兽,她更懒得去多想,反正她对叶兮颜的东西不感兴趣,所以那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云黛又怎能想到,她有一天会在谢映玄的记忆中,以这样的视角,再一次观看那日发生的事。所以难道谢映玄就是当初从灵兽蛋中破壳而出的妖兽吗?可他为什么会是妖兽?他又是什么妖兽?如今的他看起来分明就是普通的人类。妖族若想完全化形成人的模样,需要的是长久的修行,若谢映玄真是那时破壳而出的妖族,他又怎会转眼间就拥有了人类的形态,且还有着第九境的修为。这实在太奇怪了。云黛想不明白,也无法理解,她甚至很是茫然。她跟随着谢映玄的视角,被叶兮颜抱入了怀中。叶兮颜很快就转身跑开了,她便只能越过她的肩膀,看向那站于雪地中的自己,看着她越来越远,那份失落与留恋也在心底逐渐清晰。叶兮颜将谢映玄带回了住处,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割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喂养他。可每当叶兮颜的手指触上他时,他都会想起那天夜里,在云珠池时的那份温暖,和那个仿佛闪耀着光芒的人。那段在他灵智初生时听到的笛音也像是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灵魂之中。他一遍遍地想着,一次次地回忆着,直到混沌的思绪变得清晰,懵懂的灵智逐渐丰富。终于有一天,叶兮颜用双手托起了他,用一种混杂着疯狂与兴奋的眼神看着他。云黛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黑衣少年,那个人是……谢映玄?云黛心底满是疑惑,如果躺在床上的是谢映玄,那此时的她,又身处一个怎样的视角中呢?她很快就看到叶兮颜用手托举着他,缓缓靠近了那个躺在床上的少年,他有着精致的五官,平稳的呼吸,可他却透着一种死气沉沉的刻板。云黛看着看着,突然就反应了过来,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那是一具傀儡,一具拥有着谢映玄容貌、且被刻画得惟妙惟肖的傀儡。她意识到这些的瞬间,她所窥探着的这个谢映玄,便与床上的那具傀儡彻底融合到了一起。这是一个很奇妙的过程,像是沉入到了一片可以呼吸的水中,又被慢慢包裹塑形,最后有了明确的形态。少年也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偏头看向了身旁的人,他的目光率先落在了少女食指的黑戒指上,那枚戒指令他天生臣服,那是与他相生相伴的、最原始的准则。于是他张开了嘴,用不太熟练的方式,吐出了两个音节奇怪的字,他说:“主人?”“叫我阿颜。”少女的手抚了上来,是那样的亲密,带着极致的痴迷,令他迷茫又不解。叶兮颜偏头轻轻枕上了少年的胸膛,她柔声道:“映玄哥哥,再给阿颜一点时间吧,待到阿颜成功登上帝位,就再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了。”谢映玄听着她满带着爱意的话,心中想着的却仍旧是那日在云珠池,那个为他吹笛的少女。也或许笛声并不是为他吹奏的,可他还是永远忘不了,少女向他伸出手时,指尖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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