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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咱小裴不喝酒的吗?我看挺能喝的啊。”导演喜上眉梢,张罗着倒酒。喝了才印证了不能喝,酒量是真的差,几杯彻底倒了,雨浩大晚上接到李霜电话赶过来接人,裴小拾被扶着没走两步就蹲路边吐了。从来没有照顾喝醉酒的裴小拾的经验,雨浩也被整了个手忙脚乱,路边拦辆车把他往后座塞,听司机用广普说“吐车上两百”时,脑子一抽回复“两百就两百”。回酒店的路上,坐前排的雨浩忽然听见后排传来含糊不清的咕哝声,回头一看才发现倒在后排的裴小拾不知在跟谁通电话,缩着身子侧躺在座椅上,跟端着什么宝贝似的两手捧着手机放在耳边,正对着电话那头嘟嘟囔囔说着什么。到了酒店楼下,雨浩把裴小拾从出租车后座拖出来时,裴小拾怀里的手机也跟着滑出来哐当一声掉地上,雨浩捡起来一看,才发现手机仍显示在通话中,备注是万贺呈。从裴小拾在车上停止对着电话碎碎念那会儿算起,这人昏睡过去可能得有五分钟了,电话竟一直到现在都没挂断。雨浩热泪盈眶,心想果然这位帅哥对裴小拾还是有感情的。万贺呈那边,手机插上电源放在床头,十几分钟前他接到裴小拾电话,听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是醉得不成样了,说话凑不出个整句,问了什么都答不上来,似乎目的只在于输出一些没意义的自言自语,他便放下电话先洗澡去了。搀着裴小拾的雨浩不小心误挂电话后,忙用裴小拾的手机给万贺呈这个号码发信息:“裴小拾喝多了,现在没人能管他,方便的话你过来看一眼吧。裴小拾助理雨浩。”一起发过去的还有酒店位置和房号。留在裴小拾酒店房间等了快一个小时都没能等到万贺呈的回信,晚上十一点,雨浩这边心如死灰正准备留下来加班照顾裴小拾,万贺呈就来了。黑t恤搭配跑步鞋,跟雨浩之前看到的西装革履的万贺呈又不太一样,休闲得像是夜跑完顺便过来看一眼裴小拾死活。此时的裴小拾睡姿不是很优雅,被雨浩挪到酒店沙发上,摆成个趴躺、脑袋垂下沙发的模样,脑袋底下就是一个垃圾桶。“怕他又吐,才让他睡成这样。”雨浩解释道。“……”万贺呈,“就因为他喝醉了给我打电话,所以你找我过来?”“你别误会,我不可能随便找个人来,”雨浩解释道,“我在裴哥那边听过你的名字,所以大概知道你们的关系。这次他来深圳可不就是找你来了嘛,你可别说你不知道啊。”最后一句是雨浩的猜测,裴小拾只跟他说了来深圳,没说来干嘛,但是他看过万贺呈那张名片,多少能猜出一些。“不请自来,我没必要对他负责。”万贺呈走到垃圾桶旁看了一眼,看到里面是干净的。雨浩暗道不妙,自知说错了话,赶忙转移话题道:“回来之前吐过一次,到酒店就没吐了,可能是吃得也不多,本来就没什么东西可吐。”这时候裴小拾醒了,脑袋太沉,挣扎着想把头抬起来,手脚并用扑腾半天还是以失败告终,没意识到周围的情况,半分钟后又沉沉睡去。雨浩在一旁叹气:“本来就不会喝,以前也没让他喝过,干这行的喝酒只有零次和一万次,他今天跟人喝了,以后再想不喝就难了。”刚听万贺呈那话,雨浩以为他不打算管裴小拾了,没想到这人短时间竟然没有走的意思,雨浩暗想有戏,很快拎包闪人,给两人留下独处空间。“我手机号留桌上了啊,有事给我打电话。”用酒店便笺留下联系方式,不等万贺呈回应,雨浩就开门走人了。万贺呈半蹲下来,看着睡死过去的裴小拾,拿手背拍拍裴小拾已经没有知觉的脸颊,莫名烦躁。确认裴小拾不会再吐以后,万贺呈把他身子翻正,几下帮他把脏衣服脱了,只剩条内裤,抱起来光溜溜一整个直接塞进被窝里。再去浴室拿了毛巾出来帮他擦脸擦手。没带什么感情,像处理一块没骨头的肉,酒还没醒的裴小拾被翻来覆去弄一直没醒。裴小拾半夜的时候醒了,凌晨三点,黢黑的夜没有月光,他躺床上抱着盖在身上的被子,脑子宕机了很久才重新运转,想起来自己昨晚喝醉的事,脑袋慢半拍隐隐作痛起来。拧开床头一盏灯,就着昏黄微弱的光线,看见沙发上躺着个人。裴小拾抱着胳膊下床,在衣柜翻了件长袖家居服出来套上,走向沙发的方向,小声喊人:“雨浩……”那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不知道醒没醒,裴小拾看不清他的脸。可把大灯直接打开也不太好,太刺眼了。走到沙发边上蹲下来时,那人也醒了,睁开眼跟他面对着面,不到半米的距离,裴小拾这下自然是看清了。记忆瞬间涌进大脑,裴小拾这时候想起自己喝醉后给万贺呈打了电话的事。“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裴小拾一屁股坐在地上,是被自己吓着了,“是不是我喝醉了,跟你乱说话了。”“没有,”万贺呈手背搭上眼睛挡住光线,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又带着倦意,“那时候没听清你说什么,后来你助理用你手机发消息给我,我过来看一眼。”“对不起,真的很打扰你。”裴小拾倾身抓着沙发边缘布料,想靠近又不敢,只能直着上半身半跪在地面,“你、你去床上睡吧,沙发太硬了不好睡。”万贺呈把手拿下来了,仍闭着眼:“那你睡哪儿?”说自己睡沙发肯定是白说,一看就是万贺呈不会理他的废话,于是裴小拾说:“我那张床很大,我们一人睡一边肯定是够的。”万贺呈一开始没动静,裴小拾就跟着杵在沙发旁没动,过了几分钟,万贺呈撩起眼皮瞥他一眼,看见他还在身边,才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床沿坐下,然后抬腿躺了上去。万贺呈躺床上以后,裴小拾轻手轻脚把床头灯关了,再摸黑走到浴室去,关了门,开了盏最小的镜前灯,用最小的动静慢慢洗漱,洗去昨晚满身的酒气。洗完头没用吹风机,一直用毛巾擦到九成干。重新回到床上已近凌晨四点,再有一会儿天要亮了,裴小拾从另一边上床,掀开被子把自己放进去,再一点点挪到最靠近万贺呈但又不接触到他的位置差不多是床的中线。早上六点钟,万贺呈自然醒了,扭头看见裴小拾面朝自己侧躺在一旁,身子虚弱地蜷着,低着的脑袋快埋到胸口,是一副想要靠近又试图降低存在感的模样。紧闭的眼睛睫毛微颤,鼻头挺翘,抿着的唇瓣圆润饱满,长得像个什么精致的娃娃。万贺呈低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想起当年的自己是真喜欢这个人。万贺呈起身下床时裴小拾醒了,怕他走了似的,拐过床角追到万贺呈身边拉他的衣角,闪躲着眼神道:“你上次说,要我回去好好想一想……我回去好好想了,很认真地想了。”“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谈恋爱……”裴小拾停顿了一下,好像在很认真地做出什么决定,“我们做朋友吧,好不好,偶尔可以见见面的那种朋友。”万贺呈眯起眼瞧他,说:“你不觉得奇怪就行。”其实这个要求不过分,万贺呈不是不能接受。他也发现这时候的裴小拾没有之前那种边界感了明明上一次见面还怯得不像自己。好像是抓到救命稻草或是拿到什么免死金牌,裴小拾眼睛一下就亮起来了,抿起个腼腆的笑:“我不觉得奇怪,有什么好奇怪,谁说跟前任不能做朋友。”确实,没有人规定不能跟前任做朋友,所以万贺呈也不会跟他较这个真儿。裴小拾开的是大床房,浴室有多一套的洗漱用具,但万贺呈没打算留下来洗漱,毕竟他昨晚洗完澡空着手过来,等会儿去公司上班前要先回家换正装。万贺呈准备走了,裴小拾就不藏着掖着了,堵在万贺呈面前跟他说话:“我、我未来一段时间可能会留在深圳拍戏……”“为了我?”万贺呈问得直白。他没问裴小拾为什么那天要去他公司楼下,因为他觉得问这种事没有意义。裴小拾根本没办法撒谎,因为他已经很多年没拍戏了,在这个时间点明显是为了留在万贺呈身边才接一部在深圳拍摄的戏。事实是裴小拾还没正式答应李霜要接下这部戏,尽管昨晚在酒桌上,他已经传递出一些想要这个角色的意愿。见裴小拾一直低着头,万贺呈上前一步靠近他一些,也低头看他:“小拾,这几年为什么不拍戏了?”明明那么喜欢演戏,又只要点个头,就有源源不断送上门的资源。当年也傻傻说过要成为因为你试了我的锁屏密码。明明白白在为难裴小拾。果然裴小拾只是绞着手指没办法回答,约等于是默认了。万贺呈没打算跟裴小拾聊太多别的,只接着说些“不能喝以后别喝”“别逞强”之类的话。在万贺呈走之前,裴小拾还惦记着做朋友的事,怯怯掏出手机说要加微信。当年万贺呈离开申城后联系方式全换了,从那时起,裴小拾也知道了,从此没有得到允许,自己再不能靠近万贺呈半步。因为万贺呈从来不会被谁威胁强迫,裴小拾可以得到这世上所有一切他想要的,唯独不能强求万贺呈的喜欢。“可以吗……”裴小拾抓着手机的手心在冒汗。好在万贺呈说了可以。就像他在申城w酒店试探性要联系方式,万贺呈也给了。裴小拾心想,看来时间也不是完全没有用,至少这么几年过去了,万贺呈已经不排斥跟旧情人再有什么交集。早上不到七点万贺呈就走了,裴小拾抱着手机一直等到快中午,才终于在打开又关上再打开一万次的微信页面看到万贺呈通过了他的好友请求。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要说些什么?要说些什么吗?万贺呈在会上听报告时收到“裴小拾大魔王”发来的微信消息。微信名这么多年没变过,头像也还是熟悉的一只奶呼呼的猫咪头像裴小拾以前自己从网上找来的很喜欢的网红猫咪。发来的是一个头顶带“hi”的猫咪表情包。万贺呈不会回消息了,到了下午三点钟裴小拾坚信这一点。这不能怪万贺呈,一个表情包有什么好回复的,裴小拾想。又怪自己发的不是“你好吗”这种带问句的表情。就算发别的表情甚至直接发问句得不到万贺呈的回复,裴小拾也不会怪他,只会怪自己发的东西没有营养。一天下来,把万贺呈的朋友圈从头到尾反反复复翻了可能得有二十几遍,几乎快要背下他的每条朋友圈内容,尽管大多都是一些跟行业相关的专业新闻,只有少数几条是自己的生活,比如前几天国庆期间,十月三日傍晚五点十五分,时间点刚好是裴小拾打电话给万贺呈过后半小时,万贺呈在朋友圈发了一张从山上俯瞰山脚的风景照,文案是“爬山,和友人。”,这五个字就足够裴小拾学着万贺呈的口吻来来回回念上好几遍。再往前翻,还有一张风景照从高层的写字楼往下拍深圳的夜景,点缀黑夜的是高高低低的格子间灯光。只有一张图,什么文案也没有,发图时间是2019年某一天的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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