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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你还是观察我吧……”裴小拾就喜欢万贺呈陪他说这些没意义的废话或者叫情话,“你观察我吧,我喜欢被你看着。”“……”万贺呈不回话,裴小拾干脆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近距离面对面的,不仅要万贺呈看他,还踮脚在万贺呈嘴上碰了一下,跟人鼻尖蹭着鼻尖。“你嘴唇好甜哦。”裴小拾伸出细小一截粉嫩舌尖飞快在人嘴唇上舔了一下。其实两人刚吃完饭用的是同一瓶漱口水,裴小拾自己的用完了,跑去万贺呈房间跟他用同一瓶,于是此刻两人唇边都是一样的薄荷味。舔着舔着就挤进人唇瓣间,想把人的舌头也同样勾出来。万贺呈握住他后脖颈移开他的脑袋,啧了声:“刚吃完饺子就亲。”“没关系,我也吃了。”裴小拾对他眨眨眼。“所以我不亲。”万贺呈笑着拍他脑袋,“让让,挡着路了。”裴小拾也不是非要去欢乐谷,最重要是跟万贺呈一起,去哪儿都行。万贺呈却说:“今晚和明晚我都有安排了,有几个老朋友过来深圳这边。”问“哪些老朋友,我认不认识他们”可能有些自以为是了,于是裴小拾没问,也没问“那后天呢”。万贺呈出了厨房进书房,裴小拾留在客厅,打开电视,把自己放倒在沙发上,很快接受了万贺呈马上要丢他一人在家里的现实。电视上正在重播往年的春晚,裴小拾歪七扭八斜靠着沙发,抓一把瓜子放手心里慢慢嗑。除了瓜子,茶几上还有拆开了的家庭装旺旺大礼包,红色包装喜气洋洋,跟万贺呈这套房子的冷淡风格格格不入,一看就是阿姨置办年货的时候顺便买的。房子的设计极其简约,没有花里胡哨的装饰,家具款式和颜色皆不抢眼,三面落地窗大而通透,也显得室内更空旷了些,唯一有存在感的是客厅墙壁上的置物架,上头摆放的全是这些年万呈科技自主研发的产品,满满当当占据了一整面墙。万贺呈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一点一点靠双手打拼下来的。其实裴小拾没什么心思看电视,盯着电视边上的置物架,想起那一年的万贺呈还没有现在的成绩,一边要在医院照顾阿婆,给阿婆攒手术钱,一边又要跟着学校老师做课题搞科研,和团队或个人参加各种比赛,时间掰成两半用,大三过得跟研三似的。裴小拾是在大二下学期的暑假才跟万贺呈谈上恋爱的,那时候万贺呈大三下,刚刚熬完最忙的一阵,凭着在实验室熬出的几个产品,接连到手几个高含金量的奖项,据说后来团队里有几个人皆靠着这些奖项在考研复试中逆风翻盘。那时万贺呈成绩很好,完全可以保研,但因阿婆生病时欠下的外债,他在大三就放弃了这条路,毕业那年和学校一个学长,也是当时他创立的专利证书跑各种展览会,专利对万贺呈来说好拿,难得是没背景没资本的新人要在红海市场里白手起家。难归难,万贺呈终究是属于市场的,裴小拾以前从没见过一个人能像永动机一样运转好像永远也不会疲倦,试错过失败过,但最终一定会成功,万贺呈知道,裴小拾也知道。大白天,春晚还在电视上播放着,裴小拾已经歪着脑袋在沙发上睡着了,万贺呈从书房出来倒水时,看见裴小拾已经睡得没样子一条腿曲着抵住沙发靠背,整个人倒挂金钩,脑袋快掉到沙发底下去。这是怎么睡着的,万贺呈皱眉。防止这人滚下沙发,他放下水杯过去轻拍裴小拾的脸想把他叫醒,却被裴小拾反抓住了胳膊。裴小拾抱着他胳膊不放,此刻又把手脚都蜷缩起来,带得万贺呈也只好跟着半蹲下来。裴小拾把脸贴在人手臂上蹭了蹭,不知道醒没醒。万贺呈揪住他脸上一块软肉:“要睡回床上睡。”裴小拾这下睁开眼了,迷迷糊糊猜想着万贺呈可能的所有反应,可能是让他别这么喊,更可能是不搭理他,可裴小拾听到的却是:“嗯,起来吧,要睡回房间睡。”一句话,十个字,裴小拾只听到了一声“嗯”。“啊?”裴小拾一下从沙发上爬起来了,侧着身子盘着腿,小媳妇儿模样的跟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万贺呈那声“嗯”是在回应他,还是只是无心的口头语,突然有点不知所措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说,“好像今天到现在还没跟你说过新年好呢,唔,新年好……”上一秒还在喊老公,下一秒就词穷到只能跟人拜年了。其实今天零点两人睡觉前已经互相说过祝福的话,是裴小拾自己现在睡迷糊了不记得,万贺呈记得,但也没说什么,只是顺着他再说一遍“新年好”。春节对于万贺呈来说跟寻常的日子没有区别,唯一的特殊在于法定节假日很多工作没办法开展,他只能被迫休假。从小到大他说过的每一句“新年好”“新年快乐”皆是礼貌的产物,如果说有真心,那重点也是放在“好”和“快乐”,与“新年”没有关系。“我刚才有跟我哥哥嫂嫂打过电话拜年了,我小侄子也在,我还跟他说年后回申城给他带玩具,然后我爸那边是我姨接的电话,我也一起都拜过年了。”裴小拾像是邀功,掰着手指头一五一十跟万贺呈汇报。万贺呈点头,表示认可。裴小拾在沙发上自我扭捏了一会儿,抠出滑进沙发夹缝里的手机看了眼时间,看见快十一点了:“我们中午吃什么呢……你今天胃还会不舒服吗?”“不会不舒服。”万贺呈说,“中午出去吃吧,不在家吃了。”“好呀,”裴小拾说,“刚好家里牛奶快喝完了,得再买一点了,晚上你出门跟朋友吃饭,我刚好可以把冰箱的沙拉和三明治吃掉。”万贺呈说:“放久不新鲜了,别吃了,晚上想吃什么我让送到家里来。”虽是大年初一,附近比较大的商城和餐饮店还是照常营业和外送的。“没事的,你不要管我,也别觉得家里有个人等你有压力,我晚上不在家待着,我自己出去逛逛,这附近不是有一个什么海石还是石海公园嘛,听说能看日落,还能看摩天轮。”“好。”万贺呈这么说。准备出门,两人都回房把家居服换下。裴小拾这段时间出门少,很多衣服至多只穿一次两次,所以尽管今年没顾得上买新衣,随便从现有的衣服里挑一件都能当过年衣穿。深圳冬天不冷,一向怕冷的裴小拾也只在连帽卫衣外头多披了件薄外套,再搭配一条带点厚度的深蓝色牛仔裤,就算是全副武装了,鞋子有一双是去年品牌方送给他的,市面价五千八的板鞋,他觉得还不如自己五百八的帆布鞋好看,就一直没穿,塞在行李箱角落到今天才想起来,此时拿出来搭配一下发现也没有那么丑,就穿上了。充其量就是把还算新的衣服拿出来排列组合选出最新的那套,上身后发现效果还不错,好像这一整套就是他精心搭配的过年装扮。他觉得自己动作不算慢,从房间出来发现万贺呈已经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等他了。裴小拾猜想万贺呈晚上那个约会应该不是什么很正式的约会,因为此刻万贺呈穿着实在休闲,一件棕色皮绒夹克,内搭黑色圆领打底衫,除了衣服品质肉眼可见地提升了,万贺呈的审美还是从前的审美哪怕现在有钱了也还是喜欢设计简单不花里胡哨的东西。裴小拾走过去,鞋子要出门才穿,所以只是提在手上,走到沙发前,在人面前站定。等万贺呈从手机屏幕前抬头,裴小拾就把手里的鞋丢掉,面对面的,两腿分开一屁股在人大腿上坐下,抱住他的腰,下巴轻轻搭在他肩头,什么话也不说,像即将耗尽电量的机器,在用这种方式给自己充电。万贺呈什么都不用做,就像太阳只要在天上发热就好,向日葵会自己找到光的方向。“能亲一下吗?”虽然是裴小拾自己愿意出门,但其实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出门一趟仍要消耗掉不少仅存的体力,所以他觉得是不是可以争取一下万贺呈的一点温度。听见万贺呈回他:“怎么亲?”哪有这样问的,问这么具体,换成别人是耍流氓,但万贺呈确实只是在理性讨论。因为万贺呈总是严谨。裴小拾也不意外,小声说:“就,你把嘴巴张开,我们碰一下舌头可以吗?”“不好吧,我们没有谈恋爱,这么亲不觉得奇怪吗。”听见万贺呈这话,裴小拾微微抓住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去看他的脸,看见万贺呈眯起眼看他,脸上是一贯的“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对什么都无所谓”的神情。于是确定了万贺呈确实只是在说一件寻常的事,点出一个客观的事实,仅此而已。“那你说怎么亲?”裴小拾支支吾吾问。“不亲。”万贺呈觉得这称不上一个问题。“不谈恋爱也可以亲的。”裴小拾慢吞吞说。万贺呈嗯了声:“如果你能接受我在外面也随便跟没谈恋爱的人接吻,我就跟你亲。”裴小拾垂着眼睛,半晌才开口:“你跟别人亲,你会开心吗……你会开心的话就可以。”万贺呈抖动了一下腿,把裴小拾往上颠了一下:“现在倒是换成你来关心我会不会开心了。”裴小拾没防备身子晃动了一下,赶忙又把人肩头抱住,心有余悸道:“我要摔倒了。”没看见万贺呈在他身后虚虚拦着的手臂。万贺呈家是指纹锁,也可以摁密码解锁,出门前万贺呈问他要录指纹还是要密码,裴小拾说密码,于是万贺呈告诉他密码是0325。裴小拾主动说:“我知道你是用习惯这个密码了,没有特地去改……而且感觉门锁的密码要改起来应该也挺复杂的吧,那还是就这样吧,不用改的,我不会误会。”万贺呈原本就没想改,他平时基本都用指纹解锁,不管是手机还是门,而且裴小拾没说错,改门锁的密码确实要比改手机上的密码复杂许多。密码这个确实没什么好说,如果单从几个数字就推断谁喜欢谁或者谁还对谁余情未了,那便是草率了,万贺呈不认可这种逻辑不严谨的推导方式。变化是常态,一切都应是动态的、起伏的,会减弱会增强,就是不会静止或停在原地,世间万物是如此,感情也是如此。所以万贺呈不会想让自己的感情被简单归纳为“喜欢某人某物”或者“不喜欢某人某物”,他觉得比起“喜不喜欢”,“关心”和“不关心”才是更准确的说法。这是两人“同居”后第一次一起出门,裴小拾怕影响到万贺呈,便背了个小小的腰包,把墨镜带上了,以备不时之需。出门的时候他们一起把垃圾分好类拿下楼丢,裴小拾看见之前点的茶点外卖还剩好多没吃完,突然有点舍不得,说下次不要点这么多了,吃不完浪费了。正因为东西是万贺呈买的,裴小拾才习惯性计算价钱。尽管他知道今时已不同往日,现在的万贺呈不再是过去的万贺呈,他们不用再精准计算每一笔收入与支出,不会因为多吃了一顿好的就要把本就不高的消费再降一次级。“因为你吃太少了,”万贺呈说,“我是按两个成年男性分量点的。”裴小拾现在的饭量甚至比以前还要小不少,万贺呈再能吃也只有一张嘴,所以才剩了那么多。裴小拾小声回应:“这种算法不科学,男生也不都是高大能吃的……”万贺呈觉得裴小拾好像突然聪明了一些,虽然没有聪明太多,因为科学上确实存在着一定的标准范围去衡量一个男性健康与否,裴小拾目前的身体状况绝对算不上健康。裴小拾现在的瘦,是万贺呈在床上把他腿折起来就要担心他会不会骨折的瘦,掐着腰的时候髋骨直接硌在手上,稍微用点力能在皮肤上按出一片淤青,进入人身体看见薄到凹陷下去的肚皮被自己顶、出形状,听见这人小声说肚子胀,又叫轻点儿,可万贺呈也没怎么用力,还能怎么轻。“太瘦了,挺硌的。”万贺呈这么回答他。“啊……”这下裴小拾终于紧张了,跟着人坐电梯下楼时,还一直想着这事儿,到了停车场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是硌到你了吗?是怎么……怎么硌的……”万贺呈走到自己车位旁,示意裴小拾坐副驾,然后上车关门,系好安全带才说:“抱的时候,上床的时候,会觉得太瘦了。”“吃饭是为你自己好”这种话对现在的裴小拾不起作用,裴小拾生的病没办法靠这种话医治,所以万贺呈得说点裴小拾能听进去的。“我、我现在是太瘦了。”裴小拾紧攥着安全带,主动承认,“但是我还没有想过会对你有影响。”“是有影响,”万贺呈说,“所以以后多吃点。”裴小拾低头喃喃:“好,我会的。”过年深圳路上人和车都少,平日半小时车程现在只要十分钟,没去商圈是因为一到过年大多数人都往商圈和景点里挤,万贺呈选了家没那么大众的私房菜,他跟老板熟,不用预约直接过去就有包间。戴着墨镜跟在万贺呈身后,进入包间后裴小拾就把墨镜摘了,这时候服务员进了门来,二十出头的妹子看着裴小拾眼熟,捂着嘴问他:“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演哪一部电影的男明星?那部电影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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