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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贺呈本来没想让他跟着跑来跑去,但裴小拾坚持,非要跟他一起打车去机场,说要送送他。在安检口分别,戴着帽子和口罩、脖子上还缠了万贺呈那条围巾的裴小拾,差不多已经把整个的自己都藏起来了,低着头时,黑色的鸭舌帽把他的上半张脸也挡住了,让万贺呈看不见他的脸,也看不见他眼角的红。但万贺呈偏按着他后脑勺要他抬起头,又俯身贴近了看他的眼。眼角是红的,眼里却没有泪,好像那红是因为眼睛过于干涩才发红,眼底一片雾茫茫。瘦,太瘦了,脸小到撑不起口罩,像小孩儿偷戴大人的型号,一片小小的布料装了半张脸两侧还有盈余。虽然眼睛又大又圆,但眼里没剩什么光了。有时候乍一看是有些呆滞的。再看久一点,就见裴小拾的眼睛越来越红。“又不是不再见了,”万贺呈隔着围巾摸摸他后颈,“等你申城的事忙完,或者等我忙完这阵……”“真的很忙,”裴小拾打断万贺呈,匆匆低下头,“我是说我……下周要开始跟着老师上课,公司那边给我的活儿我也会一点点重新接,还有驾照要考……”万贺呈顿了一下,说:“好,忙点儿好。”裴小拾往后退一步,朝他摆摆手:“反正你不用担心我啦。”这个摆手不是“不用担心”的摆手,而是“你走吧”的摆手。如今的裴小拾没办法承受跟万贺呈道别,于是在万贺呈离开之前,他已经先一步转身,像几年前万贺呈离开他那样,一直走,没有回头。回到深圳,万贺呈着实忙了一阵,开不完的会、看不完的材料报表、听不完的工作汇报,生活迅速被工作重新填满。“万总。”助理小温敲门进来,又送进来几个部门的工作材料,“象禹的张总约您明晚吃饭,您看需要帮您把明天的时间空出来吗?”万贺呈低头在材料上签字:“邀请函我看到了,象禹是联谊不是要谈生意,约的是‘万呈’不是我,这种情况打电话让董事去就行。”见小温没吭声,万贺呈签字的手停了一下,抬起头好心提醒她:“通知陈董去。”“诶诶。”小温回过神来,忙不迭答应,走出万贺呈办公室的时候还心有余悸,暗自擦了把汗,心想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工作狂万总竟然也有推掉应酬的时候。刚走出来,又被万贺呈叫进去。万贺呈问她:“最近有寄到公司给我的私人信函吗?”“寄过来的信函……唔,商函有,私函没有。”小温想了想,严谨道,“现在商函也都是走电子邮件了,基本不会寄信过来。”就算要寄信,也绝对是在网上走过流程了的。普通信函更不用说了,现在真的还有不用电话微信短信,而是选择写信的人吗?小温还在犹豫是不是自己误解了万总的意思,就听万总说:“可能会有人写信给我,帮我留意一下,有的话直接拿给我。”“好的万总。”小温决定当个安分不多嘴的打工人。从三月底万贺呈离开申城,到现在五月了,裴小拾一直没有主动联系他。这天他在衣柜里看到那条裴小拾送的宝蓝色领带,虽然最后没选择戴这条,但他扣上了同样是裴小拾送的袖扣,在股东大会上提出明年在申城设立子公司。这不是他一个人拍脑袋决定的事,方案给出来,股东自个儿会权衡利弊,没钱赚谁都不会吃哑巴亏,能赚钱自然也不会嫌钱多。近一两年他们所处的产业中上游渐渐受制于不断转型升级的下游市场,没人比万贺呈更了解申城,他知道申城的潜力,极致繁华的市区有着广阔的市场,一江之隔的郊区是廉价的地租,利于子公司以最低的成本整合母公司资源直接对接需求方,包括之前提出的转换生产型态等等一系列公司未来发展计划,都可以趁这次机会先拿申城做试验田。都知道万贺呈是申城出来的,本以为他这次在申城待了个十天半月是探亲去了,才发现原来是去做市场调研。留在申城确实有这一方面的原因,但这不是主要原因,所以万贺呈只是笑笑:“不是,确实是回去探亲了。”周末有一客户从国外来深圳,落地深圳裴小拾应聘的是助理岗,兴许是总裁助理没有招人,裴小拾就换了个项目助理岗投简历。隔行如隔山,就算裴小拾的简历在选角导演看来再漂亮,换成其他行业的公司,哪怕是最普通的助理岗,他未必有刚毕业的大学生有优势。“这个岗位的任职资格是什么?”万贺呈问人事,他猜想裴小拾可能只是看到“助理”二字就直接投简历了。人事面露难色:“本科及以上学历,理工科专业、有相关技术工作经验优先……”万贺呈转身把裴小拾简历投进碎纸机:“简历再好看投错岗位也是白搭,平时工作怎么做现在还怎么做,这不需要我教你们。”人事好像还在纠结:“目前来看,公司里适合他的岗位都没有空缺。”碎纸机嗡嗡运作着,万贺呈把话说明白了:“你不用替他考虑这个,该拒就拒。”当初万贺呈确实说过让裴小拾投简历的话,但没有做出一定录用他的保证,人跟岗位不匹配,该拒还是会拒。下午拒了简历,晚上万贺呈就收到了裴小拾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主动给他发的微信。我给你们公司投了简历,但是被拒了……后面跟上一个小狗流泪的卡通表情。万贺呈不喜欢网上聊天,于是直接打电话过去。裴小拾几乎是秒接,但是接起后又不吭声,要等万贺呈主动说。万贺呈说:“简历我看到了,你投的那个助理岗其实算半个技术岗,要跟产品的研发需要有一定的技术基础。”裴小拾声音听着有点沮丧:“这样啊,那你们公司现在没有我能投的岗位了。”“不是在上表演课了吗?”万贺呈问他。明明是想演戏的,何必分心去做其他事。“在上了。”裴小拾乖乖回答,又很可惜地叹了口气,“差点就能跟你做同事了。”他算盘没敢打太远,只敢先给万贺呈公司投一份简历,如果简历通过了,他就能光明正大跑深圳面试,从而见万贺呈一面了。“在我家小区租的那套房子还在续租吗?”万贺呈说,“人一直不在,其实可以先不租。”裴小拾突然结巴:“先、先租着吧。”万贺呈问他:“投简历是真的想转行,还是单纯想来我公司?”电话那头裴小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万贺呈接着说:“一条鱼非得上树,你来我公司当助理是大材小用了,不觉得可惜么?”裴小拾这才真情流露:“去你公司怎么会可惜,好羡慕能跟你做同事的人。”这几年一直是领导的角色,万贺呈很久没有“同事”的概念,敢在他面前把“同事”挂嘴边的现在也就裴小拾一人。裴小拾没有正儿八经上过班,心里没多少上下属概念,不知道就算进了万贺呈公司,因为职位级别相去甚远,两人也不会是同事关系。“谈恋爱是一回事,跟我当同事又是另一回事,我们公司规矩多,其中一条就是不允许办公室恋情。”“啊!”裴小拾小算盘稀碎,声音里甚至能听出已经瘪了嘴,“那,那还是算了。”其实压根儿没这样的规矩,但不这么说裴小拾可能改天又要随便投个技术岗位的助理岗。跟裴小拾说话不能绕圈子,一绕这人又要自个儿钻牛角尖去了,于是万贺呈直白说:“最近比较忙,我抽不开身,你要是申城那边的事情忙完了,想见我可以直接过来。”万贺呈话说得很明白了,裴小拾不用投简历也可以见到他。这个时候裴小拾好像又突然没有了刚才那种不管不顾想要跟人做同事的心性,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只道:“我最近也忙,过段时间再去。”连简历都投了随时等待面试的人,现在又突然说自己忙,实在自相矛盾,换成别人万贺呈已经觉得没有继续沟通的必要。他停了一下,没有接话,裴小拾在那头就解释起来,说自己最近在忙什么。“已经预约下周考科三啦,科三考完就是科四,最快这个月就能拿到小本本。”万贺呈正坐在书房办公桌前同步处理工作,分心看了眼电脑,问:“什么小本本?”“驾驶证。”裴小拾又想多,赶紧解释,“我不是卖萌,我一直都叫它小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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