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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小拾低头看膝盖,怎么都不肯抬头,因为头一抬就要被万贺呈发现他又哭了。他没抬头,下一秒就听见了开门声,知道是万贺呈开车门出去了。万贺呈果然对他不耐烦了,马上又要离开他了。裴小拾这下终于把头抬起来了,看也不看,慌手慌脚把自己这边的车门打开,追着万贺呈下车。万贺呈只是下来站车旁透气,却见裴小拾跌跌撞撞绕过车头跑到他面前。然后裴小拾用力抱住了他,说话时带着明显哭腔:“你不许再把我删掉了,不然我就再不跟你好了。”万贺呈被他两条胳膊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抬手揉揉贴在自己胸口的这颗脑袋,用很没有办法的语气说:“说说,怎么不跟我好?”“我现在知道你家在哪儿,也知道你公司在哪儿了,你要是再当负心汉,我就来拉横幅。”裴小拾用着最没底气的声音说着最凶的话。要是裴小拾真是能大吵大闹拉横幅的人,分手后就不会让自己病成这样了。认真说起来他们两个现在还没确定关系,裴小拾其实没立场要求万贺呈对他负什么责。不过万贺呈更好奇裴小拾对过去的他的看法:“你觉得我负了你?”裴小拾破罐子破摔,把话都说了出来:“你以前说要永远爱我的,最后还是跟我分手了……”裴小拾觉得万贺呈的“辜负”是对承诺的食言。万贺呈此刻本该对类似的“承诺”做出客观的评价,比如人没办法承诺“永恒”和“永远”这样的事,这种词只是人受限于当下而对还没产生变化的事物进行的感性描述,只能代表说出的那一刻用了真心,除此之外再无他用。但万贺呈突然说不出这些话,因为他知道,在他们分手的这几年,裴小拾也依旧很认真地“永远”爱他。“这么看,我是挺坏的。”万贺呈突然笑了,但是眼里没有笑意,他拍拍裴小拾的背,说,“把包带上,我们到家了。”大概是从出了电梯开始两人就纠缠到一起去了,准确来说是裴小拾先踮脚揪住人的衣领,把自己送进了人怀里。开门,进门,背包丢在玄关,笨拙地把万贺呈堵在墙边胡乱地亲,亲两下脸颊再亲一下嘴,看起来好像是主动方如果能忽略万贺呈居高临下俯视他的眼神。这时万贺呈抬手掐住他下颌,拇指伸进去压住他的舌面,说:“晚上不回去了?”裴小拾无声地张了张嘴巴,掀起眼皮泪眼汪汪看人,意思是被压住舌头说不出话。万贺呈没打算松手:“回去点头,不回去摇头。”裴小拾这才闪烁着眼神摇了下脑袋。万贺呈接着说:“不着急做别的,先聊天,跟我说说你的近况,能做到就点头。”裴小拾喉咙里溢出委屈的两声呜呜,但也听话地点了头。万贺呈松了手,裴小拾还呆呆微张着嘴没闭上,只有眼睛迷糊地眨了两下。因为想赶紧亲到万贺呈,裴小拾的话也一下多了起来,盘腿坐在沙发上,说自己平时除了上表演课,还上瑜伽课修身养性,经纪人说他太瘦了,他从这个月开始要多上一门网球课。又说了雨浩是怎么天天来他住的地方监督他上课吃药看医生的。“我觉得自己应该快好了,”裴小拾先是小声喃喃一遍,又突然亢奋,转头看向万贺呈,抬高声调道,“万哥,我好像真的好了!”“是吗?”万贺呈也盯着他看。裴小拾抱着膝盖挪动屁股,把自己转向万贺呈方向,很小声地问“现在可以亲了吗”。万贺呈说可以,裴小拾却不敢动,只是巴巴地看着人,是怕主动过后再被万贺呈把舌头压住了,此刻连嘴巴都闭得紧紧,想亲人的是他,要等着人来亲的也是他。裴小拾不动,万贺呈也没有主动亲他的意思,把刚才给他倒了水的杯子从一旁茶几拿起来,递给他要他喝水润润喉咙。裴小拾把杯子推回去:“你也喝,你先喝……”于是万贺呈喝一口。等再接过水杯,裴小拾又跟万贺呈不在面前似的,习惯性把杯口转到万贺呈刚喝过的位置,就这么跟人“间接接吻”,抱着杯子低头小口抿着水,视线依旧停留在万贺呈脸上,好像是少看这么一眼万贺呈又要消失不见。好在万贺呈已经习惯被他这么凝视和关注,便只是继续寻常跟他说话,问他:“你晚上睡客房还是跟我睡?”思绪还停留在要跟万贺呈接吻的裴小拾,突然听见比接吻更重大的事,注意力一下就转移了。万贺呈没说这个“睡”是单纯躺在一起,还是可以有更多的含义,裴小拾也没想太多,因为只要能留在万贺呈身边,不管是哪种“睡”,对裴小拾来说都是顶格的幸福。裴小拾把杯子放回一旁茶几,低头抠着粉嫩嫩的指甲盖,圆圆的脑袋瓜被顶光打亮,又心虚又贪心:“跟你睡可以吗?”万贺呈说“可以”,又问他:“刚说要亲,怎么亲?”裴小拾这时候抬起头来,垂着的两条胳膊撑住沙发,倾着上半身凑到坐在一旁的万贺呈面前,再乖乖闭起眼睛,说:“都可以。”他说都可以,万贺呈果真就只是托住他后脑勺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嘴唇。嘴唇已经分开,脸依旧贴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或重或轻的气息。近到万贺呈能看见裴小拾脸上的绒毛,看见他皮肤和嘴唇都没什么血色,但或许是最近睡得早,之前那一点黑眼圈消退了不少,虽然跟分手前的好气色没得比,但至少能看出目前整体的状态有在好转。万贺呈直起腰,把头稍微抬起来一些,依旧是托住他后脑勺,以俯视的角度看他仰起的脸,指腹在他脸颊上刮了几下,说:“气色是好了。”裴小拾徐徐睁开眼,因为凑得近,又有身高差,所以要仰着脸看人,突然抿起嘴笑:“你在车库就说过这话了。”万贺呈知道,也知道自己说的这两遍都不是说给裴小拾听的。离得近,嘴巴跟嘴巴几乎要贴在一起,裴小拾只要稍微往前靠就能亲到万贺呈的嘴,于是说话间又似有若无地去蹭万贺呈的嘴角,就像彼此的两片唇瓣是挨着长在一起的。万贺呈品到甜丝丝的草莓味,知道就算不吃糖裴小拾也一直很甜。裴小拾以前就总爱来亲他,不管是两人一起做饭、看电影、大扫除甚至是冬天凑一个桶前泡脚,在他出门上班前,下班回家后,上床睡觉或起床上班,任何时候裴小拾逮着机会就要跟他亲。这次万贺呈也顺他的意,由着他亲,没阻拦他这一揩油行为。亲着亲着,裴小拾手往下去了,按在了万贺呈那处。隔着西裤带着点儿劲揉,生生把万贺呈揉硬了。又要去解万贺呈皮带,却半天解不开那金属搭扣,两只手都用上了,冒了一头汗好半天才解开,抬头看见万贺呈垂眸看着他的眼神是古井无波,好像他只是帮忙解了条领带。“要在这儿?”万贺呈起身,裤头因被打开搭扣拉下拉链而大大敞开,回过身来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一边膝盖陷进沙发,裤腰也由此再往下滑落一些,露出里头的鼓包。裴小拾也在沙发上跪直了,膝行到他面前,红着脸说:“我来之前自己在家清理过了。”裴小拾总是替万贺呈考虑,会自己清理,也不要万贺呈戴套,明明受方更应该要保护自己,但他总不觉得吃亏,毕竟喜欢着万贺呈的整个过程都让他很开心。万贺呈垂手掐住他脸,突然笑了一下:“裴小拾你能不能改改,也别这么喜欢我。”裴小拾好像是突然就把万贺呈的话听进去了,抬起头,小狗一样拿自己的脸颊蹭主人的手心,说:“是太喜欢了让你有压力了吗,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改的。”改是不可能改的,只能尽量不表现那么多的喜欢出来有十分的喜欢但不能表现十分。不过目前来看裴小拾其实也只展现了五六分,万贺呈就觉得他已经是“太喜欢了”,那以后最好只是展现两三分。可是裴小拾对万贺呈的喜欢是就算只展现一分都是想要跟万贺呈一生一世的喜欢。这可怎么办才好,裴小拾突然有点苦恼。万贺呈说:“改改吧,比如先让我去洗个澡。”虽然裴小拾坐飞机来深圳前已经自己在家里洗香香了,他却觉得现在万贺呈不洗澡也可以的。有什么不可以的,全部的万贺呈他都很喜欢。裴小拾作为当事人其实没有意识到自己真的很恋爱脑。万贺呈又把皮带扣上了,见裴小拾跪在沙发上低头不说话,就拍拍他后脑勺说:“这都能有小脾气?抬头,我看看你。”裴小拾把头抬起来,却不是闹小脾气的神情,一双大眼睛无辜眨着,楚楚可怜,好像还在消化刚才万贺呈说的那句“改改”。作者有话说:让大家久等了,今晚双更哦。“我去洗澡。”万贺呈低头看他,不是在跟他商量,“不是还带了个包过来?你自己先收拾一下,你之前睡的那间客房我有让阿姨定期打扫……”裴小拾突然接过他话头,语速快到像是在打断:“我没什么东西的,就几件换洗衣服,还有一些生活用品,其实不怎么占地方……”万贺呈停了一下,说:“想放我房间也可以。”裴小拾被盯得脸颊发热,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心思和念头都逃不过万贺呈的眼,所以没必要遮遮掩掩,因为如果万贺呈不愿意,万贺呈会直接拒绝。万贺呈进房间浴室洗澡,裴小拾抱着包包跪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整理包里的东西,几件衣物放进万贺呈衣柜,跟万贺呈的衬衫西服挂在一起,几罐护肤品、充电线、帽子、墨镜、一小包口罩都拿出来整整齐齐依次罗列在卧室里落地窗边万贺呈的工作台上。万贺呈的床,万贺呈的衣柜,万贺呈的工作台……房间里每一样属于万贺呈的东西在裴小拾心里都有名字。其实有些东西放包里也可以,但是裴小拾突然很想让万贺呈的房间也有点自己的痕迹。大部分东西都整理好了,但药就还是留在包里。几个月时间,药换着吃了好几种,从一开始觉得吃什么药都没用到现在开始觉得自己已经慢慢恢复到之前那种相对平静的状态,裴小拾这才敢来见万贺呈。万贺呈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裴小拾莫名矜持不敢看人,老老实实目不斜视,带着电动牙刷和洗面奶进浴室,将其放在盥洗台台面上,跟万贺呈的摆在一起,刷牙的时候牙杯就偷偷用万贺呈的。万贺呈出来拉开衣柜套了件短袖黑t和短裤,准备关上衣柜门的时候才看到自己一排衬衣里多了几件裴小拾的衣服,其中有两件短袖t恤,一件白的,一件粉的。想来确实很久没见过裴小拾穿粉色,是那种很浅的奶粉色,当年作为大学生的裴小拾每次穿这种颜色都会嫩得像高中生。万贺呈看到背对着浴室门口的裴小拾,正弯着腰在盥洗台前刷牙漱口,手里拿的是他的牙杯。裴小拾刷完牙出来说自己下午在家已经洗过澡了,但还想再冲一下澡,又支支吾吾说没带浴巾因为包包塞不下,于是万贺呈拿了条自己的浴巾给他。裴小拾已经抱着浴巾和衣物转身走向浴室,在浴室门口又慢动作似的转了回来,嘴角绷着,眼里却闪着怯的光,停顿的几秒钟像是在思考要不要说,万贺呈看他皱着眉的模样严肃得像是要就义了,最后听见他说出来的只是“我刚刚用你牙杯了”。这其实不是什么事情,万贺呈的内裤他都穿过了,现在只是一个牙杯,犯不着这么认真。但万贺呈也还是认真回应他:“知道了,用吧。”洗完澡穿上的纯棉睡衣上了床又脱掉了,裴小拾其实已经困了,但还是很主动地黏在万贺呈身上,要万贺呈弄他,好像不这么跟人亲热一下就会很可惜的样子。万贺呈看他困了却又忸怩着不睡,就把床头柜的套拿出来,这样做完以后裴小拾可以不用清理直接睡。裴小拾立刻关注到重点:“你有套呢……”万贺呈说:“买来备用。”其实不只是套,润滑剂也买了,戴上套后,万贺呈捏着人肩膀把人按倒,挤了润滑让他的身体放松下来,再用膝盖抵着腿根把他两条腿打开,然后一寸寸顶了进去。太久没做,裴小拾皱着脸艰难承受,尽管已经润滑到位,还是觉得吃得困难,他抓着人胳膊,下巴靠着人肩头,还在想刚才万贺呈那话的意思,没什么底气地小声问:“跟谁用呢?”“现在知道问了,之前不是觉得跟我做炮友也无所谓?”万贺呈说,“想跟谁用跟谁用。”裴小拾小声“哦”了一声,在万贺呈动起来的时候用力抱住他,两条腿也跟着曲起盘住万贺呈的腰,把自己整个人打到最开承受万贺呈的撞击,要万贺呈每一下都能把他钉在这深色的床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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