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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蓬不说话,他无法理解,重楼明明已经被回绝无数次了,为什么还能这般锲而不舍地施以关切?
作为鬼界冥君,飞蓬打探重楼的消息,对其人早有印象。
魔尊根本不喜享受,又有极方便的空间法术傍身,一贯来去自如。
那他准备这些东西,而不是直接回魔界,飞蓬焉能不懂?
可重楼只遥遥举着灵果,血瞳含了笑意,更充盈着对现在生活的满足。
那个眼神,平静、温和、欣赏、快慰,没有半分曾经的暴虐与残忍,更无昔日最让自己厌恶自弃的沾黏玩味、戏谑打量。
过去与现在,截然不同,相当割裂。飞蓬的目光一时间有些迷离。
他知道,那蕴含着开始约战以来从未变过的情绪,是强者之于对手的重视。
他更知道,那是魔尊曾言的中意,也是女娲曾暗示的“他被你吸引”。
只是几百年罢了,为什么那些事、那些痛,仿佛过去很久了呢?!
飞蓬闭了闭眼睛,他不愿意沉溺于仇苦,但也不甘心轻易被磨灭恨意。
“不必。”飞蓬只干巴巴地拒绝了邀请,仍然不愿意与重楼同桌而食。
虽然,重楼对这美中不足的回绝,是毫不意外。
“你下次…”他轻轻地挑了挑眉,旧话重提道:“最好还是自己带点,也免得战后口渴。”
飞蓬眉眼冷淡,不置可否地偏过了头。
少顷,待重楼用膳完毕,他方重新开口:“本君要闭关,时日不定。”
既已独立于神界,那便该考虑更进一步了。最好以轮回之法,将自己重塑为近似于鬼魂的灵体,完全贴合轮回与鬼界。
而现在这具修行多年的神体很强,飞蓬不愿放弃,自然要炼入灵魄,就得搜集炼魄相关的灵药。鬼界此类库存不多,他可不愿为己私用。
重楼怔了一下,压住心头繁杂的不舍,颔首承诺道:“本座知道了。”
飞蓬轻轻挑了挑眉:“不止。”
“什么?”重楼这下子是真的愣住。
在飞蓬催促而警告的视线里,他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语气不由低落了几分:“好,我不会因为手痒,就仗着空间法术,私闯你闭关之所。”
“甚好。”飞蓬这才满意。
他讨厌重楼那次把敖胥交给自己时,直入卧房的行为,哪怕对方从此再未那么做过。
“对了,你麾下的魔将溪风…”飞蓬想了想,又道:“他和水碧…”
重楼语气微凉,打断其言道:“关乎私事,与本座无关。”可不是我指使!
“那就好。”敏锐察觉到重楼口吻中的郁气,飞蓬反倒是放下了心:“蒙天帝大恩,水碧与一众神官同本君一样,都脱离神界再不受天律束缚。”
他清淡的眉眼展现淡然笑意:“既然魔尊这般说,本君便也不管这对鸳鸯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重楼忽然就想,再给溪风加点工作。
他回到魔界之后,也确实这么做了。于是,魔尊无事一身轻,沐浴在得力下属幽怨的目光下,悠闲快哉地再次溜出魔界。
他穿过神魔之井,又一次出现在空旷的新仙界,寻了一座凉亭小憩。
亭外雾气微浓,清风拂卷,视野开阔却稍显模糊。
重楼静静眺望远方,任由寂寞席卷心神。
突然间,浅浅的金色漫上他纯澈的血瞳,为一切镀上一层烦躁的金意。
“哼。”重楼阖眸轻哼一声,臂上炎波血刃扬起,划破自己的肩胛。
魔血一滴滴洒落,疼痛激起清醒的理智,让他瞳中渐趋浓郁的金归于浅淡,不得不龟缩在眼底。
重楼在越发凛冽的风声中,轻轻蹙起了眉头。
没过多久,神农迎来了重楼的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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