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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星元说着,把取出来的筹码放在手心里一一把玩。
总共有五枚,除了第一枚是五十万的,后续四枚面值分别是50、20、200、200。
他眼前一亮,这些筹码加在一起不是刚好520?
这是秋秋对他隐晦地示爱呀。
年星元被感动了,他把代表爱意的筹码珍视地收进裤兜里,凑上前小心地捧起正在等待继续说的秋昀的脸,眨巴着氤氲起雾气的眼:“小秋秋,你真好。”
秋昀冷不丁对上一双水光动人的眼,懵了一瞬,还没回过神来,唇就被亲住了。
他都不知道年星元为什么突然这么感性,对方这个吻也清纯的不得了,只简单地覆在他唇瓣上没有任何进攻性,嘴里还不断地念叨着:“真好,我就知道我不是一厢情愿。”
年星元闭着眼,亲得小心翼翼:“你怎么能这么好,知道我心里不安,就以这种方式来安我的心。”
“……”你到底在说什么?
“秋秋,我也爱你。”他低喃道,手臂用了几分力,把一头雾水的秋昀推倒在沙发上,欺身而上。
秋昀的手刚抬起来,对方忽地激动了起来,探出舌尖邀他深吻。
他睁眼看着对方莫名激动的脸——与之前几次迷离的春情不同,此刻的年星元身上萦绕着一股像是幸福的甜蜜气息。
顿在半空的手迟疑了一下,心中叹息一声,放在了他的后背上。
今夜的年星元格外地热情。
边扭着超级柔韧的小蛮腰边用带着哭腔的嗓音语无伦次地说:“回去后……我就退出娱乐圈……咱们……咱们结婚好不好……不……还是先见家长……你爸妈……会不会喜欢我,我爸妈肯定会喜欢你的……”
。
赌船上三到五层的门槛不同。
三层是散客厅,没有任何门槛,四层为包厢,身份和个人资产是入场券,五层是所有赌徒信仰的天堂,因为那里所聚集的都是世间顶级的赌术高手。
但这也不代表三层就全部都是孤注一掷的赌徒。
也不乏玩咖喜欢散客厅的氛围,在三层玩的富商或权贵——这些人不认识秋昀,但却认识年星元。
他们把消息带到了四层的陈璠几人面前。
左拥右抱的陈璠一脸懵逼地抬头问:“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跟元儿长得很像?”
“瞧着是有几分相似。”带来消息的人说:“陈老板还亲自下去过。”
“卧槽!”输了一晚上的陈璠丢下手里的牌,搓了搓手兴奋道:“航儿,园长,咱们过去蹭蹭小舒的欧气?”
罗航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示意荷官继续发牌:“急什么,没听到人说元儿被小嫂子用五十万筹码买回去春风一度了吗?那俩人现在忙着呢,打完这一把咱们再下去喝几杯,到时候俩人的事儿也差不多办完了。”
这么安排很合理。
但陈璠输得心态有点崩,就想去凑个热闹,顺便再打听一下具体详情。
他冲袁章挤了挤眼,得到回应,俩人弃了牌,直奔一层宴会厅。
原先有些冷清的一层宴会厅聚集了很多的赌客。
有条不紊的服务员把劣质的酒水替换成了名贵的酒水,众人推杯换盏,不是交流这次上船的收获,就是在聊三层那位幸运儿。
陈璠虽然脸嫩,但认识他的人不少。
他在人群中游走了一圈,就把事情的大概了解得差不多了。正要回头去找袁章,岂料一转身就看到了蒋宵梁端着酒杯正在跟一个游戏公司的老总聊得投入。
这就是陈璠不太喜欢蒋宵梁的原因。
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就他特立独行搞特殊,衬得他们兄弟几个像是只会花钱享乐的草包一样。
在这里看到蒋宵梁,扫兴的陈璠心中减去了一大半的兴奋,拿了杯酒找到正在被富婆搭讪的袁章,消减的情绪又提了上来:“园长,桃花运不错啊。”
袁章傲慢瞪向他,哼了一声:“白痴。”
说完,冲富婆微微点头,拿着酒杯朝角落里走去。
陈璠颠颠跟了上去:“我都还没生气你骂我白痴,你生哪门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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