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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拐进了城市收费站的匝道,雨也没有停下来。邱行的电话一直不停,有和货主联络的,有小全打过来问哪里的收费站走哪个口的,还有打错电话的。林以然没有任何存在感地坐在一边,看着邱行把车开进一个她全然陌生的城市,又继续开了一个半小时,沿着外环从城市的北边到了南边,最后拐进了一个什么厂。有人见到他,穿着雨衣走过来,邱行也不在意外面雨下得大,开门直接跳了下去。邱行和人沟通了几句,又回到车上。林以然抱着自己的书包,说:“邱行,我走啦。”邱行身上浇湿了一些,低着头在翻手机通讯录,像是没听见,头也没抬。林以然又说:“这几天谢谢了。”邱行依然没出声。林以然开了门,雨点马上落在她胳膊上,邱行听见开门才抬头,问了句:“干什么去?”之前说好的在这个城市下车,林以然说:“我在这下就可以。”邱行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看了眼外面说:“下雨你等等吧,现在怎么走。”林以然便又关上车门,邱行打了两个电话,之后两个人坐在车里,彼此没说话。等到刚才那人又穿着雨衣过来喊他,邱行把车打了火,开到了仓库的一个门口。几个工人穿着雨衣出来,邱行熄了火跳下车,解开货箱的绳子和钩子,沿着侧面的栏杆爬到车顶,卷起苫布。下面的工人喊着让他慢点,雨天小心滑。过会儿邱行跳了下来,两只手蹭得黑黢黢的,还沾着泥水。邱行拉开后车厢门,工人开始卸货。邱行进了楼里,过几分钟洗了手出来,还拎了两盒饭。邱行浑身都是水,但他看起来毫不在意,他把拎的袋子递给林以然,说:“里面有筷子。”林以然从袋子里拿了饭盒和筷子,然后放在一边。她从抱着的书包里拿出早上在服务区超市买的毛巾,递给邱行。“你先擦擦吧,湿透了。”林以然说。邱行看了眼林以然递过来的毛巾,没接,说:“不用,手脏。”“没关系。”林以然又说。邱行接了过去,擦了头发脸和脖子,胳膊也带了两把。擦过的毛巾湿漉漉的,林以然接回来,搭在了她旁边车顶的把手上。接下来这条毛巾在这个下午来来回回用了好几次。邱行每一次下车再上来林以然都递过去,邱行用完她再搭起来。两个人之间并不说话,林以然除了递毛巾以外几乎没有存在感。直到工人卸完货,邱行又等了会儿,雨不减反增,天黑之前邱行要去另一个县城卸剩下的半车。于是邱行顶着雨把车开了出来,再次上了高速。因为这场雨,林以然在邱行的车上没有下去。反正她在哪里下都是同样陌生的地方。在县城卸了半车又装上,这是座落后又破旧的小县城,邱行没让她下去。接下来邱行要去更往南的地方,离一个很漂亮的城市不远,林以然想在那里下车。林以然又在邱行的车上过了一夜。邱行换了身衣服,白天那套浇湿了又被他用体温烘干的衣服卷成一团塞到上铺,邱行躺在下铺,又是很快就睡着了。这一夜林以然睡睡醒醒,醒过来时会回头看看邱行,邱行睡得很沉,他看起来实在很累。邱行不常用的那个手机在天刚亮的时候振动起来,手机放在中间的杂物箱里,震动声不大。林以然回头看,邱行还在睡着。她犹豫了几秒,开口叫他。“邱行?”见他没反应,林以然声音又大了些:“邱行。”邱行睁开眼看她,林以然指指他的手机说:“你有电话。”邱行伸手过去摸,拿到眼前看了眼,接了起来。“妈?”邱行清清喉咙,问:“怎么了?”听筒传出来的声音不小,林以然坐在前面也能听得清楚:“你在做什么呢?”“我睡觉呢妈。”邱行说。“几点了你还睡觉,逃课了?”邱行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三点四十,无奈地说:“现在是早上三点多,不是下午三点多,上什么课?”“哦哦,早上啊,我以为下午了,哈哈。”电话里的声音轻快地响起来,又说,“那你再睡会儿,五点半妈妈再叫你。”邱行「嗯」了声,过会儿说:“我订闹钟了,自己起就行,你睡吧。”“妈叫你,一会儿起来给你做早饭,你来吃。”邱行没有多说,只说了声「行」。电话挂断,邱行随手把手机扔回杂物箱里。抽回来的胳膊挡着额头和眼睛,不知道他又睡着了没有。
一直到拐进了城市收费站的匝道,雨也没有停下来。邱行的电话一直不停,有和货主联络的,有小全打过来问哪里的收费站走哪个口的,还有打错电话的。林以然没有任何存在感地坐在一边,看着邱行把车开进一个她全然陌生的城市,又继续开了一个半小时,沿着外环从城市的北边到了南边,最后拐进了一个什么厂。有人见到他,穿着雨衣走过来,邱行也不在意外面雨下得大,开门直接跳了下去。邱行和人沟通了几句,又回到车上。林以然抱着自己的书包,说:“邱行,我走啦。”邱行身上浇湿了一些,低着头在翻手机通讯录,像是没听见,头也没抬。林以然又说:“这几天谢谢了。”邱行依然没出声。林以然开了门,雨点马上落在她胳膊上,邱行听见开门才抬头,问了句:“干什么去?”之前说好的在这个城市下车,林以然说:“我在这下就可以。”邱行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看了眼外面说:“下雨你等等吧,现在怎么走。”林以然便又关上车门,邱行打了两个电话,之后两个人坐在车里,彼此没说话。等到刚才那人又穿着雨衣过来喊他,邱行把车打了火,开到了仓库的一个门口。几个工人穿着雨衣出来,邱行熄了火跳下车,解开货箱的绳子和钩子,沿着侧面的栏杆爬到车顶,卷起苫布。下面的工人喊着让他慢点,雨天小心滑。过会儿邱行跳了下来,两只手蹭得黑黢黢的,还沾着泥水。邱行拉开后车厢门,工人开始卸货。邱行进了楼里,过几分钟洗了手出来,还拎了两盒饭。邱行浑身都是水,但他看起来毫不在意,他把拎的袋子递给林以然,说:“里面有筷子。”林以然从袋子里拿了饭盒和筷子,然后放在一边。她从抱着的书包里拿出早上在服务区超市买的毛巾,递给邱行。“你先擦擦吧,湿透了。”林以然说。邱行看了眼林以然递过来的毛巾,没接,说:“不用,手脏。”“没关系。”林以然又说。邱行接了过去,擦了头发脸和脖子,胳膊也带了两把。擦过的毛巾湿漉漉的,林以然接回来,搭在了她旁边车顶的把手上。接下来这条毛巾在这个下午来来回回用了好几次。邱行每一次下车再上来林以然都递过去,邱行用完她再搭起来。两个人之间并不说话,林以然除了递毛巾以外几乎没有存在感。直到工人卸完货,邱行又等了会儿,雨不减反增,天黑之前邱行要去另一个县城卸剩下的半车。于是邱行顶着雨把车开了出来,再次上了高速。因为这场雨,林以然在邱行的车上没有下去。反正她在哪里下都是同样陌生的地方。在县城卸了半车又装上,这是座落后又破旧的小县城,邱行没让她下去。接下来邱行要去更往南的地方,离一个很漂亮的城市不远,林以然想在那里下车。林以然又在邱行的车上过了一夜。邱行换了身衣服,白天那套浇湿了又被他用体温烘干的衣服卷成一团塞到上铺,邱行躺在下铺,又是很快就睡着了。这一夜林以然睡睡醒醒,醒过来时会回头看看邱行,邱行睡得很沉,他看起来实在很累。邱行不常用的那个手机在天刚亮的时候振动起来,手机放在中间的杂物箱里,震动声不大。林以然回头看,邱行还在睡着。她犹豫了几秒,开口叫他。“邱行?”见他没反应,林以然声音又大了些:“邱行。”邱行睁开眼看她,林以然指指他的手机说:“你有电话。”邱行伸手过去摸,拿到眼前看了眼,接了起来。“妈?”邱行清清喉咙,问:“怎么了?”听筒传出来的声音不小,林以然坐在前面也能听得清楚:“你在做什么呢?”“我睡觉呢妈。”邱行说。“几点了你还睡觉,逃课了?”邱行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三点四十,无奈地说:“现在是早上三点多,不是下午三点多,上什么课?”“哦哦,早上啊,我以为下午了,哈哈。”电话里的声音轻快地响起来,又说,“那你再睡会儿,五点半妈妈再叫你。”邱行「嗯」了声,过会儿说:“我订闹钟了,自己起就行,你睡吧。”“妈叫你,一会儿起来给你做早饭,你来吃。”邱行没有多说,只说了声「行」。电话挂断,邱行随手把手机扔回杂物箱里。抽回来的胳膊挡着额头和眼睛,不知道他又睡着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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