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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也有一些公益『性』的明信片,店主说将这部分收入资助藏地区的特困生,夏皎选购了一些,抬头时,看墙上,贴店主和许多藏儿童的合照。
温崇月也买了些东,藏红花、三七、虫草、松茸干……满满当当地分门类地装好,这些东都可以拿来做膳补,讲究一个食疗滋补。
现在是秋天了,倘若夏季来,还能从当地人这里买新鲜的松茸。
从云南回苏州,夏皎喜提两斤肉。
夏皎拍了拍腰,痛下决:“我一定要控制饮食。”
说这些话的时候,温崇月正在炖绿豆抹茶水羊羹,泡过一整个小时的绿豆在沸水中小火烧煮了半小时,煮开花,满是绿豆的清香。一些汤倒出来备用,剩下煮烂的绿豆在搅拌机中打碎。特有的嗡嗡声在小巧的空间中散开,温崇月洗了手,走过来,抱住夏皎,掂了一掂。
“不重,”温崇月说,“再吃点儿也在标准体重区间内。”
夏皎不能接受,她跑去客厅抱温泉和小虾米聊了一阵子己的减肥计划,又去阳台上发了呆,打开电视看了一电影。眼看解下围裙的温崇月走过来,她差点从沙发上弹跳起来:“我要减肥!”
“很好,目标坚定,”温崇月夸她,将做好的绿豆抹茶水羊羹放在她面前茶几上,“先吃,吃完我们再说。”
夏皎犹豫:“这算不算甜食?”
温崇月面不改『色』:“无油脂,低糖,我们偷偷吃,脂肪不发现。”
夏皎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然后毫无理负担地吃掉了一整碗。
减肥大业一拖再拖,直二饱餐后,夏皎才深刻反省己的拖延症,极为忧虑地叹了口气。
夏皎反思:“我这样什么事都拖最后才去做的『毛』病是不是该改一改了?”
温崇月在给温泉梳『毛』:“如果每次最后都能完成的话,为什么还要改?”
夏皎:“……哎哎哎?”
温崇月说:“你把有些东放在最后才做,不证明你确认己有能力在短时间完成?既然能短时间完成,似乎没有必要将其归结’拖延症’。”
夏皎陷入思考:“听上去很有道理,但我总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
温崇月解释:“人的大脑也是多线程工作,或许你本能中给这些要做的事情赋了值。重要『性』高的排在前面,而排在后面,被你说’一拖再拖’的事情,说明它们不重要。”
夏皎:“……哎……”
是吗?
她想,像大学考试前复习,越是了复习周越是起劲儿,疯狂看小说,打游戏,把复习的事情往后再拖一拖;也像她想和温崇月提的件事,从春天磨磨蹭蹭了夏天,又秋天……
夏皎下意识地想要等下年春天再说,难道也是大脑动将其归“不重要”一类中?
夏皎说:“我以为这叫’摆烂’。”
温崇月想了一下:“这个词语,是不是和’咸鱼’差不多?”
夏皎点头:“是的,事情往后无限拖,总想’等儿再做也来得及’’明天再做也来得及’。”
温崇月笑了:“因为你大脑根据以往经验判断,你的确能完成。”
“喔,倒不是,”夏皎说,“我的大脑在摆烂,它安慰我,往好处想,说不定明天死了呢。”
温崇月:“……”
夏皎:“死了不用做了。”
温崇月很不赞同她这种消极的态度,拎起来关回卧室,狠狠一顿棍,棒教育。
重新工作,郁青真的钱还是没有追回,倒是向夏皎吐槽,说上次个红『毛』又出来了。
红『毛』爹有钱,道儿子被政拘留后,找了律师,又是查边街上的店家监控又是路人……
边店家监控记录,郁青真摔倒在地后,一直跟在后面的红『毛』跑过去抱她。
又有路人证,听见了红『毛』喊:“你醒醒,没事吧?”
红『毛』己则承认,说是看郁青真摔倒后脸朝地,担她被己的呕吐物呛死,一瞬间又急,才想起来课上刚学的急救法,想给她疏通秽物,做人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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