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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驻的军队浩浩荡荡涌至马场,那时候琥珀正骑在一匹枣红马上,她在为马术课进行额外的练习。
军队数量目测几十人,他们披甲持剑,队首队尾高高飘扬织金的旗帜,上面绣了代表东大陆自由城邦意志的鹰隼图案。
东大陆虽有国王存在,但并不掌握实权,实行的是更为民主的选举制度,由上议院与下议院分权制衡。琥珀听说,西大陆倒是确确实实的君主制。
马场有不少学生在练习,尽管没有命令清场,但大部分人看到这支队伍,都赶忙骑马离开。
琥珀一夹马肚,掉转方向,往马房去。
身后有人叫住她,她回过头,看到艾米骑了匹白马赶上她,问她为什么躲着他。
“谁躲你,自作多情。”琥珀哼道,踢了踢马刺,加快速度想甩掉他。
但她低估了艾米的难缠程度。
她承认确实躲他了,因为这家伙总是自顾自地做事,毫不避讳,树敌无数,他还自得于自己的“震慑力”。她一点也不想让别人误以为两人关系很好,然后给自己找麻烦。
本来她就势单力薄的,毁灭生命树是个艰苦工程,她不过刚砌好长城的一块砖;军队的驻扎更给她的心添上烦闷,这几天的情绪算不上好。
琥珀腿一扫,轻快下马,把马儿安置好。
一转身,艾米冲了上来,拽住她手臂,她甩开他的手,冷嘲热讽了一番:
“你总缠着我干嘛,是想让我给你身上再穿几个洞吗,小猫?”
“琥珀,”他咬牙切齿叫她名字,“把项圈给我摘下来,去比试一场,要是你能赢,我乖乖戴回去。”他昂起头,指指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到时候看看你要怎么嚣张。”
琥珀觑起眼睛,兴致盎然地看他,一只手悄悄摸到绑在腰间的匕首,刀出鞘,瞬间抵住他的咽喉,同时,他紧抓她的手腕,两股力量在抗衡。
“武器呢?你拿什么跟我比试?”琥珀逐渐感觉敌不过艾米的力气,咬紧牙关扫视他全身,另一只手猛地捏住他裆部。
隔着厚实的衣料,琥珀精准将他柔软的一团性器抓在手中,他明显僵了一瞬,琥珀把刀锋下压,大笑不止:
“是要用下面这把软趴趴的刀比吗?”
原本软和的性器在刺激之下,慢慢鼓胀硬挺起来,将裆部撑出一大块。
不堪一击。琥珀漫不经心地想。
艾米渐渐松开手,仿佛忘了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琥珀盯着她的刀,重重一压,割破他的皮肉,他回过神来,怒目而视。
“你们在干什么!禁止打架斗殴!”一声呵斥响起。
吓得琥珀收起匕首,一溜烟跑走了,直跑到马场门口才气喘吁吁停下,她抹了把汗,看到马场内没有学生的踪影,只剩下士兵在骑马比武。
“真不知道这些人要驻扎到什么时候。”她拧紧眉头,不悦地喃喃自语。
“你没听说生命树有一脉枯萎了吗,现在局势很严峻。”艾米跟在她一旁,气定神闲道,“我可能要应召进入军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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