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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一怔,忽而回过神来:自己的心境的确淡然了许多,不再像最开始那般犹如惊弓之鸟般,紧绷着心弦生活。
太子殿下是用这种幼稚的方法,将她拉出自责自伤的泥潭,使她能学会平静地面对一切。
“流萤姊姊,若有一天,孤真的醒不过来了,孤希望你能像现在这样,平静地送孤离开。”
太子殿下饮着苦涩的汤药,忽而温声道。
流萤心脏一痛,忙倾身着急道:“请殿下不要说这样的话!殿下尚且年少,定能百岁千岁,活得长长久久!”
太子殿下只是望着兜碗底的药渣,笑笑不语。
这年除夕,发生了一件足以改变东宫处境的大事。
近年来皇上越发宠信神光教,倚重肃王闻人蔺,几乎将年轻时的那些雄心壮志背弃了个干净。除夕又逢皇上大寿,太子殿下入宫赴宴,不知说了什么引得龙颜不悦,被罚禁足东宫面壁思过一个月。
那晚,太子殿下面色苍白地被禁军“送”回东宫,关在殿中。
窗扇上映着披衣而坐的瘦弱身形,少年弓着腰握拳抵唇,咳得天昏地暗。
流萤端着药汤进去看他,少年握拳伏在案几上,单薄的背脊随着呼吸急促起伏,让人凭空生出一种错觉:仿佛下一刻他就会化出双翼,乘风消散。
“流萤,孤好像……被困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太子殿下叹息时虽是带着笑的,可流萤却感受到了雾霭般萦绕的无力感。
这具病弱破碎的身躯,承受不住少年深厚澎湃的灵魂。
自那以后,太子殿下好像有些变了。
他依旧温和谦逊,只是越发勤学刻苦,哪怕病得下不来榻,也依旧手不释卷、熬灯夜读,如同急于成长的树苗般,拼命地汲取圣贤经论中的甘霖。
天佑十六年冬,太子殿下从死牢中救回来一个人。
那是一个如豺狼般长相凶漠的男人,一道可怖的伤疤从左眉横过鼻梁,额角和颈后皆烙有象征极恶之徒的刺青。他手里抓着一枝白梅站在庭中,破旧斗篷下的囚服明显不合身,露出一截脏兮兮遍布伤口的脚踝,和穿着肮脏草鞋的宽大脚掌。
流萤第一次和这个死囚对上视线,险些被那满身的煞气冲得腿软跌倒。
唯一不怕他的,恐怕就只有太子殿下。
殿下命人给男人拿了干净的靛蓝武袍和布靴换上,又命宫人为他量体裁剪换洗的冬衣,将他收拾得干干净净,使其从一头肮脏凶狠的野兽变得人模人样。
然后笑着告诉他:“从今往后,这里便是你的家了,仇醉。”
“你让我杀谁?”
男人显然误会了太子的一片好意,沙哑咕哝着摊开手掌索要,“画像,名字。”
太子怔了怔,无奈仰首看他:“孤不要你杀人,从今日起,孤要你学着保护人。”
穷凶极恶的杀手显然不知“保护”的含义,长手长脚地站着,像一尊漠然的石雕。
太子好脾气地笑笑:“没关系,孤慢慢教你。”
流萤从影子嘴里得知,这个男人是个只会听命于雇主的顶尖的杀手,不知为何弑主潜逃,这才被官府花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抓捕归案。他原是要被处以极刑的,但被太子殿下悄悄保了下来,收为贴身侍卫……
流萤听得心惊胆战。
她不知道太子殿下为何会做这样的决定,她只知道,殿下将一个危险之人收在身边,意味着他也在筹划一件危险的事。
她有些不安,仇醉这个人实在太奇怪了。
他不识字,也不会与人沟通,大多时候像个碍事的木桩子一样站着,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仿佛除了杀人什么也不会做。
让他吃饭,他便端着碗蹲去外边的石阶上,野狗般狼吞虎咽;让他睡觉,他便翻身攀上房梁,在看不见的地方蜷缩着身子侧躺;碍事之人,他总习惯于拔刀解决……身上全是从杀手组织中带出来的臭毛病。
太子殿下教他握筷子,使他能像人一样入席用膳。殿下会耐着性子站在梁下,一遍又一遍地唤仇醉上榻休息。
仇醉一开始改不过来,但他有个好处:只要太子殿下“命令”他,他必会照做。
两个月后,仇醉第一次躺在铺了被褥的干净床铺上,据说他曲肘枕着脑袋,一宿没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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