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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枝啪的一下就把镜子反扣了过去,一脸严肃认真地抬头看向付寒渊:“这是怎么回事呢?我真的是白枝。”
她想了许多还是没想出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自己这张脸的问题,干脆装傻。
倒是付寒渊突然想起了火祖曾经的怪言怪语,什么秘密啊,道侣间也不坦诚啊之类的。
他若有所思抬眸一眼就察觉到了她内心的慌乱。
原来是装出来的镇定啊。
“找到焦龙剑了。”他弯腰拾起被扔在地上的龙头黑剑,伸手在剑身上抚了抚然后将剑背到了身后:“我们出去吧。”
白枝意外的眨了眨眼:“你,”
“嗯?”付寒渊一回头突然为难:“对了,鞋袜。”
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双锦袜,掩着唇轻咳了两声:“你就坐在法器上先穿我的袜子可以吗?”鞋子太大不合脚她也走不了路,袜子束一束倒是可以掩住那圆润精巧的玉色。
他把头瞥到一边把袜子递了过去:“新的。”
白枝也有些难为情的接过来匆匆套在脚上,又接过绑带将袜口束紧,脚趾在里面蜷了蜷,总有种异样感。
“那个,”她指腹在面颊上抠了抠:“让我看看。”
“什么?”付寒渊扭头目光下意识就落在了她半露的脚上,一双月色锦袜被她束得紧致服帖,没来由的他也觉得心间痒痒的,有些不自在。
“焦龙剑吗?”他赶紧收回目光把焦龙剑从背后取出来递到她面前:“小心划伤。”
白枝只扫了一眼,暗叹这人是不是特别的喜欢黑色?不对,这好像是他父亲的遗物,那是他们家都喜欢黑色吗?怎么都是黑漆漆的剑。
不过确实威严大气,尤其是那龙头望之令人生寒,不难想象此剑会爆发出怎样的强大威力。
但白枝要看的不是这个。
“不是,”她呶呶嘴角:“手,我看看。”
付寒渊眸光微闪:“手?怎么了?”便伸了过去。
她突然出手一掌拍在他手背上,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手指颤了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探身去够他另一只手。
付寒渊下意识就往后背了背,身子也歪了歪,结果这一歪白枝就差点扑了个空,为了不摔出去只得双手一勾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付寒渊:……这要不是还不熟悉白枝这张脸,他一准就回抱过去了。
显然白枝身上是有秘密的,而且这个秘密还不小,并且还没有想好怎么说。但不管这秘密是什么她的身份毋庸置疑就是白枝。
所以他不追问不逼问,但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其实仔细看的话她的眉眼间还是和之前的脸有些相似之处的,虽然不多,但也不是真的就那么陌生,只是他还不太习惯。
所以面对白枝算是亲昵的亲近和举动,他有些拘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阿枝,你怎么样?”不过最后他还是放下焦龙剑小心地把她扶抱起来。
只可惜自己另一只手仍是被她拽住带到了眼前。
“你故意的?”只见他的右手中指上也有一道剑伤,比白枝的略深略长,同样溢出了一条血线。
付寒渊想挣脱,却被抓得很紧。
“不是,”他扭过头去:“不小心。”
白枝才不信,噘着嘴小声嘟囔道:“幼不幼稚。”
她刚才都看到了,他故意伸手扫过剑身划伤自己的。
这算什么?
她狠狠瞪他一眼,嘟了嘟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付寒渊没想到她会注意到,不过再一想修者本就耳聪目明嗅觉自然也极灵敏,他这一划怕是泄露出了血腥气。
但没想到她竟会是这般评价自己的,幼稚?有吗?
他就是……想暗暗惩罚没有认出白枝和照顾好她的愚蠢自己,要不是担心被发现他都想深深划一道口子呢,谁知道只是这样浅浅一道还是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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