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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争取到了去围场的机会,接着就是努力训练骑马了。
负责的驯马的圉官说的倒是容易,什么握住马鞍,踩住脚蹬,用腰力伸腿一跨就过去了。
可过去以后呢?
甩缰绳、夹马肚是前进,同时勒住两边缰绳是停下,左右勒是转向……
都没错啊,可那匹马就跟长在地上一样,不管江语歌做什么,它都没有一点反应。
“刘大人,你挑的这匹马不行啊,怎么都不肯动。”江语歌一面说着,一面不死心的夹了夹马肚子,甩起缰绳喊了一声“驾!”
依旧是毫无反应。
圉官在一旁尴尬地陪笑:“驸马,这匹马可是最好驾驭的了,各位小殿下最初学骑马时,都是骑的它。”
言下之意就是,别的小孩子都行,到你就不行,是不是你的问题呢。
“那我上去它怎么就不肯动呢?”江语歌赌气下了马,“要不我再换一匹吧。”
圉官立刻点头哈腰,在前面带路。
两人来到马栏外,看着里面大大小小约有三四十匹马,都养得膘肥体壮、毛发油光发亮的,它们大多都是三四匹共用一格畜栏,悠哉地吃着牧草、甩着尾巴。
不过也有例外。在马栏的最末尾,有一匹黑色骏马被单独关在一格畜栏内,它要比其他的马高出一截,四肢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不过这还不是最特别的,真正让江语歌过目不忘的,是这匹马有一股睨视天下的傲气。
“这匹马好漂亮啊。”江语歌随口感叹道。
圉官听了,笑道:“确实漂亮,可也是驸马骑不得的。”
“为什么?它是谁的专属坐骑吗?”
“倒也不是。”圉官解释道:“这匹马名唤飞渊,是北方游牧部落进贡的一匹宝马,不但能日行千里,还能飞身过渊,由此得名。只可惜,此马性子太烈,入朝至今,无人能将其驯服。”
“这么厉害。”江语歌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看着飞渊的眼睛。
飞渊也一直盯着江语歌,嘴里不时吐出热气,发出咈哧咈哧的声音。
江语歌观察了一下四周,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匹马缩在马栏里感觉特别憋屈,于是回头问圉官:“我能带它出来走一圈吗?”
圉官有些为难,“驸马,这飞渊下官可管不住,倘若放它出来闹了事,可不好跟上头交代啊。”
江语歌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飞渊,还是说道:“没事,上头问了就说是我要放的,带它出来吧。”
圉官没办法,开了闸门,将飞渊牵了出来,把缰绳递给了江语歌,嘴上还不忘劝说:“驸马,要不还是换匹马吧?”
“我不骑它,就是带它到外面走走。”江语歌说着,牵起缰绳,带着飞渊慢慢朝着沙场走去。
到了沙场,飞渊的眼神肉眼可见的灵动了起来,它步伐越来越轻快,不一会,江语歌连跑步都跟不上它了。没办法,反正沙场也是个半封闭的空间,不怕飞渊跑丢,江语歌索性撒开了缰绳,让飞渊随性奔跑起来。
跟上来的圉官见状可急坏了,“驸马,这可使不得啊!飞渊性子烈,让它跑起来,如何还抓得住?”
江语歌不理解,马天生就是要奔跑的,驯马不就是图它这一点吗?把马养在圈里,它不憋死才怪呢,现代人养条狗都还得每天出去溜,何况是匹马。
“你别跟我说你们没给它出来跑过。”
圉官上气不接下气地答:“自然没有,这匹马要是跑了,下官一家的性命都不保,它疯起来根本抓不住。”
一直关牢里,换谁谁性子不烈啊?!
江语歌也不想争辩,她只是安抚圉官,“没事,你放心,它待会跑够了自然要停下来的嘛。”
飞渊就这样绕着沙场边缘一圈一圈的狂奔,有时速度快到江语歌只能看到它的残影,果真是一匹好马。
过了很久,飞渊果真渐渐慢了,然后嘀嗒嘀嗒地朝着江语歌走了过来,站在她身边,欢快的甩着尾巴,江语歌弯腰捡起拖在地上的缰绳,拍了拍上面的尘土,得意地交回到圉官手上。
“呐,这不就回来了吗?”
圉官呆呆接过缰绳,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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