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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万能的回话,效果等同一句现代某国用语‘rry,idon’tknow’。秦黎冷哼:“嗤,我问你,如今炎修宫入世之人武功最高的是谁?”“回禀主子,若是以六年前比武结果……应当是属下。”炎修宫底蕴深厚,隐世高人不可悉数知晓,然而既然秦黎问的是入世,那么就是炎修宫战斗力最强的血煞堂每十年比一次的结果为准。“哦。是你。那如今你看呢?”“属下不敢妄言,目前炎修宫下批比斗还有近四年,然排行前三的几人还无人战胜于我。”虽然带了一点谦虚的色彩,然而宁非的话语中仍然带出了一丝显而易见的自信。
秦黎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似乎身上的力气随着这些对话渐渐正在恢复,就着温暖舒适的水流支起胳膊,身姿慵懒地随意说:“哦?这么说你很厉害,当初位列第一影从你年岁几何?”“属下虚岁十七。”“恩,入血煞堂几岁?”“五岁。”“哦?短短十二年便从毫无武学根基的小毛孩步入第一高手之列。你可知道天下有几个人能做到呢?”“属下……不知。”“不知?据说影从的要求是不得有弱点,擅长天下所能见到的各色兵器大类,不止如此,还得学习奇门遁甲,蛊术药毒?”“是。”“那么,天下几人有此能力呢?”“属下……不知。”事实上,不出三人。就是前几任影从也有个别并不精通的领域,只是勉强合格,而自己曾在出师时被赞超过前几任,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很快入内阁并成为血煞堂的第一把手。“哦?不知吗?不过我知道,就是我也是做不到的呢。”秦黎慢慢撑起身缓缓渡水来到宁非低垂的头颅前,捏住他的下巴将他抬起,狭长的美眸一片冷色,沉声问道:“你说,我这么高贵的人,还不如你一个低贱的东西?”宁非被迫直直对着近在尺尺的漆黑双瞳,闻言瞳孔猛然一缩。颤声急道:“对不起,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该死……。”“那么,你说你是什么意思呢?”宁非双眸猛颤,似他波澜起伏的内心,他要如何回答,定然不能说并非秦黎高贵,却只能回答:“属下知错……主人只是并不专攻武学,主子天纵之资,无需为此太过费心,有属下在,定然达成主子意愿……。”“哦?可即是天纵之资,为何仍然不如一个低贱之人呢?你低贱,那我是什么,你可是我炎修宫能力最强的血煞堂主呢,还是内阁的,算是我炎修宫地位极高的,站的离我最近呢……你说,与你这么个低贱的东西站一块,我又高贵到哪去呢?”秦黎的双眼一眨也不眨似要直直扎入宁非的心底深处,一口一个低贱,讽刺味极浓,用了多个问题似非要为这个问题挖出一个他要的答案。宁非并非蠢笨之人,只是习惯把自己往错误里带,认为主子不高兴,定然是自己错误,然而此时蓦然有一丝想法,这个想法有些大胆,但是无疑是秦黎前后问话的关键指向,于是他终于话语一转说:“属下愚钝,属下之前说法有误,属下是炎修宫第一影从,并非低贱之人,第一影从需要长达十多年血域磨练才有此番能力,属下会的都是杀人的技术,为主子办事的能力,宫主天人之姿,风光霁月,血统高贵岂能与属下比。”“哼,这会觉得第一影从并非低贱之人了?方才怎么口口声声自己低贱?”秦黎指尖用力一甩,让宁非偏头晃了晃身才站稳。然而紧接着,秦黎靠回池边摆头示意宁非将不远处的一面光滑的水银镜拿来,这面水银镜丝毫不弱于现代的镜子,甚至有种低调的奢华,边缘一圈的荆棘花灌注得栩栩如生。
“把衣服脱了。”秦黎漫不经心地命令,语气是近来从未有过的坚硬,这是上位者的气势,宁非心底闪过一丝不安,却也并不敢耽搁地将衣物尽数退下,“将前几日晚上得姿势摆出来,中毒的不是你,我想你应该记得很清楚的。”“……是。”宁非别过脸,却也不敢看向水银镜,只直直望向暗处,半躺下身将双腿打开,极度地羞耻感让他身体似遇冷一般打颤,抬着一条腿的手指深深地抠入大腿内侧。秦黎双眸微微一暗,顿了顿,才继续冰冷地说道:“怎么,要我一句一句说?既然你说你惑主,就给我摆个惑主的样子来,否则怎么惑呢?”“……是。”宁非咬唇忍住羞耻感僵硬地抬手在自己胸前微移,“就你这坚硬的胸膛就认为能引诱我?你是认为我品位如此差,什么货色都要吗?”秦黎的话一句句毫不留情,直刺地宁非面色一白,闪过一丝难堪羞辱,踌躇一会才手指挪到下身抚摸,他想起曾经秦黎让他这般自行开拓时呼吸粗重而急切,犹豫着将手指移到后穴入口,紧紧闭着的穴口根本不让他手指轻易进入。“嗤,怎么诱惑男人都不懂?你也是男人?”秦黎控制着呼吸的频率,冷冷一笑地上前将那双修长有力的双手握住,控制着移到宁非被牙齿紧咬的嘴唇上,捏起他的手指插入其中翻搅,边动作边继续嘲讽地说:“不知道嘴也是可以拿来惑人的。不用用?”“……是。”宁非声音微微暗哑地应道。本来自己一番抚摸只让他觉得难堪羞耻,然而换了秦黎的手碰触,尽管耳边是冷酷羞辱的话,却不可遏制地有了反应,身体也开始自发得软下来,似一种无声的臣服与邀请,周身顿时开始弥漫开一股情色的气息。“来,自己动。”秦黎语气近似温柔,像一只妖在他耳边蛊惑,让他乖乖地将被自身唾液浸湿的手指移到下身入口揉捻按压,让那处浅褐色的洞穴沾染了晶莹之色,微微打开了一丝空隙。另一手在秦黎的命令下也抚上已经半勃起的昂扬,接着耳边的声音就似一双无形的手引导着男人的双手抚弄自己的身体,微启的嘴唇嫣红欲滴,吐露着急促而粗重的喘息,涣散的瞳孔隐隐映着一道身影,双手愈见激烈而迅猛,身体渐渐弯起,绷成一道弯弓。
“唔……主,子……呃啊……。”片刻后,在一道浊白液体喷涌而出的瞬间,秦黎一把扯起宁非的头发,将他拖至水银镜前,被拧地被迫抬高的脸清晰的映照在镜中。本是坚毅冷酷的五官此时漾着一股子淫靡的媚色,迷离的双眸,口中仍在急促喘息,本就被水打湿的头发伏在他的肩头,凌乱而野性,胸前的茱萸挺翘嫣红,胸肌饱满泛着深蜜色光泽。形状美好的腹肌此时一下一下起伏着,人鱼线蔓延至下腹,修长有力地腿上挂着被溅出的几道浊液。这一幕淫乱而充满着极致的诱惑,让人想狠狠征服这具狂野充满力量的阳刚躯体,想狠狠的操入那个挺翘臀瓣中间的深深夹缝中,捅穿嫣红紧致的穴肉,让他哭求,让他臣服。
“看着,回答我,有何可惑?”秦黎贴着宁非的耳畔,啃咬着被迫绷直的脖颈,舔咬着致命处,仿若回话的主人若是回答错误,就会被咬碎咽喉,他侧身对着镜子脸庞危险却又让人沉迷。第一次看到自己情动后竟然是如此模样,宁非是震惊压过了羞耻,被耳边的话语引导者望入镜中的自己,那个模样极为陌生,那是他吗?不可否认,身为男人的自己,若是在换个身份的情况下,面对着这具身体也会内心骚动吧,毕竟如此极致的力量感极致的淫靡交织在一起,最能激发男人的兽欲。主子……也是喜欢自己这番模样吗?所以,才会在欢爱中那般投入?不是没有过疑惑的,他曾经也为此隐隐地欣喜主子对待自己与后院姬妾的态度并不是一样的,给予自己从未有过的投入与癫狂。不是没有想过主子是否是喜爱自己身体的,然而害怕沉沦的他,总是时时告诉自己不过是泄欲所用。
“属下……属下知错……”尽管有些明白过来,然而却也说不出口说自己的身体能引诱主子。“哦?哪里错了?”秦黎不依不饶地开始用牙齿磨研着男人的喉结,宁非仰起脖子,喉结处的难受让他不自禁地吞咽,“是属下愚钝,或许,属下的……身子能入主子的眼。”“哼,宁非,你真谦虚,你瞧这张俊美的脸,没少被女人惦记吧?你看……这两个小东西……”边说秦黎边捏上他胸前的两粒朱果,拉扯捻转,使得他们更为挺立“可真是诱人呢。”丝毫不似刚才挖苦男人这副坚硬胸膛的口气,“再看这双臀”他抚摸上宁非结实的臀瓣继续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本座可是极爱他们夹紧后让人欲仙欲死的感觉呢。还有这双修长的腿,打开彻底的时候真像一道弓呢,而本座爱极了用箭割弦呢……”话越说到后面,宁非的脸越红,最后几欲羞愤欲死,他怎么也想不到谪仙般高贵清丽的主人会口吐如此淫言秽语。而自己在他口中就如一盘美味的餐点,被一一品评。“现在,你说,你惑主了吗?”秦黎笑的邪恶,再也没有之前装出的冰冷,“是,属下知错,是属下……属下惑主。”宁非这会是真的肯定了这句话,却也没有之前的卑微怯懦,一扫之前的绝望之色,心底隐隐的欣喜让他眉梢微扬,仿若有一道无形的枷锁松懈了些许,减了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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