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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寂,心跳在夜色里翻滚,疯狂而热烈。
耳边只剩下彼此紊乱的呼吸,还有她落在他喉结上细密又缠绵的吮吻声。
她甚至伸出舌尖,顺着他喉结凸起的轮廓轻轻地刮了一下。
察觉他的肌肉紧绷,更加肆无忌惮地撩拨。
勾人的,痒。
心里像游动着一条小鱼,滑溜溜又蠢蠢欲动,血液也被唤醒,在身体里疯狂叫嚣。
祁燃深深抽了口气,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自己,漆黑邃的眼里看尽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像深海里的漩涡,卷着人心甘情愿地沦陷。
“什么罪名?展开说说。”他听见自己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徐知岁揪住他的衣领,眼神都迷离了,“你不想?”
“想疯了。”
祁燃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头直接撬开牙关,不由分说地探了进去。
屋内温度陡然升高,仿佛烈火似的,要将人烧成灰烬。
吻得太急,徐知岁不受控制地往后退,后背重重磕在冰冷地墙上,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
祁燃搂住她的腰,唇上力道渐弱,手心迫不及待地揉着,嘴唇厮磨,每一次的深吮和含一咬都像在述说着这些天对彼此的思念。
徐知岁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呼吸,身体放松,仰头嘴唇轻启,生涩地回应着他的热烈,感受他身上久违的气息和温度。
……
亲的难舍难分,祁燃把人抱起来,等不及回到卧室,就双双跌进了柔软的沙发。
徐知岁失了重心,后背撞下去的时候,脑袋被震得懵了一瞬,含含糊糊地发出一声尖叫。
这动静惹醒了趴在窝里睡觉的小猫咪,警惕地从角落里走出来,圆溜溜地眼睛盯着沙发上的人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看了会儿,又悻悻地回了窝里,对人类之间的打架游戏不感兴趣。
身上的外套不翼而飞,细细的肩带挂在肩头要掉不掉的,裙摆也皱巴巴地堆在腰上。
其实睡衣穿了和没穿一个样,薄薄的,形同虚设,根本掩不住她的好身材。
徐知岁被他压着,重重地喘,感受他越贴越近、越来越快的心跳。
吻密密麻麻地落下,祁燃转而去嘬她颈上皮肤,被徐知岁撇过头躲掉。
“不行,我妈眼睛很尖!”
“不是说不怕被打断腿?”祁燃低低地笑了声,头埋得更低了。
“虽然不怕,嗯……但尽可能……降低风险。”
“好。”祁燃含糊的应了声,注意力早已挪到了别处,有更令他痴迷的事情在等待着他去完成。
空气里都是急促的呼吸声,徐知岁涣散的意识渐渐回笼,眼睛也逐渐适应了黑暗,借着窗外微凉的月色仰头看他。
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她,时而收紧,时而放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惹的她深深抽气。
徐知岁咬了咬下唇,翻身坐到他腿上,面对面,手勾着他的脖子。
“我想试试。”
祁燃挑眉,松了手,身子靠在沙发上,长腿也大喇喇敞着,一副任君摆布的懒散姿态。
徐知岁捧着他的脸,一寸寸亲吻啃咬他唇瓣,手指轻轻蹭着他流畅紧绷的下颌骨。
祁燃闭上眼睛,嘴角勾着浅浅的弧度,表情享受。
徐知岁的唇落得毫无章法,想亲哪就亲哪,慢慢弯下腰,俯身观察他纹理清晰的腹肌。
“上帝真的太不公平了。”徐知岁抿着唇感叹。
“什么不公平?”
“同样工作那么忙,同样是坐办公室,为什么有些人秃了头,而你从小到大都能帅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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