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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道:“不用了。你的联系方式我都拉黑了。”秦时温无奈地说:“不可以拉回来吗?”我好歹也跟秦时温相处了一段时间,最熟悉他的性格,他最擅长像温水煮青蛙一样,在不知不觉间达到自己的目的。如果现在把他拉出黑名单,就凭我这个糊涂脑袋,说不定被他几句话一哄,就和他旧情复燃了。犹豫了几秒钟,我就坚定地说:“不行。”秦时温顿了顿,才笑了一声:“看来我低估了你对我的讨厌程度。”他用的是开玩笑的语气,但我还是能听出其中的失落。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电话那边就传来了放烟花的声音,还有小孩子嬉笑的声音,热热闹闹的。在这些喧闹的声音里,我似乎听到一句:“点点,我想你了。”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等到烟花结束才问他:“你刚才说什么了吗?”秦时温没有回答,而是换了个话题:“听说段尧陪你去了国外,在你家一起过年。”“对啊。”秦时温顿了顿:“如果我们没有分手,现在陪你过年的人,应该会是我吧。”怎么突然开始说苦情戏的台词了?我不知道怎么接话:“你要是说这些,我现在就挂电话了。”“好,我不说了,你别挂。”秦时温的声音越发温柔,像在哄小孩一样:“点点,多跟我聊一会儿吧,我很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听到他说的话,我心里莫名有些酸涩。在秦时温眼里,我就那么绝情吗?如果他只是想和我说几句话,我当然会同意。秦时温道:“最近有几部好看的电影,等你回来之后,我们一起去看吧。我还有些话想告诉你,是关于我自己的,一些很可笑的事……”我打断了他:“以后再说吧。”他笑了一声:“你和我见面的话,段尧会吃醋吗?”我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段尧坐在沙发里,视线始终落在我身上,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他眉眼间蒙着一层阴翳,看起来很冷很凶。如果我现在过去跟他说,我回国之后要跟秦时温去看电影,肯定会被他搞死。我连忙收回视线,不敢再和他对视。正打算再聊两句就挂电话,忽然听到电话那边传来钟琛的声音:“表哥,你躲在楼上干什么?你小侄子小外甥女都闹着要找你,你怎么不给他们发红包?”秦时温道:“你先带他们去放烟花。”钟琛骂了句脏话:“凭什么天天让我带小孩?我最烦小孩了。”他的声音忽然一顿:“你在打电话?跟谁?”秦时温的声音淡了下来:“跟你没关系,出去。”钟琛的脑子在这种时候特别好使:“是不是点点?操,我说刚才给他打电话怎么打不通,你们两个不是闹掰了吗,什么时候又联系上的……”我连忙说:“我先挂了啊,新年快乐。”挂断之后,刚要回去,手机就重新响了。又是一个陌生号码。贺淼淼从我接上一个电话的时候,就一脸不高兴,压着气坐在旁边剥橙子。见我电话没完没了,一个接一个,他气得把橙子都捏出了几个洞,手上沾的都是黏糊糊的汁水。“你那几个前男友怎么都挑这会儿送祝福啊?”他恨恨地说:“真不要脸,分手了还缠着你不放。”“同样的话也送给你。”我站在窗前,接通了电话,还没开口,一道清冽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点点。”“庄墨?”我这次是真的有些诧异了,主要没想到庄墨居然还敢打电话给我,他怎么好意思的。“我不是点点,你打错电话了。”怼了他之后就要挂断,庄墨立刻道:“点点,等一下,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你找我干什么?我在国外。”“好,我现在去机场。”我听到了椅子拖动时发出的刺耳声音,好像还有东西掉到了地上,有人惊呼:“庄墨老师,等会儿还要上台,你现在去哪……”庄墨的经纪人也说:“庄墨,你别急,我先替你问清楚,看看你男朋友怎么说。”我连忙说:“我不是他男朋友。”庄墨的经纪人已经接过了手机:“消消气消消气。俞点,新年好呀,庄墨刚才非要给你打电话,但你也知道的,他平时就不会说话,还是我来替他说吧。这件事都怪我,我怕你多想,事先没解释清楚……”“这件事真的没有再聊的必要了。”我说:“我好不容易才忘掉,你替我转告庄墨,让他别再拿这件事来烦我了。”贺淼淼刚洗完手上的果汁出来,见我脸色难看,立刻凑过来:“点点,你怎么了?”那边似乎听到了贺淼淼的声音,经纪人有些尴尬:“俞点,这位是……”我直接说:“新男朋友。”然后挂断了电话。贺淼淼愣住了,我看了他一眼,忽然意识到不对,迟疑地说:“你怎么这副表情?你不会听不出来我刚才是故意气庄墨的吧……”“我不管,你就是承认了。”贺淼淼欢呼一声,扑到我身上,捧着我的脸,在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一切能亲到的地方,全都亲了个遍。从他微微颤抖的呼吸中,能感受到他极大的欢欣雀跃。我费力地往后仰,躲开他的亲吻,一只手推着他的脑袋:“死小孩,怎么不听人说话!”最后是段尧把贺淼淼从我身上扯了下来,贺淼淼得意地对段尧说:“你听到了吧,点点承认我是他的新男朋友了。”我翻了个白眼:“随你怎么想。”贺淼淼挣开段尧,高兴地跟在我屁股后面转,像只黏人的小狗。他不会理解成我是默许了吧?我有些心累。转身往沙发走的时候,一眼就看见桌子上摆着被他捏烂的几个橙子,我气得揪他的耳朵:“不吃就别糟蹋东西。”贺淼淼被我揪得耳朵通红,乖乖把捏烂的橙子抱到厨房,全都榨成果汁。我的手机一直有电话打进来,跟催命符一样,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钟琛。以前我总觉得他是一时的新鲜,过段时间就不会再缠着我了,没想到他还挺执着,一直到现在都坚持在我面前讨嫌。即便钟琛的电话很烦人,我也没有关机,下意识怕错过某个人的电话。我脑子里一直想着林蔚然发的那条短信。不是什么甜言蜜语,林蔚然如果会说甜言蜜语,那他就不是林蔚然了。他只是说:“点点,新的一年要平安健康。”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了这么一条短信,上次打电话的时候,他不是很冷淡吗?忽然有一道阴影覆下来,我手里还攥着手机,怔怔地抬头。段尧俯下身,用湿巾擦着我的脸。他手上的力道很重,要不是我脸皮厚,估计都要被他蹭掉一层皮下来。即便如此,我也有些受不住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冷意:“谁是你的新男朋友?”我无奈道:“怎么你也凑热闹啊?”看了一眼厨房里一边榨果汁一边偷吃橙子的贺淼淼,我说:“你不要和他计较太多,我们不是快走了吗?就当哄哄小孩吧。”接下来几天,贺淼淼都以我的男朋友自居,哪怕我多和段尧说句话,他都会怒气冲冲地过来捉奸,把我们两个分开。出去玩的时候,如果他戴着那条红围巾,我就会忍不住多看几眼。贺淼淼也发现了我对他的围巾的异常关注。那天我们三个坐在小教堂里,阳光从玻璃折射进来,照在我们身上,晒得暖洋洋的。贺淼淼挤在我和段尧中间坐着,解下红围巾,一圈一圈替我绕在脖子上,嘴里咬着棒棒糖,含混不清地说:“你好像挺喜欢这条围巾的,送你了。”“我不要。”“要嘛要嘛,反正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正要拒绝,忽然想起自己买的那条围巾,不知花了多少时间精挑细选的,最后却没来得及送出去。我自己的心意已经付之流水,我不想再拒绝贺淼淼的心意。我看着围巾出神,其他人都闭着眼睛,在遥远的钟声里祷告。钟声快要结束的时候,我才匆忙闭上眼睛,在心里补上了没有回林蔚然的那句话。“然然,新的一年你也要平安健康。”最后离开的那天清晨,我拖着被贺淼淼折腾了一夜的身体起床,浑身像被车碾过。明明贺淼淼不知道我要走的,却做得那么激烈,像是诀别一样。他明明睡得很熟,但我刚动了一下,他就立刻醒了,凑过来抱住我的腰:“点点再睡一会儿嘛。”说话的时候,甚至还没有睁开惺忪的眼睛。我掰开他的手,试图哄他:“淼淼乖,松手好不好?我去给你做早餐。”贺淼淼嘟囔着说:“不吃,我要你陪我一起睡懒觉。”我朝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别撒娇了,放手,快点。”贺淼淼好半天才松开抱着我的手,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过了一会儿又说:“那我要吃你做的三明治。”我随便应了一声,又有些不放心:“淼淼,你暂时不会回国吧。”“不回。”他又要睡着了,声音越来越小:“还有事情要办……”我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回到卧室,没想到段尧就坐在我的床上。我直接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找个楼跳一跳。他看了我一眼,却只是说:“要去机场了。”在我硬着头皮收拾行李箱的时候,他按着我的后颈,在我身上闻了一下。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床上。“最后一次。”他沉声道:“点点,以后我不会再由着你的性子来了。”两个小时后,我坐上了回国的航班。给贺淼淼做的新鲜的三明治,就放在他的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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