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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傅卿云这里。”“你能出来吗?”“傅卿云说,我的眼睛好了就放了我。”“他这是什么意思?你的眼睛现在怎么样了?”“还是看不见。”周震又提醒他别忘了吃药跟复查,说回国后就来看他,但被程离拒绝了,他不知道傅卿云会不会再为难周震,毕竟他们俩当初做了不少事。--傅卿云回来时已经是深夜,又下雨了,程离听着拍在玻璃窗上的雨声,一直在想怎样才能离开这里,听到敲门声猛地睁开眼。“程离,你睡了吗?”是傅卿云的声音,好像也被雨浇过一样,湿哒哒的。程离翻了个身,把被子往头顶蒙了蒙捂住耳朵跟脸,自己的呼吸跟心跳在被子里被逐渐放大,外面的敲门声也像是空谷里的回响声。没过几秒钟,门锁转动的细微响声隔着被子传进来,这里是傅卿云家,反锁房门当然没有任何用处。程离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赤着脚站在床头边,后背贴着墙,一身防备。卧室里没开灯,走廊灯光拖着傅卿云后背,推着他往前走。傅卿云进了门,反手关上房门,他身上被雨淋湿的白西装很快又浸在黑暗里,噼里啪啦的雨声跟房间里发沉的呼吸绕成解不开的结。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傅卿云抬手摁了下墙上的开关,卧室灯没亮,他仰头看了眼,又摁了几下,还是不亮。“灯坏了,不亮了……”说完,傅卿云又意识到程离现在看不见,分不清灯到底亮不亮。现在他也看不见,终于体会到了程离现在的感觉,傅卿云本来还想打电话叫人去看看,又突然改了主意,双手摸着墙往里走,但他忘了他才把家里的格局改动过,右小腿磕在突然多出来的桌角上,疼得他弯了下腰,闷哼一声。程离听到了那声痛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抿着唇,想说什么但什么都没问。傅卿云越过桌角,努力回想卧室里的摆设,但他想象出来的距离跟空间,跟实际还是差了点儿,他想往床边走却偏移了一些方向,越过床边走到沙发茶桌边,又被椅子绊了一下,胡乱中扶住沙发边才算站稳。“我终于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了。”傅卿云自嘲一笑,又想,程离这些年一个人生活得多辛苦,现在还要承受又一次失明的打击。程离还是没说话,傅卿云又说:“小雨说你一直没吃饭。”程离终于忍不住了,嘲了他一句:“我不饿,傅总的发布会结束了吗?订婚礼取消,少了不少热度吧,真可惜。”“热度当然没有少,”傅卿云接了话头,“现场取消订婚礼,热度不降反增,头条都是我们的事。”程离鼻子呼出口气:“……那还真是要恭喜你。”“程离,我们能好好谈谈吗?”“好,我们可以好好谈,”程离说,“你让我离开。”“不可能,”傅卿云想都没想,“除了这条,其他都可以。”“傅卿云,你准备关我到什么时候?”“我没关你,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傅卿云还是那句,“只要你眼睛好了,随时可以离开,我说话算话,在那之前我不会为难你,你有绝对的自由。”“你先把我关起来,然后再跟我说绝对的自由是吗?”程离只觉得可笑。傅卿云已经彻底适应黑暗,借着一点黑影轮廓,看着程离:“我刚刚去问了之前给你看眼睛的医生,他说后面你可能会复明,我刚刚已经把你的检查报告单跟病历给国外一名专家看过,他们说可以给你做手术……你如果想,下周我们就可以去,我带你去。”“傅卿云,你是不是觉得,利用你的身份,可以做任何事……”那家眼科医院是私立医院,患者信息更是严格保密,傅卿云能查到他的病历跟检查报告,一定又是用了特别手段。想着,程离又冷笑一声:“看看我在说什么蠢话,你能做的事可太多太多了。”傅卿云听出程离话里的怨念跟深意,借着这个话题直接问出了口:“为什么恨我?为什么装瞎接近我,为什么预谋了那么久,为什么最后又放弃?”卧室里的灯突然亮了,傅卿云眯了下眼,但视线还是盯着程离,确定他的眼睛对光线没有任何反应时,心里最后那点期待也彻底落空。程离身上的睡衣很薄,贴着他的身体,勾出微弱的轮廓,睡衣领口刚刚下床的时候太急有点歪,露在外的皮肤透着因为愤怒惹出来的红。“我以为在你知道我装瞎的时候,就会去查我为什么接近你。”傅卿云有些懊恼地说:“我的确查过,但在查到你跟周震和重泰合作的时候,只以为你是受了重泰指使,就没再深入了解,最近一直在针对重泰,直到我今天看到那本笔记,程离,我想听你自己跟我说,你为什么恨我?”再想起以前,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但记忆会变远,只有疼痛会不断延伸。“你还记得方兴言吗?”这个名字傅卿云听着耳熟,他低头努力想了想,先是想起来那人跟程离一样,喜欢骑摩托车,然后才想起方兴言好像跟过他一段时间。一直没听到傅卿云说话,程离似乎已经猜到了结果,嗤了一声:“你的情人那么多,是不是光回忆都对不上号了?”傅卿云又掀起眼皮,看着程离:“是那个骑手。”“原来你记得,”程离笑,“他跟我都是俱乐部里的骑手,我是后来才进去的,那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一直是竞争对手,他总会落后我几秒,永远都是。”“既然没有用,那就不要说了想要找到当年的助理并不难,没过两天就被刘峰带到了傅卿云的办公室。何鸿远已经有几年没见过傅卿云了,来的路上私下里问过刘峰,刘峰却什么都没说。办公室里烟雾很重,桌上的烟灰缸已经塞满了抽完的烟头,傅卿云手指上还夹着抽了一大半的烟。何鸿远一进去,只隔着烟雾看一眼傅卿云,就能感觉到他身上释放的气场,比这满屋子烟味还让人透不过气。“傅总,您找我。”何鸿远低着头,慢慢走到傅卿云办公桌前,隔着一米远,恭恭敬敬对着傅卿云弯了下腰,头一直低着。“别紧张,”傅卿云又抽了口烟,看着何鸿远,又示意刘峰去开窗透透气,“今天找你来,是想问点之前的事儿。”因为抽了太多烟,傅卿云声音有些撕裂,像是被钝刀子割过,嘴上说着让他别紧张,但身上的压迫感却很难让人忽略,更不可能放松下来。“傅总您问,有什么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何鸿远还低着头,不敢看傅卿云,他进门的时候就感觉出来了,傅卿云这次叫他来不是什么好事。几秒钟的时间里,他已经把自己做过的所有亏心事都想了一遍,但实在不好判断到底是哪一件惹到了傅卿云,或者是间接惹到了傅卿云,以至于让他这么兴师动众。刘峰开了窗,办公室里的烟雾散了不少,傅卿云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剩下的烟丝还慢悠悠地往上飘着。傅卿云手指敲了敲桌面:“你之前看过我订婚的消息吗?”何鸿远点头说:“看了看了,这段时间家里人都在讨论傅先生订婚的事儿。”“之前我公布过订婚消息,也公布过照片,照片你看了吗?”何鸿远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想否认,但还是实话实说:“看过。”傅卿云拖长了声音“嗯”了一声,坐直身体,两手交叉着放在桌子上,身体往前倾了倾,胸口贴着桌沿:“那你觉不觉得,合影里站在我身边的人有些眼熟?”何鸿远努力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一抬头猛地对上傅卿云冷若冰霜的眼,又迅速低下头,不敢再乱看。突然,脑子里的东西像是炸开了一样,瞬间白了,他终于把订婚合影里的人跟记忆里的一些画面重叠在一起,怪不得他当时在新闻上看到那张合影的时候,一直觉得站在傅卿云身边的人有些眼熟,但又怎么都想不起来。何鸿远也算是明白了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傅卿云,赶紧道歉:“傅先生,我该死,您听我说,我……我当时真的不知道,我当时只以为他是来闹事儿的。”“先别急着道歉,我记得,当时你跟我汇报情况的时候说的是,方兴言被人欺负,对方用了不正常手段,威胁他拿到了一个对他不好的录音,所以需要律师去处理一下,是这样吗?”何鸿远磕磕巴巴:“我,我,实际的情况我真的不知道,方兴言跟我说的时候,我就信了,我都是按照他说的做的。”“你是按照原话传的吗?他当时怎么跟你说的?”傅卿云觉得胸口压得很沉,抬头看了看一直站在旁边的刘峰,刘峰会意,拿出东西给何鸿远看了一眼:“当年方兴言还给过你几笔钱,对不对?”刘峰话一说出口,何鸿远两腿一软差点跪下去,他本以为死无对证,隐瞒了这部分,没想到傅卿云还是知道了。“方兴言确实给过我钱,他当时吩咐过我,您这边有什么动向就告诉他。”傅卿云冷冷地问:“他还让你监视我?”“他是想多了解下您的动向,是怕您把他甩了,所以给我了一些钱,让我多透露点消息,一开始给我钱的目的是这个。”傅卿云捏了捏额头:“说重点,后来你们是怎么为难程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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