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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了满背的冷汗,依然在细密地颤抖着。
这个男人,有时候无比强大,有时候又异常脆弱。
她厌恶他的强大,却又无力承受他的脆弱。
只差一点,他就会像一只昆虫那般,死在她手里。
可是昆虫只要还残余一线生机,哪怕仅剩一条腿、一片翅膀,它们也会努力挣扎逃离。
“你刚刚为什么不挣扎?”宋千翎小心翼翼地开口。
周佩弦抬头,很费劲地掀着眼皮看她。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嗓子哑得要命:“你不是想杀了我吗?”
宋千翎哑然失笑:“别人要杀你,你就任他杀?”
这么张望着实在费劲,周佩弦收回目光,侧脸在她身前蹭了蹭,似乎寻了个舒适的倚靠,闷闷地“嗯”了一声:“别人不行,只有你。”
又来了,又是这种太过超出的话。
宋千翎不知该如何回应,落在他背上的手逐渐上移,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浓密的黑发,是比预想中要柔软的触感,他像一只未野化的狼,温顺地任她抚摸。
不知过了多久,身前的人呼吸声逐渐平缓。
宋千翎不敢乱动,小心翼翼地歪着脑袋去看,他似乎确实是睡着了。
无论如何,刚刚她不该动手。
她没来得及,又或者是实在送不出那句道歉,只能让他暂且在她身上睡个安稳觉,聊作补偿。
但宋千翎是彻底睡不着了。
头还昏沉着,可倦意已彻底消散,她定定地盯着稍稍泛旧的天花板,又想起了周佩弦的话——
这里是周佩韦住过的房间。
当初见家长时,宋千翎来的不是这幢房子,听他刚刚的话,这里应该是周佩韦小时候的家。
那确实是很久之前了,难怪这里散发着浓厚的岁月气息。
但怎么都和周佩弦不够相衬。
身子不敢动,她只有脖颈能慢悠悠地转动,她一寸一寸地观察着这里。
不同于客厅大气厚重的红木,这里的家具都是能让人平静的原木色,很平常的陈设,套间里有着洗浴间和衣帽间,而卧室就只剩下一张床两方床头柜,和一张书桌。
书桌上的东西很少,东西在搬家时应该都被收走了,只余下台灯和空空如也的笔筒。
书桌顶上的书柜倒是杂陈着不少书,她的视力没有好到能看清书名,但按装帧来看,多是些童书名著和字典。
周佩韦曾经在这里读书写字。
她看着、看着,隐约从那儿童椅上,看到了一个永远笔挺的背影。
宋千翎的目光逐渐从书桌上移开,墙壁很干净,她忽然想起自己老家墙壁上纷乱的涂鸦,而这里的墙壁微微泛黄,应该没有被重新粉刷过。
周佩韦确实是一个很规矩的人,从小到大。
她垂眼,从这个角度看不清周佩弦的脸,只能看见他蓬松的发顶,被阳光映成茸茸的金色。
不知道他儿时房间的墙壁,是否也很干净?
她实在好奇,同一个家庭,怎么生长出如此天差地别的两个人。
目光渐次继续向右移去,逐渐转完这一百八十度,落在了另一侧的床头柜上。
她的心跳忽而顿了一拍——
在这上面,放着一张周佩韦的童年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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